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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信眾,又怎是區區一封信就能做到的?
和尚進去了,李常甯便抬頭看著門牌,“寶元寺街一號,這牌子倒是明瞭得很。”
“ri後安邦兄寫信給小弟可就方便了。”
李常甯搖頭,“就在城裡面還有什麼方便、麻煩的?”
“辦詩會、開宴席,就不用派人一家家跑了。”
在京城。又不是大戶人家,哪裡來的熟門熟路的僕人送信請人。有時候自己也忙,要請稍遠處的親朋好友,就要耽誤一天時間。信件往來就簡單了。如果侷限開封城內外的郵件遞送,當天寄出的信能在一兩天內送到,那五文、十文的郵送費,有的是人願意出。
李常甯抬著槓:“那是富貴人家的辦法,我等窮措大,不是一張帖子轉著圈送,去就寫個名字在上面?這樣可不好寄。”
“但兩大報社盼著好久了。”宗澤說道。
“就是訂報的事吧?劉正夫他們已經湊了錢,各訂了一份一年期的。說是要明瞭時事。從明年開始,兩份快報就能天天送上門,不用遣人出去買了。”
“韓宣徽的功勞。參與進去,都能有些好處。”
“多虧了已經有了”
宗澤請了李常甯進了自己藉助的屋子,讓書童端了茶,再問道,“安邦兄方才說是順路過來,可是要辦事?”
李常甯是他國子監中的前輩,學問也很好,只是運氣不佳,這一科並沒有考中貢生,只能等三年後。宗澤要應考,考取了貢生的資格後,為了讀書方便,便換了一個地方居住,與李常甯等朋友的聯絡就少了許多。
“愚兄是從圖書館那邊過來的。”李常甯的語氣中並不見生疏,“國子監有一批書要送到圖書館中,愚兄忝為監中學錄,被派了這個差事,一路上押送貨物。出了門,就想到汝霖你搬到了這邊,順便來看看。”
“安邦兄辛苦了。圖書館現在怎麼樣了?”
“已經差不多了,前面韓宣徽剛走。可是散了朝救過來了。”李常甯看了看宗澤,“汝霖你搬過來,是不是先得到了訊息。”
宗澤搖搖頭,“上個月朝廷才定下來的,小弟可沒那個本事提前知道。運氣而已。”
“運氣……”李常甯低聲念著,突的感慨起來,“汝霖你的確有氣運在身啊,愚兄就是水星不利,才久久未中。”
宗澤默不作聲。李常甯的話有些刺人,但能聽出來不是故意諷刺,他當真是運氣不好。能在國子監中作學錄,輔佐管理為數兩千多的國子監生,沒有點才學壓不住那麼多人。
李常甯沒有在自嘆自傷的情緒中沉湎太久,很快就抽出神來,不好意思的衝宗澤笑了笑,“愚兄一時感慨,失言了,汝霖切勿見怪。”
宗澤誠懇的道,“運氣不濟,仍有才學可補。下一科,安邦兄定能一飛沖天。”
“那就謝汝霖吉言了。”
又說了幾句,議論了一下經書上的幾個問題,看看到了飯點,宗澤便邀請李常甯去外面的小酒店吃了一頓飯,
目送李常甯離開,宗澤站在街口向西張望了一下。想了一下,還是沒往那裡邊去。
新開的圖書館就在三條街外的武成王廟。舊年貢院還沒有修起來的時候,就是進士科考試,都在那裡舉行過。如今貢院修成多年,不必再借用別人家的地盤。閒置下來的殿宇中,朝廷開辦了武學。不過空置的樓閣還有不少,這一回就給圖書館佔了。
東京城中,無人不知這是宣徽北院使韓岡的提議。也無人不知韓岡這是為了氣學,連臉面都不要了。硬是將圖書館的位置,從原定的國子監移到了武成王廟,就怕。甚至不嫌麻煩,親自參與管理,連館中的一應制度都是他定的。
宗澤聽說,圖書館中給塞了一堆有關氣學的專著,《自然》的期刊,每一期都放了幾十本在圖書館中。不過除了氣學的期刊和專著外,正常的經史子集都不缺。
館中藏書數萬,只是與民間私人的藏不同,沒有珍本、孤本,僅有印刷的書籍,而且全都是市面上能見到的。國子監、京城和杭州版都有,也有新近幾年聲名鵲起的郿縣版——那是橫渠書院的位置。
之所以如此,就是為了丟了也不心疼。官辦圖書館與私家藏不同,人來人往,書籍再怎麼保護,也免不了會丟失,珍本孤本誰捨得放裡面?而士人若是正經讀書求學,也不需要什麼海內孤本,只求經史傳注。
韓岡此舉,甚至有收買士人之譏。但在他宣告放棄了宰相之位後,誰還能治他的罪?韓岡要推崇氣學也不是一ri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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