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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定量的供給。往往水都要反覆使用多次,到最後根本不能使用了倒掉,很難奢望有清水來洗澡,舒服的熱水澡更是幻想。部隊最大的希望是能遇見河水痛快地洗個澡。袁磊看著自己渾身上下佈滿灰塵地軍服。伸出一隻手摸了摸乾燥的臉,不由微微搖搖頭,“它孃的。要不是打仗,老子估計一輩子不會到這個鳥地方來!”
拿出軍用水壺,輕輕潤了潤嘴唇,舔了舔微有些發裂地嘴唇,慢慢喝了一口。他到了這裡才發現這個世界上在沒有什麼東西比這清水更加寧人陶醉了。他望了一眼在他旁邊坐著的那個八路軍的小戰士,把水壺遞了過去。示意他喝口水,那個小八路拿著原本水就不多的水壺沒有動,袁磊看了臉上就變了,“是不是看不起咱們?”小八路連忙搖頭,袁磊接著就說,“不是看不起咱們,就喝了它!”小八路有些感激的看著他,知道他的意思。輕輕地喝了一口,略微緩解了一下喉嚨中的那團燃燒的火,感覺舒服多了。袁磊看著他臉上有了些笑容,“多喝兩口。對就是這樣。現在不管怎說,咱們也算是兄弟部隊。穿一條褲子,總不能厚此薄彼,是戰友就要一視同仁。不管你過去幹過什麼,是什麼人,既然在一起戰鬥了,就都是自己的兄弟。”
“對了,你叫什麼,今年多大了?”袁磊第一眼看到他的時候,就有些奇怪,明明是稚嫩的臉上,表現卻如同飽經風霜的中年人一樣,加上他有些單薄瘦弱卻不缺乏精神的身體,這讓袁磊對他有些好奇。“我叫劉小松,今年就十八了。”“虛歲?”看著劉小松點點頭,袁磊有些驚訝地問道,“那你參軍幾年了?”劉小松算了算,“四年了!”袁磊聽了半天說不出話來,才不到十八歲就當了四年兵,光論軍齡要比自己長得多,這他奶奶的什麼世道,十來歲的娃娃都要出來扛槍打仗了。
路上和袁磊混熟了,劉小松也沒有開始的拘謹了,開始對開著地車子感興趣起來,畢竟從長征途中加入到紅軍以來,他從未親自乘坐過這玩意,頂多也就騎騎馬而已。要不是這次要送些東西到部隊去,他也不會有機會乘做汽車出行。袁磊在路上聽了劉小松的訴說,也感到了一陣地沉默,劉小松的父親為了打倒土豪劣紳加入了紅軍,卻在被他們稱為“白匪”官軍和民團的反撲中壯烈的犧牲,母親也被抓住殺害了,他一個人偷偷的跑了出來,投靠了山上的紅軍,再後來
了長征……
根他說,像他這樣的人還有不少,當初要國共合作的時候,很多人都不理解,腦筋轉不過來,那些官軍殺害了無數的戰友和親屬,想不到打了這麼久卻成為了其中一員。總部做了很多工作,讓他們開始瞭解到中國團結起來抵抗侵略的重要性。日本侵略者是比“白匪”軍更加殘暴和可怕的敵人,中國人如果再不團結起來抵抗他們的侵略,中國就很有可能被滅亡。在這個時候只能暫時的放下仇恨,以民族大義為重共同舉起抗日的旗幟,只有這樣中華民族才會有希望。
對於幾年前的“戰略轉移”,袁磊也是略有耳聞,雖是吃了大敗仗,被迫從自己的根據地開始遷移,但是並沒有因此來輕視他們,他對這個問題還是有一定的瞭解的。他了解這段情況只是因為當初李成坤評價的時候提起了那次有名的“戰略轉移”的事情,“經歷了這麼多的災難下,仍然保持瞭如此強大的凝聚力令人驚奇。他們並沒有因此而消沉下去,對未來仍然充滿了希望,這就很能說明一些問題,那就是他們存在是有一定的客觀理由的,並不是說消滅就能夠消滅掉的……”
道聽途說和真人講述的區別是非常大的,“戰略轉移”的途中,他們可歌可泣的故事讓袁磊感受到了他們堅強的韌性,講到了他們過草地寧可自己餓肚子,也不肯去搶那些牧民,導致很多人掉隊、餓死在大草地的時候,袁磊頭一次的對這支部隊產生了一種敬佩的感覺。他清楚的知道,如果是自己的軍隊的話,最大的可能就是保留給老百姓足夠生活的物品,其餘的都會被一掃而空,即使沒有錢,打欠條也會這麼做。對比一下就可以知道,這是一支怎樣的軍隊,更難以置信的是。他們不少人僅僅在一年甚至半年前還是農民。拿著鋤頭為地主耕地,而未經過訓練就讓拿起了槍,走上了戰場。卻有如此嚴明地紀律。聽他說眼看戰友掉進沼澤被吞噬地無力,看見路邊被凍死、餓死的戰友時候的悲哀,敘述從雪山下滑下,吃野菜、牛皮帶、皮鞋地時候那些遭遇……
將東西送到了目的地後,袁磊帶著劉小松開著車開始返回,在路上正說話的時候。劉小松好像聽見了隱約聽見在剛剛過去的路段上有人喊救命。袁磊沒有聽見,但是他還是毅然調轉了車頭開了回去,到了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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