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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隗五十餘口遇難的訊息,如風暴一般,瞬間席捲整個陳留,乃至華夏大地。
袁隗等五十人被殺,原因就是董卓惟恐這些人成為聯軍攻打他的內應,為了以絕後患。可以說,袁隗等五十人之死,與袁紹、袁術有著直接的關係,若不是他們起兵討伐董卓,袁門五十餘人,也不至於落得這步田地。
一時間,說什麼的都有。
有說袁紹、袁術不孝的,也有說袁家忠列滿門……不一而足。
同時,有一人,隨著這次的風波,再一次的進入到了所有人的視線內,那就是新拜了當代名儒康成公為師的冀州牧之子,韓非。
似乎最近,沒一個風口浪尖,都有著他的身影。
而這一次,只是因為韓非當初曾說過一句話,“袁大盟主,令尊可好”。
其實,誰都知道,袁紹與袁術兩兄弟的父親袁逢早卒,他二人乃是由叔父袁隗帶大的,袁隗對他們二人來說,亦叔亦父,袁紹、袁術在袁隗面前,也是執的子禮。而韓非所指的,也正是袁隗。
如此一來,就值得人深思了。
莫非,韓非知道董卓要殺袁家五十餘口?
外面是如何猜測的,韓非就不得而知了,也懶得去想那許多,現如今的他,正準備著隨時離開陳留。
袁隗一家都被殺了,那麼,董卓的西涼大軍也就快到了,還有那個呂布……還是那句話,這塊兒的水,太渾了,不好淌啊,早走為妙!
朝陽初升,冀州軍的軍營中,操練聲陣陣入耳,嘈雜的軍營中,卻有一處,顯得格格不入,這裡,太靜了。
鄭玄沒有去洛陽,雖然袁紹等人沒有明說什麼,可鄭玄又怎會看不出,聯軍根本就不可能放他前往洛陽。
也沒有回高密,畢竟,才收的關門弟子。
鄭玄就在冀州軍營裡,尋了這一處安靜的角落,暫時住了下來。
並沒有住在張邈騰出的太守府。
朝陽柔和的光線,透過挑開的帳門,將裡面的空間渲染的通亮,鬚髮花白的鄭玄一身儒裝,正襟危坐在一條書案之後,湧動的空氣微微拂動他的衣角,恍若神仙中人。
左下首,崔琰;右下首,韓非。
今天,是韓非拜師後的第一課,鄭玄的第一講。
韓非好似又回到了前世上學的那陣光景,老師在前面講,自己在下面仔細的聽……不覺得,整個身子繃緊。
他,竟是又找回了學子的緊張。
韓非的緊張,鄭玄看在眼裡,心頭,更是滿意。致學大半生,鄭玄自然是知道,只有尊重學問的人,才會緊張。
當下,微微一笑,道:“學遠,你欲向為師學做人,你可知何為人?”
溫和的聲音,不動聲色間,將韓非的緊張拂去了許多,聽得老師問起,韓非腦中閃過一句話,脫口就道:“一撇一捺為之人!”
“嗤~”對面坐著的崔琰,聽了韓非這回答,忍不住笑了出來。
只要是識字的人都知道,人字是一撇一捺。
鄭玄本也忍不住想笑,可是,這笑意剛剛升起,韓非的話不覺得又閃現腦中,再一品味,這簡單的話,蘊涵的味道,卻並不簡單。鄭玄臉色一正,瞪了崔琰一眼,然後對韓非道:“學遠,話不曾說完吧?”
韓非話一出口,就知道壞了,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就突然冒出了這麼一句來。話不曾說完?
韓非真想說一句“說完了”,可是,看到崔琰嗤笑的模樣,如此一說,徒增笑料吧?
可是,沒說完,又說什麼?
頂著老師溫和的怒光,還有師兄的好奇,韓非硬著頭皮張了張嘴,“這個……老師,弟子覺得,這人字雖然只有兩筆,一撇一捺,卻不好寫,從書法的角度講,字的筆畫越少,想寫好越是不易;相應的,人際關係上,人之一撇一捺,恰似人與人之間,內涵豐富,哲理深邃,想做好更難……”
韓非隨口編著,只要覺得有理的,就說了出來,末了,道:“……做人難,卻要做一輩子的人,還請老師教弟子如何做人。”
崔琰臉上的嗤笑,漸漸地消失不見了,最初的不以為然,慢慢地轉為滿臉的凝重。韓非這邊話音落下,崔琰便起身道:“小師弟言語發人深省,愚兄先前失態,還請莫怪。”
韓非連忙還禮。
“從‘人’字的表象看,為人者,當頭頂天,雙腳踏地;若將‘人’字拆分,一撇一捺,‘人’字的兩筆一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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