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下狂琴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二百五十七章 晉陽王澤,傾漢,月下狂琴,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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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王澤只有著一半的把握,這裡住的就是韓非,可見了面,再看到莊園主人如此年輕,他心中便有了十足的肯定。

“王太守好眼力!”韓非沒有給予否定,他知道,王澤既然來了,那就是有了一定的把握,再者,自己現在名揚天下,對於自己的樣貌,也已是傳的人盡皆知,不注意還好,一旦注意,連藏都未必藏的了。

而韓非又不怕洩露身份,又何苦來否認?

那樣,反倒是落了下乘,倒不如磊落光明。

“久聞將軍的茶乃是天下聞名,今日,也不知王某可是有幸。”王澤笑道。

韓非哈哈一笑,“貴客當然要配好茶!王太守,裡面請!”

“將軍,請!”

……

“好茶!果然是好茶!”一盞飲罷,王澤不禁拍案稱讚。

韓非笑道:“王太守既然喜歡。不放多飲,這茶,本將軍身邊還帶了些。”

“那王某可就不客氣了!”

隨便閒談了幾句。話音一轉,韓非問道:“聽聞王太守在代郡為官,卻不知緣何又回到晉陽?”

“不瞞將軍說,王某此次回晉陽,乃是家中老父病危……不單王某回來了,家兄也尚在家中。”

“哦?令兄可的王中郎?”韓非一愣,隨即想到了一人。

“不錯。王某大兄二兄早卒,唯有三兄尚在。”

二人口中的王中郎,姓王名柔。字叔道,官拜北中郎將,韓非之所以能想到,也是因為王澤的字是季道。按古代取字的習慣。很顯然,王澤的上面還有三個兄長,一個字伯道,另一個字仲道,三者就是字叔道了。

而叫王叔道的,韓非聽過的只有一人,那就是官拜北中郎將的王柔。

“不知令尊……”

“月前已逝去。”王澤的聲音,帶著一絲的沉重。

韓非一愣。隨即道:“實在不知,王太守。節哀順便。”

廳內的空氣,頓是沉悶了許多,王澤的興致,明顯沒有了最初的高昂,韓非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如今幽州的形勢如何?”韓非沒話找話。

代郡,現在還是屬於幷州的名下,不過,韓非知道,用不了多久,代郡就會成為幽州的地盤,這也跟幷州一直無主有關。就算是現在,代郡也受著幽州的節制,王澤的上司,就是劉虞。當然了,這是歷史上的代郡,韓非既然想入主幷州,又怎會輕易讓代郡為公孫瓚奪去。

“還能怎樣,劉伯安闇弱,公孫瓚強勢,如今的幽州,暗流湧動,怕是大亂不遠矣。在代郡不為劉伯安待見,也沒什麼希望,王某最近正在想,是不是辭官回家,落得一身的輕鬆,也不失為一美事。”王擇苦笑了一聲,搖了搖頭,道。

“確是如此……”韓非默然,幽州的形勢,他當然是心中有數,方才不過是沒話找話罷了,見王澤興致越發的低糜,便是說道:“幽州牧劉虞闇弱無能之人,不懂用人之道,王太守大才之人,劉虞不能重視之,實為劉虞之損失。想王太守有佐治之才,是所謂真金難以雪藏,相信早晚有大展報復之日,王太守又何需介懷?張裕不是曾說王家定能封侯拜將嗎?既如此,何不耐心等待?姜武聖(即姜子牙,唐宋以前,姜子牙被歷代皇帝尊成為武聖)半生寒微,懷才不遇,四處飄泊,但他隱忍負重,察風雲,候時機,垂釣渭水,終遇明主,王太守又何需嘆息?”

“王某微末之才,怎敢同姜武聖並論?這,這……咦?等等,將軍又是從何得知王某曾問卦於張裕?!”王澤曾問卦於張裕,這也僅是不久前的事。那還是在王澤在回晉陽的路上,遇到了正雲遊四方的張裕,因不受劉虞的待見而長吁短嘆,便求個前程。而當時張裕也確實說他王家定能封侯拜將,只是他問過卦之後,就心繫老父安危,一路趕回晉羊,一直以來,也不曾與人談起過,韓非這訊息,卻又是從何得來?

聽到王澤的驚咦,韓非就知道壞了!聽王澤話中的意思,確實曾問卦於張裕,但是很顯然這應該是最近的事,還不為人知,要不王澤絕對不會這麼驚訝,畢竟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時間久了,韓非即便是知道了,也沒什麼希奇的。意識到不妙,韓非只好忽悠道:“呃……這個,實不相瞞,本將也是頗曉一些周易,是才見到王太守之時,卻是暗中補了一卦,讓王太守見笑了。”

好在這樣的事韓非也不是做過一次了,撒謊起來,臉不紅不白的。

“哪裡哪裡,韓將軍,不知這張裕所言……”見不久前之事韓非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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