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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河主幹與支流汾水交匯。
雖然自古以來都是有著“南船北馬”之說,但也要分地方,北方雖然沒有水軍,但是船隻還是有的,就比如說黃河沿岸,大小的船隻有很多,其中,大多以漁船為主,生活在黃河兩岸的百姓,也多以打漁為生。
也有富家子弟,乘船遊覽沿岸的景色,京都還在洛陽時,幷州的官吏返鄉,也大多是選擇乘船逆流而上。
一支龐大的船隊,正緩緩的逆流而上。這支船隊由三艘大船,十數艘小船組成,前後連綿數百米。
沒有打著什麼旗號,但是穿上身穿皮甲,手持長矛,弓箭計程車卒,足以震懾一般的水賊。
當中一艘大船上,一個男子挎刀而立,迎著微微河風,長髮飄舞,滿身的英氣。
“主公,前方就是界良了。這一帶聽說是張楊與張燕在打仗,很是混亂,而且,常有水賊出沒,其中不乏部眾數百的大水賊,主公還是要小心為上。”這時,一著青杉的年輕男子來到這人身邊,輕聲提醒道。
這艘船上,那挎刀男子,正是韓非,而這青年,卻並不是郭嘉等人,乃是沮授之子,沮鵠。
沮鵠年十八歲,還未成年,更不曾為官,因沮授看好韓非,遂將唯一的兒子求的襖了韓非的帳下,拜韓非為主公。沮授也認為,追隨韓非,沮鵠能更好的得到成長。
結婚後一個月,韓非不準備在拖延下去了,時間不待。
記掛著水軍的組建,韓非這一次,並沒有從壺關入幷州,雖然壺關為高順攻陷了一次,可畢竟又棄掉了,如今還是在張楊的手中,真要走壺關的話。保不準會有什麼麻煩出現,畢竟,張楊是袁紹的人,和他韓家父子很不對付。
如此,韓非乾脆的就選擇了走水路,徵集了冀州世家的三艘大船,小船數十。順著黃河逆流而上,準備走汾水,到太原。隨行的,除了沮鵠、典韋外,就是甘寧帶領的八百健兒,將來水軍的班底。
如此。也能另甘寧熟悉下黃河的水。
“吹號,命士卒們戒備吧。”韓非點了點頭道。
“諾。”沮鵠應了一聲,走進了船艙,片刻後,一陣綿延的號角聲響起,使得本來就很謹慎戒備計程車卒們,更加的謹慎。
聽著號角聲。韓非把目光投向了前方。在這滔滔河水的前方,有著他的目的地,太原。
從冀州濮陽已經十日了,他們的船隊還算順利行進到了這裡。再有一兩日,就能到達太原,他計劃中發跡的所在。
太原郡,自丁原率軍入京被殺後,就一直陷入了混亂之中。張楊、張燕,甚至連匈奴人都在此征戰頻繁,太原郡郡城,更是幾經易手,如今,卻是落在了張楊的手中,據說守將是死在虎牢關前呂布戟下的方悅的弟弟。
……
“主公。且看前方!”
正當韓非心中胡思亂想想著太原的時候,旁邊忽然響起了一個聲音。韓非轉頭看了一眼,是一個士卒發出的聲音。
隨即,又抬頭看向前方。只見前方。一艘大船浮在江中,此船建造的很是豪華,比之韓非乘坐大船大了三倍不止,而且還不是兵船,一看就知道是某個家境富裕的人家建造,出門遊玩的船。
不過,此刻這支船似乎是遇到了一點點的麻煩。因為它的附近浮著數十艘小船,並且有喊殺聲傳來。
“水賊!”
韓非心中立刻出現這兩個詞,他雖然沒有見過水賊在江河中劫掠,但卻親自剿滅過不少的水賊,在冀州剿匪那一陣,有不少匪寇欺北方沒有水軍,就做起了水賊,也被韓非順手給剿滅了。他知道水賊出行劫掠,都是用這種快速的小船。快速的攻擊,快速的逃逸,又加上傳來的喊殺聲,應該是水賊無疑了。
不過,在幷州,韓非還是兩眼一摸黑,作為外來戶,強龍不壓地頭蛇,不宜節外生枝。對著那艘大船的主人道了一聲歉然,韓非下令士卒們駕馭船隻從旁避開。
但是前方卻冷不妨的傳出了一個聲音,“汾水賊劫掠,閒雜人等死開!”
不僅僅是如此,在韓非等人沒有回答的情況下,對方的數十艘小船中,立刻分出了一半,悍然的襲向了韓非這支船隊。
就算是對方口出惡語,韓非為了避免節外生枝,也不得不避讓。不管怎麼說,初來乍到的,還是不要樹敵太多的好。但是對方顯然沒有給韓非做選擇的權利。
“迎上去,擊潰他。”
冷眼看著悍然襲向他們的數十艘船隻,甘寧嚴重滿是戰意,無聲的看向韓非。韓非點點頭,冷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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