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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將在!”立在三百先遣佇列最前的張紀、李宜、鄭秋三人邁步出列。這些人知道,即便是劫營得以成功,他們這三百人,也無幾人能生還,完全是拋卻了生死一般的存在一敢死隊!
“三更出營,四更接戰!”
“喏!”三人躬身領命。
“蔣玩!”
……
風過營壘,碰觸拒馬、帳幕、旗杆、槍戈諸物,罐罐錚錚,如金鐵鳴。又如赴敵之兵,銜枚疾走。不聞號令。但聞人馬之行聲。夫秋,刑官也。主殺!張紀三將引三百敢死勇士,銜枚摘鈴。殺氣騰騰,夜襲韓非大軍的大營。
韓非的大營營地外。又有軍士身掘的壕溝、拒馬、鐵蒺藜等等防守措施。過之不易。不過。高幹亦然早有預備。另選有二百人,持木板、抬飛橋,行走在張紀等軍馬之前,鋪陳木板,把鐵蒺藜釘走,架設飛橋,供劫營軍卒飛度。
當其時也。天黑地暗,秋風勁急。捲土揚沙。對面難識人形。稍頃,飛橋搭好。張紀等三將伏在遠處,待這兩百人悄然退回。聚精會神地往對面看了多時。只見壕溝內側的韓非軍營地安靜無聲,寂若無人。唯有轅門前高高掛起的氣死風燈,孤零零隨風搖盪。昏暗的光線,甚至連數十步外的溝塹,都不能映照得清楚。
張紀捏了捏手中的虎頭金槍,感覺,這槍,比之以往。更沉重了幾分,手上冷汗浸出。他隨手往地上抹了一把。抓起些許塵土,稍微止住了汗水。重又把槍桿握緊。臨陣決戰,非生即死。且不止關係個人生死,此番劫營的成敗,且又牽涉到整個的日後戰局。膽氣再足的人,也難以做到渾若無事。
風颯颯,夜沉沉。
張紀霍然起身,低音沉喝道:“走!”翻身上馬。催馬疾馳。呼吸間,奔近了壕溝。轅門口,氣死風燈搖盪。轉回首。三百騎緊緊相隨。縱然馬蹄上皆裹有布,急促地踩踏在地面上。那沉悶的蹄聲。依舊傳出甚遠。
韓非大軍的軍營之中,聲息皆無。
“殺!”
張紀頭一個躍馬過溝。虎頭金槍手中一順,猛地刺上轅門外的旗杆。藉助戰馬的衝力,粗大的旗杆前後晃動。燈光搖晃。
跟隨在他後邊的軍卒,有用大刀的,吐氣大喝。緊跟著橫砍其上。“喀喇”一聲響。旗杆緩緩栽倒。
“但願我輩,不辱此行,殺!!!”
三百零三人,三百零三匹戰馬,如一道鐵流。三百餘人賓士入營。營中外圍的帳幕環遭相連。帳幕計程車卒聞此巨響,卻是安然不動,不見有半個敵人出來。
張紀心中一跳,隱隱覺得不對。然而,倉促間,他也沒工夫細想,怒馬馳騁,風馳電掣。轉眼功夫,深入韓非大軍的大營百步。
“殺啊!!!”
這時,驀然喊聲大作!那外圍的許多帳幕,卻是原本就沒有士卒。待得張紀深入百步後,又撞上一座中營。頓時,銅鑼聲三響,角鼓齊鳴。中營內,一排排士卒持弓挾矢,挺槍束刀,有條不紊,從營帳中跑步而出,向張紀這三百多人圍將上來。
張紀大叫一聲:“敵軍有詐!速走。”
話聲中,撥馬就退。
然而,進來了,又豈是那般容易就能脫身的?後邊側方兩翼,潑剌剌,撞出兩隊明盔亮甲、擎著巨盾的韓非大軍士卒。張紀不認識,但是,和這支軍隊交過手的人,都會深深的記住這支軍隊的名字,那,就是“陷陣營”!
中營帳內,一將披掛錦繡,縱戰馬哈哈大笑,遙遙呼道:“張紀!白日間你師弟饒你一命,尚不珍惜,今夜還敢來偷襲我營,本太守早候你多日。”
張紀驚駭欲絕,百忙中偷眼回望去,正是韓非!
身邊只有五十人上下,一樣的打扮,正是聞名遐邇的“乞活軍”!韓非身邊,一個黑得不能再黑,幾乎快要融入到夜色當中,正咧嘴憨笑著,兩列潔白的牙齒泛著森冷的寒光,不是那典韋又會是哪一個!
韓非引著五十人衝上前來,口中不無嘲諷的道:“乳臭未乾,也來學大人劫營?這般勾當,不知本太守乃是祖宗麼!”
乳臭未乾?這韓非也太……
好象,我張紀的年齡要比他韓非大吧,怎麼反我成了乳臭未乾之人?至於說韓非劫營之事……
我怎麼就沒聽說過?
難道是我孤陋寡聞了?
秋風寒,熱血盈。張紀熱血衝頭。連受韓非的嘲諷,他又惱且羞。本來劫營,雖早曾料想到,但計劃失敗,反被敵人劫殺,也不得不惱。張紀捻起背上長弓,取箭一箭射向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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