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秋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二百三十四章 幾件事,人間最高處,見秋,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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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自家徒兒與師侄,天造地設的一雙。可我看童嫿,那是一等一的女中豪傑,你,差點兒。”
頓了頓,劉景濁說道:“他想著回鄉就把童嫿許配給你的。”
可惜,沒能回來。
但黃泉路上有龍丘闊開路,應當好走。
高圖生面沉似水,“你到底是誰?”
劉景濁將酒水硬塞給高圖生,朝著前方示意,“我是誰不要緊,就問你敢不敢與煉虛一戰?”
高圖生氣笑道:“你當我傻?是衝我來的嗎?”
劉景濁一口飲盡壺中酒,撇嘴道:“破爛山徐老山主曾經問賈有錢,敢不敢去砍妖族登樓?你師伯就很乾脆了,只說那有什麼不敢。”
再不多說,那兩頭畜牲看出了端倪,已經朝著大坑而去。
劉景濁舉劍一道劍光斬去,十分不純粹的劍意,但又不純粹的很純粹,讓人無法分清,他到底是不是劍修?
一股子泛青劍光斬去,摧枯拉朽,哪兒像神遊一劍?
本就被一股子無形氣勢壓制,面對劉景濁,那頭赤焰巨虎與金身螳螂,只能施展真境修為,他們不得不停步分散開來,各自分神抵擋。
劉景濁飛身過去之時,扭頭兒看了看高圖生,笑容玩味。
在高圖生看來,那張笑臉之上,彷彿刻著兩個字,慫包。
明明知道是激將法,他還就中了這個激將法了。
孃的!老子會怕這個?
白衣劍客將手中酒水一飲而盡,半數敬了天地,隨即拔出明鏡,提劍衝向金身螳螂。
“一人一頭,別他孃的跟我搶!”
劉景濁幽幽一笑,豎起來大拇指。
他又抬頭看了看天幕,還沒完事兒?
結果嗖一聲巨響,高圖生倒飛而來,重重摔落劉景濁腳下。
黑衣青年玩味道:“高榜首,這……有些名不符實了呀!”
高圖生啐了一口血水,冷笑道:“打完這畜牲,我領教劉君子劍術。”
當然了,君子前面,少了個偽字。
劉景濁懶得解釋,一個瞬身上前,高高拋起獨木舟,同時將飛劍清池隱匿大陣之中,轉而祭出捉月臺,八千口飛劍雨點般灑出,一身劍意如瀑,周身隱隱約約出現一層琉璃鎧甲。
既然如此,那就抓緊時間了,好去會會那三眼神將。
張柳所言,劉景濁相信,但他還是想試試。
舟子在此,大不了不要臉一番嘛!
高圖生瞧見那傢伙身披琉璃鎧甲,暗罵一句狗日的魚雁樓,什麼狗屁排名?中土無榜,意思不就是中土無人?都有這等牲口,神遊打煉虛,還能無人?
老子五十年修煉,都修到狗身上去了。
正想著呢,一聲轟隆巨響,劉景濁也被打飛十幾裡。
高圖生學著劉景濁方才模樣,玩味喊道:“劉君子……名副其實啊!”
劉景濁啐了一口血水,又是一個瞬身上前。
境界越高,跨境殺妖越難啊!難不成真要以半條命換這隻虎精一命?
那待會兒還怎麼幹第三件事兒?
耳畔忽然有人聲傳來,“你在猶豫什麼?”
劉景濁猛地抬頭,天空之中那道氣旋驟然消失。
完事兒了?
那就沒什麼好猶豫的了。
頃刻之間,劉景濁換做白衣,整個人氣勢一變,笑盈盈望向那赤焰巨虎。
劉景濁舔了舔嘴角,朝著巨虎勾手,笑道:“想要九味真火,來拿啊!”
話音剛落,高圖生忽然發現,那傢伙不知何時已經祭出一尊法天相地,只三十丈高,但極為凝實。
最要命的是,劉景濁不在法相之中,而是手持那柄仙劍,站立法相之前。
在這之前,高圖生壓根兒不知道法天相地還能這麼玩兒。
大坑底部,姜柚瞪大了眼珠子,因為她瞧見了師傅那尊法相,與先前,一模一樣啊!
高圖生王無奈道:“這傢伙是要拼命啊!至於嗎?”
可眼前金身螳螂攻勢半點兒不減,沒法子,他也只好祭出法天相地。
真境巔峰,自然遠比劉景濁那尊法相高大了,近兩百丈之高的法相祭出,法相手持之劍自然也是那柄明鏡了。
可他的法相,自個兒得去到眉心之處,一舉一動,都得自個兒做什麼,法相做什麼。
反觀那邊兒一尊只有巨虎三分之一的高度而已。但人家真身在法相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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