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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人微微一笑,搖頭道:“他要是願意老老實實當一國皇帝就好嘍!你看餘恬跟劉景濁,哪個像是願意當皇帝的?”
可問題是,一旦有人發現,五年前那座被瓜分殆盡的青椋山尚有傳人在世,且這人還是曾在歸墟戰場驚鴻一現,一人兩劍鑿沉三艘渡船斬妖無數的傢伙,那些個蠶食青椋山的人,會這麼坐以待斃?
楊老頭微笑道:“山長在想什麼?”
中年人嘆氣道:“前輩,要是調換位置,且你也在他這個年齡,你會怎樣?”
老人撇撇嘴,“只會落劍更狠。”
……
鬥寒洲雖然地處北境,可如同初雪一般的地方,那也是再也尋不到的。
離開初雪城後,雖然天氣依舊有些寒涼,不過卻是已經沒有夜夜飛雪的奇景了。
天下九洲,鬥寒洲位居極北,獨長冬。離洲極南,獨長夏。
鬥寒洲雖是極北,卻不是正北,反而是在西北方向。
而劉景濁返回中土,要先過一洲即一國的神鹿洲,隨後還要過天底下唯一允許妖族開宗立派的浮屠洲,這才能到。
因為鬥寒洲並無開闢直達中土的航線。
此間距離,彎彎繞少說也要千萬裡之遙,凡人窮其十世也難走到。
一艘自鬥寒洲北境往南的渡船落在破爛山雨牛渡口,乘客或是御風飛走,或是祭出飛舟遠去,各種下船法子五花八門。
唯獨有個白衣背劍、頭髮半披半束、彆著青玉簪的年輕人,他等到渡船放下階梯後才緩步下船。
往神鹿洲方向去的渡船,最早的也得等上三日,劉景濁只好先買了船票,然後去渡口尋了一間客棧。
仙家渡口,人間碼頭,二者皆是渡人所在,有擺攤兜售雜物之人,那是在所難免的。更何況這雨牛渡口,儼然是一座城池模樣。
進屋之後,劉景濁心念一動,背後兩把劍自行出鞘,頃刻間就結成一座隔絕劍陣。
劉景濁取出楊老頭給的玉牌,沉默良久,自言自語道:“老頭子,我把你一身修為敗光了,要中土重新拔起一座宗門,可能要等等。”
收拾一番之後,劉景濁盤膝床頭,開始打坐煉氣。
三日時間,眨眼就到了。
剛剛結束脩煉的劉景濁猛然攥緊玉佩,揮手撤回劍陣,隨即眉頭舒展開來。
一道黑衣身影片刻出現屋內,劉景濁咋舌道:“你姚放牛是狗鼻子啊?”
黑衣青年板著臉罵道:“滾你孃的,什麼時候來的?來了也不直接上山?還有,就不知道把你那柄山水橋的劍氣壓著些,生怕別人不知道是你啊?”
兩劍結陣之時,姚放牛便察覺到了,只不過當時正在閉關的緊要關頭,今日一出關就立馬來這兒了。
劉景濁無奈一笑,將手中玉牌丟去桌上,攤手道:“有心無力。”
姚放牛皺起眉頭,沉聲道:“你這跌境也太嚇人了吧?攏共幾重境界,你連跌六境?”
劉景濁拿起玉牌,輕聲道:“看笑話來了?我好歹還有個歸元氣的武道境界,等閒元嬰殺不了我的,放心吧。”
兩人同時開口。
劉景濁說道:“徐老前輩是不是走了?”
姚放牛則是說道:“你準備去哪兒?”
兩人同時沉默,片刻後姚放牛說道:“師傅傷勢太重,沒法子的。他到臨走前還拉著我說,欠你一條命,要破爛山記著。”
那個一身俠肝義膽的老前輩,終究還是去了。
劉景濁張了張嘴,終究還是如實說道:“我本名劉景濁,中土青椋山唯一剩下的人。”
劉景濁開口之際,姚放牛急忙調轉護山大陣籠罩住了雨牛渡口,一瞬間整座渡口與外界斷絕聯絡,大把修士頓時慌了神。
姚放牛擦了擦額頭汗水,氣極罵道:“你大爺!這種事能隨隨便便說的嗎?”
劉景濁咧嘴一笑,“當你是朋友嘛!”
姚放牛翻了個白眼,輕輕抬手,手中憑空多出來個硃紅葫蘆。
“我們是破爛山,這種破爛不少,是我師傅專門挑出了留給你的,就當賠你那隻歪嘴兒忽路了。”
劉景濁也不跟他客氣,接過酒葫蘆便開啟灌了一口酒。
老山主有心了,這是他劉景濁最愛喝的白簿。若是返回中土,這就是大街上隨隨便便買的到的酒水,可在這鬥寒洲想要喝上一口白簿酒,不容易的。
劉景濁微笑道:“既然你來了,我就不跟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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