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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頭上蹭掉了一塊兒皮,背在身後的木劍也成了兩截兒。
白小豆都沒顧上腦袋疼,趕忙起身對著自己撞到的女子道歉,隨後彎腰撿起了買給師傅的糖葫蘆,又撿起來掉落在兩旁的短劍。
小丫頭有些傷心,自己的劍斷了。可又想著是自己撞到了人家,便不敢顯得委屈。
本想等著人家下來之後再上去,可年那個女人卻站在臺階上不動,彷彿在思量什麼。幾個呼吸而已,那個女子忽然神色一變,冷眼盯著白小豆,壓低聲音說道:“小喪門星,眼瞎了嗎?弄髒了我的衣裳,你賠的起?”
白小豆一愣,抬頭看了看那個長得還算漂亮的女子,還沒開口呢,卻見那個女子一臉焦急的走下來,彎下腰,聲音忽然變得很溫柔。
“哎呀!小妹妹,對不起呀,姐姐沒注意到你,頭都摔破了,我帶你去上點兒藥吧?”
白小豆愣了愣,輕輕搖頭,拿起糖葫蘆跟短劍,錯開女子後快步往樓上去。
女子快步走去前方一個錦衣青年身旁,埋著頭,滿臉自責,顯得十分楚楚可憐,“楚哥哥,咱們去瞧瞧那個小丫頭是誰家的吧?把人家孩子的頭弄破了,會不會給你惹麻煩?”
那麼寬的臺階兒,一個扶著欄杆靠右走的小孩子能佔多大地方?怎麼反倒是這女子受了委屈一樣?
錦衣青年笑了笑,輕聲道:“沒事沒事,等一下她家大人要是找來了,咱們多賠點兒錢嘛!”
白小豆登上船樓,站在門口好久,不敢進去。右側額頭被蹭掉一塊兒皮,有細密血水滲出,她只好伸手擦了擦。
又低頭看了看弄髒了的糖葫蘆,白小豆一下就皺起了臉。
門吱呀一聲被開啟,走出來的青衫男子沒說話,只是並指抹過白小豆額頭,然後把糖葫蘆接過來吃了一粒,隨後抱起白小豆往下走去。
這會兒劉景濁並未背劍。
白小豆一把抓住欄杆,拉著劉景濁不讓下樓。小丫頭咧出個笑臉,輕聲道:“師傅,是我撞到別人的,又沒事兒,就是可惜了師傅給我做的劍了。你別生氣嘛,咱們不去好不好?”
劉景濁轉過頭氣笑道:“頭都摔破了還這麼大方?”
白小豆低下頭,輕聲道:“龍姨說,師傅要是衝動了,讓我記得能勸就勸。”
劉景濁問道:“勸不住呢?”
小丫頭搖搖頭,“龍姨沒說。”
輕輕剝開白小豆的手指頭,劉景濁輕聲道:“我是師傅,我說了算。”
劉景濁身上有棲客山那位楊老頭給的玉佩,登樓之下很難探查出他的具體境界,所以在旁人看來,劉景濁就是個凝神境界的煉氣士而已。
劉景濁抱著白小豆下樓,此刻小丫頭額頭就剩下個淡淡紅印子,肯定是不疼了。
可那麼在意身後小木劍的丫頭,瞧見自己的木劍摔斷了,哪兒能不傷心?
方才女子此刻正與那位錦衣青年憑欄笑談,瞧著極其開心。
劉景濁邊走邊說道:“咱們每做一件事,都要先從自己身上找原因,一定要弄清楚,是不是自己做的不對。要是自己做的不對,再疼再委屈也要受著。但是,如果自己做的對,那就不管別的,受委屈了就討回公道,就是得理不饒人了,又怎樣?”
白小豆哪兒聽得懂,只能先把師傅說得記在心裡,說不定以後哪天就懂了呢。
幾步距離而已,那兩人怎麼都該察覺到劉景濁了,可就是不見轉身。
劉景濁站定,輕聲道:“這位姑娘。”
剛剛開口,那位錦衣青年轉過身,拋過來了一枚五銖錢,淡然開口道:“夠不夠治傷,不夠我再給你一枚。”
一枚五銖錢砸在劉景濁身上,隨後掉落甲板,聲音清脆。
女子扯了扯錦衣青年,輕聲道:“算了吧。”
可楚螈搖了搖頭,沒說話,只是靜靜看向劉景濁。
白小豆扯了扯劉景濁的衣裳,輕聲道:“師傅,我們走吧。”
劉景濁拍了拍小丫頭腦袋,笑道:“沒事的。”
抬頭看向那二人,劉景濁神色冷漠,開口道:“治傷的錢我拿的出,只需要這位姑娘與我徒弟道個歉就行了。”
也不知怎的,那位女子又忽然是一臉委屈,拉著錦衣青年手臂,略帶哽咽道:“楚哥哥,我不想給你惹事兒,我道歉。”
話音剛落,又是一枚五銖錢甩來,正砸在劉景濁臉上。
錦衣青年微微一笑,輕聲道:“兩枚五銖錢,買來她值得了這麼多錢嗎?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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