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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城主?”

少女愣了愣,自己就沒想到那麼多。

怎麼他劉景濁認真說話的時候,總是讓人覺得很有深意?

那個草鞋年輕人灌了一口酒,輕聲道:“我們都想要一個青白天下,可海天相接之處,卻總是連成一片的。”

:這話不錯,得記在小本本上。

三人一路南下,沒有御風駕雲,更未祭出飛舟,只是花了半月時間,步行兩百里而已。

冬月初三這天,穿著草鞋的年輕人於一處山頭兒登上一艘南下渡船,李湖生則是帶著白寒直往東去。

李湖生這一趟,無異於海底撈針。天下九洲,每萬萬人以億記,天下萬億人裡,想要找到個轉世之後的沐竹,哪兒有那麼容易。

先前李湖生已經說了個準話,他師傅的魂燈,其實近三十年前已經滅了。

好像前一百年,好多人忽然消失,自此再無音訊,消失的,還都是天驕。

如木魚宗的陸青城,玉竹洲的沐竹,都是一方天之嬌女,陸青城更是那一人可壓半座天下天驕的存在,與龍丘晾還有姬聞鯨齊名。

會是巧合嗎?

劉景濁往船艙走去,這艘只在方圓三萬裡來回的渡船,次日便會停靠到終點站,所以劉景濁只買了黃字號的坐票。

說實話,這是劉景濁頭一次買坐票。

船艙底部,黃字號船艙,永遠是最擁擠的。中間有倆人能走的通道,兩側各有三座兒,有個小桌板,面對面落座的那種。不過這黃字號船艙,也分一二三等,劉景濁買的是一等,相對來說,不是那麼擁擠。

走去船艙,拿著船票找到自個兒座位,可座兒被別人坐了。

劉景濁再三確認,還是走去那邊兒,笑著說道:“勞煩讓一下,這是我的座兒。”

相對而坐的六個位置,此刻坐了四男兩女,劉景濁的座位是被個長相俊俏的黃庭修士佔據,他對面就是兩個同是靈臺境界的女子。

聽到劉景濁說話,青年站起來指了指不遠處的空座,笑著說道:“我的座兒在那兒,咱倆換一換行不行?”

劉景濁剛想答應,畢竟是無所謂的事兒。

可對面一大一小兩個女子投來求助眼神,劉景濁當即會意,對著那青年說道:“抱歉,不換。”

青年人一愣,又打量了一番劉景濁,估計是覺著不好惹,於是甩了甩袖子,返回了自個兒座位。

渡船之上,爭執很少,畢竟只是同乘一條船,下船之後我曉得你是誰?

於是乎,各種不認識的人,在這無聊的幾天日子裡,可能會聊些家長裡短,吹噓些什麼都是常(本章未完!)

第一百五十三章又見一洞天

事兒。

左側便是過道,右側坐著兩個中年男子,好像是武夫,至多武道開山河吧。至於靠牆那個大髯漢子,境界略高,黃庭境界。

劉景濁緩緩落座,正對面的年輕女子立馬兒一臉笑意,小聲說道:“謝謝啊!那人可煩了。”

劉景濁抿了一口酒,微笑道:“客氣了。”

說完後便不再言語,閉上眼睛開始熬時間。

黃字號最不好的的地方,就是不能上甲板。只能在這狹小地方硬坐著。所以說,黃字號,也就有了個硬座的說法。

劉景濁穿著草鞋,一身粗布麻衣,又帶著個普通柴刀,鬍子拉碴的,要多不起眼有多不起眼。除非裡邊兒武夫要去解手了,劉景濁才動一動,要不然幾乎不動。

好在是靠牆那邊兒,有不大的一個小窗戶,最起碼能知道現在是白天還是夜裡。

天黑之後,開始有渡船侍女推著小車遊蕩,老遠就喊著:“今日晚飯,有涼麵拌粉,特別供應辟穀丹了。”

“來來來,這位道友,腳抬一下啊!”

對面兩個女子取出來一盒糕點吃了起來,兩位女子,都還不到三十歲年紀,不過劉景濁對面身穿青衣的,要年輕些,斜對面白衣女子,則是看著略微成熟些。

年輕些的女子伸手戳了戳劉景濁,輕聲道:“大哥,糕點吃嗎?綠豆糕,我娘做的。”

劉景濁睜開眼,笑了笑,接過綠豆糕,輕聲道:“正好餓了,謝謝姑娘。”

年輕女子立馬兒喜笑顏開,盯著劉景濁,等他吃下第一口,這才問道:“好吃嗎好吃嗎?”

劉景濁點點頭,輕聲道:“好吃的,謝謝姑娘了。”

女子擺手不止,笑容燦爛,“臨出門之前我孃親做的,我娘手藝可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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