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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江湖事,不遠離廟堂,不好辦。」
這也算是大實話了,畢竟劉景濁在軍中威望可不是假的。
又灌了一口酒,劉景濁輕聲道:「也不怕告訴你們,我算是跑了,不敢待在軍中了。」
哪承想耿季兩個字脫口而出:「怕死?」
鹿信恆直想一腳踹翻這傢伙,喝了點酒,找不著北了麼?
只得端起酒碗,對著劉景濁,訕笑著說道:「他腦子不好使,喝多了,殿下別在意。」
劉景濁抿了一口酒,沉聲道:「那時候真不怕死,天天死人,早上還有說有笑的,可能中午人就沒了。」
耿季又問道:「那是為什麼?」
劉景濁深吸一口氣,輕聲道:「戰場上我不怕什麼,我怕打完仗的班師路上。那些個戰死的景煬好兒郎,或是有高堂父母,或是有妻子兒女。返回路上,那些父母妻兒找我要他們的兒子要他們的丈夫、父親,我沒辦法還給他們。」
氣氛一下子就沉悶了下來,耿季張了張嘴,卻再說不出什麼。
是個景煬人就都知道,景煬王朝的太平,是一顆顆壯士頭顱堆積而成的。
耿季端起酒碗,沉聲道:「下官自罰一碗。」
劉景濁看著耿季喝完一碗酒,然後笑著說道:「再無他事,二位且聊著,我先走了。」
兩人送著劉景濁離開院子,鹿信恆轉過頭照著耿季腰間就是一腳。
「你他孃的!有點兒譜兒沒有?我軍伍出身都不提這事兒,你瞎打聽什麼?」jj.br>
耿季明顯已經喝醉了,腦子清醒,就是腿不聽話。
「為什麼不能問?」
鹿信恆沉聲道:「你壓根兒就想象不到,當年南邊兒那場戰事有多慘烈!那時候殿下帶著一營三千人當先鋒,大軍趕到之時,三千人只剩下三百不到,那時候殿下才十四歲!你以為那股子戾氣怎麼來的?硬生生殺出來的!這還只是其中一場小到不能再小的仗。」
劉景濁已經走到了街上,今日說起這個話頭兒,就難免不想起那時候了。
他摘下酒葫蘆,朝著地面倒下酒水,呢喃道:「過年好。」
返回遲暮峰,龍丘棠溪還在生氣,那個臉甩的,嚇得某人壓根兒不敢往前湊,只得讓白小豆拿去了炸年糕,自個兒去半山腰客邸找姬聞雁去了。
姬氏出手倒是真大方,直接一千枚泉兒,這是要拿錢砸誰呢?放心砸,你給一萬枚,老子眼都不眨,照單全收。
他孃的,狗東西姬聞鯨出手賊重,賠錢就行?當然不行!
走進小院兒,姬聞鯨笑著說道:「正打算跟你告別呢,我也該回去了。」
劉景濁輕聲道:「急什麼?起碼過完年再去啊!」
姬聞雁搖搖頭,輕聲道:「起一座隔絕陣法,我有事兒跟你說。」
劉景濁微微點頭,瞬間結成一道雷霆大陣。
沒成想一道綠意身影結陣之前瞬身到此,也不說話,只搬了一條板凳一屁股坐下了。
你不告訴我是吧?那我自己來聽。
劉景濁無奈一笑,輕聲道:「舅舅放心說吧,顧衣珏在外面守著,只要不是開天門,聽不到的。」
佝僂漢子點了點頭,沉聲道:「我始終不知道當年圍攻你孃的那些人,究竟都是誰,可能姬聞鯨知道,但他不會告訴我的。九個黑衣人,都是合道修士,我聽你孃的語氣,好像是早就知道會有人圍攻她,我只記得,在我被打暈之前,你娘說,用人之根骨去縫補一枚珠子,想要藉此重開天廷,痴心妄想。」
聽見根骨與珠子,劉景濁當即想到了那個玥谷。
劉景濁沉聲道:「按照黃三葉叔叔所說,玥谷這些年剝離的不錯根骨,並未現世。」
龍丘棠溪終於說了句話:「那珠子是什麼?」
劉景濁沉聲道:「玥,相傳為一枚神珠,乃天帝之物,怕還是與玥谷有關。先前在崑崙,我爹並未說這些事。」
望山樓,玥谷。
看來這兩個地方,遠不是想象中那麼簡單的。
姬聞雁忽然說道:「景濁,那枚印章,是不是認你為主了?」
劉景濁點點頭,「幾年前我去歸墟時,金柏叔叔給我的,還有清溪閣主的令牌。」
姬聞雁欲言又止,劉景濁輕聲道:「舅舅有話直說,不妨事的。」
姬聞鯨嘆了一口氣,輕聲道:「我總覺得哪兒不對,你娘是個行事跳脫的人,她可不願意受那些個條條框框的管轄,若不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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