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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川,懦弱些,但翻臉要快些。”
劉景濁無奈道:“說到底,你還是不想讓寒藻變成像你一樣的人,你想讓她活自己嘛!但怎麼不說明白點兒?你會在青鸞洲開宗立派,歸墟返回青鸞洲能要多久?再說將來你們都一樣,要回青椋山的,又不是生離死別,只是跟我歷練一場而已。”
孫文惇看向劉景濁,“公子,剛易折,柔難斷。”
劉景濁無話可說,只能喝酒。
其實說到底還是在為寒藻著想,但就是擺出一副不近人情的模樣。
一家有一家育兒經,一派有一派授徒技,這沒什麼好說的。
劉景濁暗戳戳收回茶鋪裡的清池,以心聲說道:“丫頭,你師傅不會說話,你該比我清楚才是吧?但總是向著你的。”
方才開始說話,劉景濁便操控清池去往茶鋪,化虛在刑寒藻耳邊,兩人言語,她聽得格外清楚。
刑寒藻沉默了好半天,最終以心聲說道:“多謝公子,我明白了。”
是略顯無奈的明白。
此時有個老頭子氣沖沖進門,拿著一瓶藥,進門就喊道:“寒藻!人呢?哪兒去了?”
劉景濁已
經注意到了姚巖樁,便讓刑寒藻放他進來。
老人跑得氣喘吁吁,幾步走到後院兒,一見劉景濁便說道:“你圖什麼?我奶奶那麼大年紀了,你害她作甚?”
劉景濁目光微沉,冷聲道:“姚巖樁,你說我圖什麼?”
孫文惇也說道:“別鬧。”
哪成想姚巖樁冷笑著說道:“劉叔叔跟蕎姨各有佩劍,劍拿來看看我就信你!老頭子我雖然年紀大了,但他們的劍,我記得清楚。”
劉景濁有些無奈,只好召來獨木舟,同時把山水橋以心念放去茶鋪,隨後喊道:“寒藻,幫我拿劍來。”
刑寒藻抱著劍走出,心說公子還是個劍客嗎?其實她最想練的,同樣是劍。
劉景濁開口道:“劍在這裡,現在呢?”
何止姚巖樁,連孫文惇瞧見兩把劍,眼眶都有些發紅。
女子自然心細,很快就發現了師傅異常。
老人怔怔看向兩把劍,一把劍身佈滿古怪紋路的八稜鐵劍,一把棗木劍。
是了,這是劉叔叔跟蕎姨的佩劍了。
姚巖樁緩緩轉過頭,已然落下渾濁眼淚。
“他說會來帶我走江湖的,怎麼……我老了,你來了?”
劉景濁張了張嘴,輕聲道:“抱歉,他們來不了,我出生那年,他們都死了。”
刑寒藻分明瞧見了自家師傅攥緊了拳頭,她也是此刻才知道,原來公子與自己一樣,都是孤兒。
姚巖樁的淚水,可能是因為一樁兒時夢想沒能實現,他一直在等,結
果忽然有一天回頭之時才發現,自己老了。
“怎麼……怎麼死的?是壽終正寢嗎?”
劉景濁灌下一口酒,半點兒不遮掩,開口道:“我娘在東邊海上遭人圍攻而死,我爹,在個很高很遠的地方,身死道消。”
雪大了起來,老人坐在了雪裡,劉景濁在喝酒,有個少年人邁步走了回來,身著黑衣的茶鋪掌櫃扭轉過頭,攥緊了拳頭。
哪個清溪閣人沒有憋著一口氣?
刑寒藻邁步走去木奴那邊,輕輕將其拿起,忽地咧嘴一笑,輕聲道:“師傅,我去。”
縣衙那邊,本體被五花大綁,押送上堂。可不管衙役怎麼用力,就是沒法兒讓劉景濁彎腰,更別說跪地了。
那位太守老爺高坐堂上,拍下驚堂木,冷聲道:“敢盜取縣衙錢庫,你也是好膽子!骨頭很硬?來呀!給他三十殺威棒再審。”
兩側各有衙役手持棒子砸來,先把人打跪下再說。
結果棍棒加身,那人巍然不動。
那位太守只覺得眼前一花,堂上哪裡還是個被五花大綁的外鄉人,轉而成為一個背兩把劍,腰懸寄酒葫蘆的年輕人。
劉景濁抿了一口酒,笑盈盈問道:“我用得著去盜取官銀?”
好歹是一郡太守,怎麼可能不知道煉氣士?在青鸞洲,煉氣士不是個多麼稀奇的詞兒,只是這邊陲小縣,見識淺薄而已。
那縣令被嚇了一大跳,下一刻便咬著牙,沉聲道:“何方妖人,來呀!給我拿
下!”
劉景濁面無表情,腳下微微一用力,整座縣衙山搖地動,地上蛛絲一般皸裂開來。
劉景濁淡然道:“太守不妨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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