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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妙妙抬起頭,冷聲道:「幹嘛?」
水神冷哼一聲:「真會招人。那場天下大會龍丘棠溪去不了,你去吧。她說,讓你儘量坐上那把椅子。」
南宮妙妙淡淡然答道:「水神不也是一樣。」
但那水神搖了搖頭,「你錯了,我不一樣。我只是單純的不服輸,都學劍,憑什麼能與劍神爭鋒的只能是他?」
南宮妙妙點了點頭:「嗯嗯。」
要多敷衍有多敷衍啊!
扭頭就走。
但南宮妙妙心湖之中傳來一句:「對她來說太殘忍,只能告訴你了,別瞎費功夫了,他回不來的。兩萬多年前兩界山傾倒之後,他便是一盞油燈了,燈油有限,越靠近現世火苗越微弱。我死之前,在那條光陰路上往下找尋,幾乎是翻了個遍,一樣沒找到他。你難道看不出?越到後來,他越虛弱了?」
南宮妙妙回過頭,問道:「有什麼事情,比這天底下有神靈更扯?」
水神啞然失笑,「這算是答案?」
南宮妙妙已然消失。
這就是答案,天底下有神靈這麼扯的事情都存在,那一個遠遊萬古的人回來,還算扯嗎?
可說歸說,事實就是如此啊!
龍丘棠溪與南宮妙妙尋遍了古人,從未有人在甲子之前的八千年內,見過劉景濁。
劉景濁最近出現的一次,恐怕就是一萬多年前拎著半座水府到了鴻勝山了。
水神呢喃一句:「倒也有道理,希望吧。」
邢玉川瞪大了眼珠子,怎麼走了?我嘴呢?把我嘴還來啊!
水神一揮手,將邢玉川的嘴長了回去,但立時說道:「你少說話,我最嫌人煩。你們兩個,有想問的就問。」.b.
楚廉趕忙問道:「我師父,還好嗎?」
水神淡然道:「獨守萬古,能好嗎?換你試試?少問這些知道了也無能為力的,問點兒實際的。」
刑寒藻點了點頭,問道:「醒神王朝是靠著水神建立的?」
水神點頭道:「大概是,但與我無關,多半是什麼人的謀劃,想利用我做些什麼。我也沒求著他們讓我復甦,死人復生尚且艱難,又何況神靈。」
刑寒藻便又問道:「我家夫人,真不是你的轉世身?」
水神搖了搖頭,「我死的徹底,沒有轉世身,她是因為天生親水,且得了我的神意,故而長得像我,氣人的是還比我好看。有了我的神意,再收服我的佩劍,自然輕鬆。」
刑寒藻乾笑一聲,心說這與想象中的神靈,天差地別啊!神靈也會開玩笑?
只因為她龍丘棠溪練劍,以至於沒人發現,站在水道最前的人,如今是她。
按煉氣士的話說,龍丘棠溪已是一方道主了。
刑寒藻點了點頭,又問道:「那我家山主讓我師父在青鸞洲開
宗立派,如今師父又在醒神王朝京城,是要幹什麼?」
水神氣笑道:「神靈也不是什麼都知道的!」.b.
但此時,刑寒藻傳音問了句:「十萬大山的深淵紫氣,是怎麼來的?」
水神微微眯眼,這小丫頭還真會問啊!
「你確定要知道?按龍丘棠溪的記憶,劉景濁就是因為知道了這個才重傷險些身死的。當時已經算是死了,若非龍丘棠溪以一道魂魄與人做交易,劉景濁已經死了。」
刑寒藻一愣,「你能讀夫人記憶?」
水神淡淡然道:「我想奪舍也就是瞬息之間的事情,何況記憶。更何況……」
有些記憶,看得我都臉蛋發燙,果然啊!人族,少不了那房中事。
最後,刑寒藻問了句:「為何不奪舍?」
水神一笑,這個問題有意思。她想了想,答道:「假如你有個大羅金仙境界,一百年就能把這天下走個遍,我是說一城一池走個遍。那一千年,你就可以走個十遍。世道在變,天下在變,變來變去也還就是那樣。你把整個人間逛一百遍,也才花個一萬年光陰,那剩下的時間呢?你知道在人間沒有人族之前,我們又有多少個十萬年嗎?等把天上地下全逛遍了,幹嘛去?」
不止刑寒藻,連邢玉川都愣住了。
想起來都可怕,對我們來說極其廣袤的人間,對他們來說,充其量就是一座城。大街小巷逛了無數次了,能不膩嗎?
刑寒藻深吸一口氣,「你還沒有答我的問題。」
水神淡淡然道:「知道不知道,系不大了,人能去從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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