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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種十五六的姑娘特有的好看。不過她此時已經哭得梨花帶雨。
年輕婦人紅著眼眶把少女摟入懷中,輕聲道:「良珠不哭,以後就待在姑姑這裡,不哭,這麼漂亮的臉蛋兒,可別被淚水燙花了。」
武道歸元氣的車伕也邁步上前,抱拳道:「二師兄,那我先回山了。」
中年人抱拳回禮,「辛苦師弟了,快回去歇著吧。」
轉過頭,笑著與老者說道:「岳父大人快請進,良珠也別哭了,沒事兒,待在這裡,我看誰敢來尋你麻煩,當我尹冼這麼多年武白練了?」
這……劉景濁轉過頭問道:「這咋個進去?」
陳槳笑道:「走路進去。」
兩人邁步進門,人家一家子還沒有走遠。門口一個年輕人抬抬手,「哎哎哎,愣往進走啊?幹嘛的?言語一聲兒啊!」
陳槳轉過頭看了一眼,笑道:「我叫陳槳,我找章舒胤。」
陳槳二字,在瘦篙洲分量多重?
年輕人顯然不信,沒好氣道:「好好說話!我還沈白魚呢!」
陳槳只得認真說道:「我真叫陳槳。」
哪成想年輕人做了個趕人收勢,「去去去一邊兒玩兒去,我要睡午覺,別在這裡給我瞎胡鬧。」
還陳槳?你咋不乾脆說你是舟子呢?騙人也說個名氣小點兒的哇你,你說你是璃月王朝皇帝我也不至於這麼不信啊!
劉景濁也略感無奈,他輕聲道:「實在不行把章舒胤叫出來,見一見不就知道了?」
年輕人忽然一拍桌子,沒好氣道:「蹬鼻子上臉是不是?」
前方中年人喊道:「讓客人進來吧,你師公又不是廟裡的菩薩,只能見泥塑不能見真身。讓兩位客人先等等,你師公晚些時候就回來了。」
劉景濁剛要道謝,結果陳槳一摔袖子,扭頭兒出門,乾脆蹲在門口屋簷下。
很顯然,這是生氣了。
劉景濁看了一眼年輕人,眼神憐憫,心說你這小子,有罪受了。
這麼一個大前輩,半天不讓人進去,面子上過不去啊!
劉景濁屁顛屁顛跟著出去,兩人一左一右蹲在屋簷下,要飯的似的。
來往過路人哪裡想得到,路邊兒蹲了個人間舟子。
劉景濁趕忙取出一壺酒,訕笑道:「前輩,不至於吧?」
以前也沒覺得陳槳心眼兒小啊!
結果陳槳來了句:「我這模樣,與他們心目中的舟子陳槳有出入?」
劉景濁目瞪口呆,打死他也沒想到,陳槳在意的是這個。
趕忙灌下一口酒,本想壓一下笑意,結果實在是沒忍住,噗一口全噴出去了。
陳槳黑著臉看來,劉景濁使勁兒憋笑,根本憋不住。
「別別別,我沒笑你,千萬千萬不要多想啊!幾
千歲的人了,這點兒肚量總該要有的吧?」
陳槳氣笑道:「你個吃軟飯的,有臉笑我?」.
劉景濁笑著擺手,「我不在意這個。」
結果陳槳來了句:「劉景濁可愛哭了。」
劉景濁臉一下子就垮了。
論如何一句話惹火一個人,陳槳真是此中高手。
兩人各自轉過臉,乾脆不說話了。
離得並不遠,兩人說話被門房那年輕人聽得清清楚楚。
他嘁了一聲,心說裝得還真像,但你們當我是棒槌呢?倆江湖騙子,陳槳前輩會是能蹲在路邊的人?多跌份兒啊?
還有那個背劍的,你當你唱戲的啊?還揹著兩把劍?想騙我,做你們的春秋大夢去!等晚點兒師公回來了,看你們怎麼裝
兩人各自喝著悶酒,一個時辰過去,文武街上孩子又多了起來。那些個進武館的孩子個個都要看一眼門口蹲著的倆人,不過倒是沒人說什麼風涼話。
劉景濁見陳槳酒壺見底,便又遞去一壺酒,問了句:「為什麼陳文佳會覺得她無法傳承你的衣缽?」
說到這個,陳槳也終於開了口:「那丫頭啊,打小要強,她先前見不得你,就是因為覺得你資質絕佳,卻不當回事,恨鐵不成鋼。她的練拳之路十分辛苦,她從小就覺得自己天賦很差。」
頓了頓,他繼續說道:「頭一次見姜柚,你不知道文佳有多羨慕。」
已經雙花聚頂的陳文佳,骨子裡,一樣是個自卑的人。
又過去一個時辰,有個褲腳卷得老高,扛著魚竿兒拎著竹簍的老人笑呵呵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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