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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頓了頓,劉景濁撇嘴道:“你們楊家,真亂。”
算起來,就是三支皇家血脈,楊念箏以及這位獻衣王楊持,還有皇帝楊斛,其實是一個爺爺。楊念箏的老爹,是西花王朝先皇。當今皇帝屬於篡位,他是先皇弟弟的兒子。但也算是身不由己,畢竟還沒滿月就被人按在皇位上了。至於楊持,他爹也是先帝的弟弟,是楊持的老爹為自家大侄子蓋上了龍袍,所以獲封獻衣王,世襲罔替。只不過老獻衣王前幾年死了,楊持這才接過王位。
而且,楊念箏與楊斛,同歲,差不多是前後腳出生的。
是挺亂的,若不是姜戈這會兒就在為本體講解,劉景濁一時半會還真理不清楚。
反正說來說去,楊念箏才是那個正兒八經的正統血脈。只不過,她這一脈,被人篡位之時,已經死的乾乾淨淨,就剩下她一個了。
不過是身懷一顆七竅玲瓏心,卻成了舉家被滅的由頭兒。
還好,楊念箏應該是想通了一些事情的,若不然,她也不會破境凝神,開口說話了。
其實在劉景濁返回青椋山後,見楊念箏居然已經破境,且大大方方開口說話了,也很開心。
但劉景濁也好,又或是顧衣珏與白舂,從未提起過楊念箏先前是不能說話的,是個啞巴。
劉景濁轉過頭,問道:“既然西花王朝背後有一座百花山莊,為何非要把楊念箏送去簪雪城?就為了斬草除根嗎?哪怕不這麼狠心,一個女子而已,能威脅楊斛的皇位?”
楊持苦笑一聲,輕聲道:“劉先生,我年紀小,真不曉得這些事兒,你還是見著我堂哥了再問吧。”
劉景濁微微一笑,伸手按住身旁獻衣王,冷笑著傳音:“楊持,那兩個樂師,究竟是百花山莊人,還是簪雪城人啊?據我所知,百花山莊好像沒有男的啊?”
後方元嬰修士見楊持面色痛苦,趕忙上前,沉聲道:“劉公子,只以我這個小小元嬰來接你,是我們陛下給劉公子的一份善意,還望劉公子切莫辜負了這份善意,這裡是花都,不是長安!”
劉景濁這才收手,撇嘴問道:“那個黃供奉呢?”
一句話,是在兩個地方問的。
楊持與姜戈的答案一樣,兩字而已。
死了。
跟姜老伯的四個乾兒子一起死的,戰死。
姜戈說,小皇帝這些年唯一干的好事兒,就是承認了五人是為國戰死!
劉景濁進過的皇城不少,但十大王朝的皇城,除了景煬之外,這是第一次。
進門時居然有侍衛要扣下劉景濁的劍,他只是冷笑一聲,並指斬出一道劍氣,將城門樓子一指削平。
我劉景濁,主動去見你一個皇帝,還要卸下佩劍?
那你們就瞧一瞧,沒了景煬皇子與椋王身份的劉景濁,究竟有多狂悖。
城隍廟裡,天魂分身與那老廟祝閒聊了起來。
廟裡雖然有炭盆,但暖和不到哪兒去。
書生伸手烤火,笑著問道:“老伯,書上說城隍二字,其實是為守護一城而來。那既然有守城兵卒,何必再有城隍呢?”
老廟祝一笑,輕聲道:“兵卒守的是人,城隍廟,守的是人心。生前蒙冤而死的,死後要去枉死城,其實我覺得所謂枉死城,就是人間。書上不還說了,枉死之人要在陰間入大獄,等到了日子才能投胎轉世嗎?這不是對那些個本就含冤而死的人不公平?所以啊,城隍廟便還有個作用,為含冤而死的魂魄,沉冤昭雪。”
劉景濁點了點頭,笑道:“其實若是陽間朝廷很不錯,枉死城,就是個擺設了。”
說了一會兒,書生睏意來襲,靠著牆壁就睡著了。
老廟祝笑了笑,呢喃道:“都說是非功過留與後人評說,可若是沒有改朝換代,誰能、誰敢評說?”
姜府之中,荒涼院子裡,有一對師徒清掃出來了兩間屋子。
姜柚盤坐煉氣,青衫劉景濁則是返回後院兒。
他知道姜老伯今日怕是睡不著的。
站在窗外思量了片刻,劉景濁還是沒有推門進去,而是一個瞬身,化虛去了城中一處風月場所。
進門之前,某人思量再三,但還是進去了。
這輩子頭一次逛青樓啊!希望不要被打死,希望胸前那枚吊墜是沒有收錄光影之功效的。
好在是進去之後,沒走幾步便有個女子領著劉景濁去了三樓。
三樓雅室,一位粉衣女子正端坐煮茶,女子貌美,卻不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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