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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開山,劉景濁便有些頭疼。

如今倒是不缺錢了,可山上全是老好人,要正式開山,供奉殿、錢穀、衡律堂,這三脈是必須有的。首席供奉早就給簽了賣身契的曹風了,錢穀那邊兒,可以讓路閡跟袁塑成先看著,那衡律堂掌律呢?顧衣珏那傢伙,有時候瞧著冷冰冰,卻是個拉不下臉的,不適合入主衡律堂。

事先劉景濁已經傳信回去,讓路閡在青椋山上籌建議事堂,但不能動旁的任何一草一木。他就是要在廢墟之中建起一座祖師堂,讓日後的青椋山修士,每次登山都能瞧見那些個殘垣斷壁。

姜戈喝了一口水,輕聲道:“你如今有三十?都倆徒弟了。”

劉景濁笑道:“三十了,算不得年輕人了,厚臉皮稱自己為青年人而已。”

閒聊一會兒,姜柚陪著自家師傅進了廚房,不大一會兒功夫就煮了三碗酸菜面出來。

吃飯時,姜戈說道:“我知道你如今沒了景煬王爵,留在這兒也沒什麼用,吃完了趕緊走吧,替我照顧好念箏,老頭子我就多謝你了。”

劉景濁沒答話,只是三兩口吃完了面,叮囑姜柚去洗碗,還說了句屋子很大,自個兒挑一處進去,咱們這個年就在這兒過了。

姜戈聽到這話,氣笑道:“西花王朝背後有人,再者說了,同為十大王朝,這京師之中定然是有登樓境界存在的,你何必為我涉險呢?說破天去,咱倆也就是江湖路上,一面之緣而已。”

劉景濁摘下酒葫蘆抿了一口酒,輕聲道:“楊念箏是要入我青椋山譜牒的,他的爹,我能不管?”

老人剛要開口,卻聽見劉景濁又問:“你四個乾兒子呢?”

老人臉色一下子陰沉下來。

“都死了。”

………

月已高懸,街上白雪早已融化殆盡,屋頂上卻還是覆著一層白頂子。

有個腰間挎長劍的黑衣青年走上街道,青年人肩頭還蹲著一隻白貓。只不過這貓有些怪異,額頭居然有一道天眼似的紅色痕跡。

黑衣青年拍了拍肩上白小喵,輕聲道:“去幫忙打聽訊息,有事兒喊我,別惹事兒啊!”

白小喵點了點頭,嗖一聲就跑了。估計是去往街頭巷尾找尋同類去了。

要說一座城池的百事通,絕不會是什麼地頭蛇,而是那些個本就靈智不低的貓。

黑衣青年大大咧咧走入一間酒鋪,進門便讓溫一壺酒,要好酒。

黑色長褂,佩無鞘鐵劍,頭別一隻白玉簪,踩著黑色布鞋,個頭兒八尺有餘,瞧著就不好惹。所以一進門,劉景濁這道地魂分身,就是最扎眼的存在了。

要說這神遊之後,天地二魂可各自離體遠遊,也真是實實在在的好事兒。

要按白小豆,她現在的夢想就是有好幾個自己,最少得有三個呢。

一個練拳練劍,一個讀書認字,還有一個負責吃喝玩樂。

其實劉景濁很早就在給白小豆琢磨大名兒,自家山上人叫白小豆尚可,但以後丫頭行走江湖,總不能給人喊做大俠白小豆吧?不甚俠氣哎!

很快一壺酒就端來了,酒倒是不錯。

酒鋪子裡,向來是談天論地之處。家事國事天下事,就沒有不能說的。

二兩酒下肚,老子天下第一!

嘈雜聲音被一陣琴聲壓住,劉景濁抬頭看向二樓,有位仙氣飄飄的白衣女子玉指遊動,所奏白雪。女子身邊,另有一人,一身白衣,側披著頭髮,以琵琶合鳴。

應景。

小酒鋪裡,居然還有人撫琴助興?這倒是不多見。

可怎的,殺氣騰騰?

劉景濁再次轉頭,門外有人鼓掌走來,是個二十出頭兒的年輕人。

來者一身銀白錦衣,前胸後背都繡著蟒,他身後還跟著幾個侍衛,一尊元嬰,三個金丹。

屋內眾人,酒皆醒了,琴聲驟停。

屋內酒客盡數匍匐跪地,頭也不敢抬的那種。

此時此刻,尚有三人未跪。

二樓兩位樂師,一樓的黑衣青年。

銀衣繡蟒的年輕人微微眯眼,看向一襲黑衣,冷冷開口:“樓上二位是我內廷供奉,見本王可以不跪。但你為何不跪?”

劉景濁看都沒看這故意找茬兒的,裝也不裝的像些?他只漫不經心道:“我為什麼要跪?你算個什麼東西?我憑什麼跪?”

門口年輕人冷笑一聲,眯眼道:“就憑我堂哥是當今皇帝!老子是西花王朝獻衣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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