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秋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二百五十八章 演技拙劣,人間最高處,見秋,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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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令禁止明教,見者可殺。所以如今所謂明教,只能活躍在櫻江以北的墨漯王朝附近。”
如此引誘人們不耕不種,只知道焚香祈禱的教派,讓劉景濁一下子就想起了古時由高昌、于闐等國盛行到中原,後來在吳楚之地形成一種風氣,打著道教名號為非作歹的教派。
想到此處,劉景濁忽的一楞,問道:“所謂明教,供奉的是太平教祖?”
龍丘棠溪點了點頭,“我差人去瞧過,塑像身披黃衣,額頭繫著黃巾,頭別桃木簪,手持長劍。”
劉景濁幾乎一瞬間就想起了南宮妙妙收的那個弟子。
難不成,這也是天外手段?立祠建廟,以另外之中法子去收攏九洲氣運嗎?
看來兩次想要撬動人間大鼎,的的確確是因為外面的人,等不住了。
龍丘棠溪猛然背好劍,站在了劉景濁身邊。
她給自個兒的劍,起名玄夢,沒別的意思,就覺得好聽。
劉景濁將酒葫蘆遞過去,“喝一口?”
龍丘棠溪氣笑不止,某些人一輩子改不了的臭毛病。當年在西牛賀洲遊歷,就穿了一次他的衣服,哪承想有些人六十年沒再穿過那件白衣,洗都不洗。
她又何嘗不知道,劉景濁是死活不會給人拿自己的酒葫蘆喝酒的。
女子結果酒葫蘆,抿了一口酒。
與此同時,兩道身影悄然落地,與劉景濁猜測分毫不差,楊斛手裡提著一顆血淋淋的人頭,正是黃簧頭顱。
拿回酒葫蘆,某人強壓下笑意,小口抿酒,等著忘憂與楊斛走來小亭這邊。
忘憂衝著劉景濁與龍丘棠溪施禮,微微露出笑容。
她可再不敢小覷劉景濁了,昨夜被困劍陣之中的若是自己,怕也得用些壓箱底的手段才能走脫。不過她不覺得就會死在劉景濁手裡,至多拼的自己重傷,傷及根本的那種。可他劉景濁,就得死。她只不過覺得,一個初入神遊的煉氣士,能困住煉虛那麼久,真的很厲害了。倘若同境,忘憂打死都不會與劉景濁結仇。
至於龍丘棠溪,忘憂從看輕過。人家昨夜喝水一般輕輕鬆鬆破境,就是最好的答案,想必魚雁樓那張榜單,又要調換一番順序了。
而且,她才多大?二十六還是二十五啊?自古及今,有這麼年輕的真境修士嗎?
楊斛則是滿臉愧疚,只差把愧疚二字寫在臉上了。他苦笑著抱拳,沉聲道:“見過劉先生、龍丘姑娘。”
劉景濁並未起身,只是眯眼看向被楊斛丟在腳下的人頭,笑盈盈開口:“歹人誆騙我,害我險些與劉先生之間有了誤會。還有那四人,居然買通了我身邊近侍,假造聖旨,改頭換面成了我一國大城隍廟裡的文武判官與日夜遊神!”
頓了頓,楊斛再次重重抱拳,沉聲道:“楊斛自知馭下不嚴,昨夜已經將那四人就地正法,今日提著黃簧頭顱,來與劉先生賠罪。”
龍丘棠溪都懶得搭理他,王朝皇帝在她眼裡,一文不值。
她一把奪過劉景濁酒葫蘆,輕聲道:“我去看那丫頭片子怎麼教拳。”
忘憂則是心中苦笑,真是人生如戲,全靠演技啊!
只見劉景濁伸長了脖子,瞧見龍丘棠溪走遠了,這才又取出一壺酒,灌下一口,砸了砸嘴。
他笑盈盈說道:“皇帝陛下昨夜出手,劉某也自知想的太多,誤解陛下了。既然今日二位來了,那我們先前達成的共識,如約即可。待我返回青椋山後,還要煩勞二位派人到青椋山來,咱們正式簽訂盟約。”
楊斛長舒一口氣,沉聲道:“如此最好,我回去便著手安排往歸墟增派渡船一事,待劉先生開山之時,我再派人前去觀禮。”
劉景濁笑問道:“那西花王朝與百花山莊的事兒?商量好了?”
忘憂點點頭,輕聲道:“從前如何,今日如今即可。我與劉山主的事兒,先前便商量好了,今天之所以來,是他怕劉山主不好說話,拉我當個說客而已。”
劉景濁一笑,“怎麼會,對了,我得找忘憂仙子借一樣東西,所以仙子得留一會兒。”
轉頭看向楊斛,後者一笑,輕聲道:“既然誤會已解,那我便不多留了,國事繁忙。”
劉景濁起身抱拳,“那就不遠送了。”
話音剛落,楊斛走出小亭,一道靈氣漣漪便將楊斛捲起,瞬身離去。
黃衣女子嘴角抽搐,“你倆這演技,是不是太拙劣些了?”
劉景濁撇撇嘴,笑道:“互相給個臺階下而已,認真你就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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