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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不要的,送上門我都給你丟出去。”
這倒是實話,差不多都是這幅模樣。
劉景濁又灌了一口酒,輕聲道:“這種事,人做得到嗎?”
姚放牛笑道:“只是猜測,所以說風馬牛不相及。”
說著,姚放牛忽然想到了些什麼,問道:“你有個師兄嗎?”
劉景濁一愣,疑惑道:“我哪兒來的什麼師兄?怎麼冷不丁問這個了?”
姚放牛板著臉,取出個玉簡,破口大罵:“那木魚宗那個小賊貓怎麼說景煬王朝劉景濁是她師叔,還說她師叔說了,在鬥寒洲有姚放牛罩著她!?”
劉景濁目瞪口呆,因為玉簡內容是,陸青兒偷跑去了破爛山一座藩屬山頭兒,上去就說自個兒管劉景濁喊師叔,跟姚大宗主關係極好。關鍵是藩屬山頭那幫傻帽兒還全他孃的被忽悠到了。結果,陸青兒賊不走空,把錢穀裡的東西全偷走了。
劉景濁直想伸手捂臉,這陸青兒真是沒捱揍啊!走到哪兒偷到哪兒的毛病就不能改改嗎?你都打折了我們名號把人忽悠倒了,幹嘛還非得把人家錢穀偷的比臉還乾淨?
那座藩屬山頭兒當家的也是腦子不好使的,他居然還傳信破爛山,詢問是真的還是假的,要是真的,偷了也就偷了,就當是孝敬破爛山了。
姚放牛黑著臉,沒好氣道:“劉大爺,咋弄?那幫老傢伙給我傳信,這可是千萬里加急啊!”
劉景濁揉了揉眉心,無奈道:“還能怎麼辦?我寫一封信去讓她還回去唄!等你回了鬥寒洲,記得去木魚宗幫我揍她。”
這賊丫頭啊!木魚宗好吃好喝供著你,你缺這點兒錢是怎麼著?再說你偷就偷了,幹嘛要打個我的名號去?還嫌我劉景濁不夠過街老鼠嗎?
頓了頓,劉景濁輕聲道:“有些事因果太重,不能對你和盤托出。總而言之,那個賊丫頭,未來可能關乎我能不能活著,所以你得幫我照顧照顧她。”
姚放牛皺起眉頭,“不能說?”
劉景濁點了點頭,姚放牛便說道:“那明白了。”
一連讓人家幫了這麼些忙,再是朋友,劉景濁還是覺得有些……
所以他訕笑著說道:“我手裡泉兒現在大致一萬五千枚,能不能……”
話沒說完,姚放牛拂袖而起,沒好氣道:“去你大爺的!”
他孃的還跟我提錢?照你這麼算,那麼多次把我從必死局面扯出來,我得給你多少錢?
老子姚放牛雖然放牛放羊出身,但堂堂登樓境界,一宗之主,我他孃的是能用錢衡量的?
談錢傷感情,少跟我談錢。
劉景濁走去龍丘棠溪休息的屋子裡,坐在床邊,看著那張天下人皆豔羨的面孔,沒好氣道:“不能喝就別喝,還喝花酒,反了天了你?”
床上龍丘棠溪喉嚨一動,某人立馬閉嘴,再不敢開口。
結果床上女子猛的起身,一下子抱住了劉景濁。
片刻之後,劉景濁幫著龍丘棠溪擦乾淨嘴,嘆息著走出屋子。
低頭看了看,青年人自言自語道:“也沒吃啥好吃的啊。”
次日清晨,天矇矇亮,紅樹城裡一間茶鋪剛剛開門,一位背劍青年已經等在門口。
老人只看了一眼劉景濁,輕聲道:“來了就幫忙。”
劉景濁點了點頭,進門將獨木舟放在靠裡邊兒桌子旁,捲起袖子就往後廚去了。
這間茶鋪,只賣簡單茶點,再就全部是茶了。
第一次來時,一頓茶足足喝到了天黑。
劉景濁是眼裡有活兒的,瞧見灶臺燒著開水,便先將碼在臺面的茶碗擺好了,拿開水燙一遍。然後又拎著抹布去前邊挨個兒擦桌子擦椅子。
鋪子不大,所以事情很少,不多一會兒就忙完了。
老人又說了句:“你先坐,我下兩碗麵去。”
又沒過多久,兩碗陽春麵被端了出來。
劉景濁接過面,還沒有開吃,老人卻開口道:“可有答案了?”
劉景濁放下筷子,挺直了腰,笑道:“先前買了許多佛門典籍,特別讀了一段時間燈錄以求答案。但後來借宿一處寺院門外,瞧見了個遠遊返回的僧人與寺院禪師問答,此後看書便只是看書,再不是求知了。”
老人一笑,“這段話不錯,像個讀書人。那答案呢?”
劉景濁笑道:“先賢已經得出答案的事兒,我何必要再去費心費力另闢蹊徑?再說又能尋來個何種答案?時時勤拂拭,不反倒是惹塵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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