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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酒葫蘆,與獨野莧並肩站立。
獨野莧雙肩血流如注,可笑意還是沒斷:“十二年而已,你這兩劍,我居然根本無力阻攔了。”
劉景濁神色淡然:“圍殺我孃的,有沒有你?”
獨野莧搖頭道:“我有多大的本事,能殺清溪閣主?但也不是一點關係都沒有,籠罩海域用以困住姬蕎的法寶是我出手祭煉的。”
劉景濁面無表情,繼續問道:“為何沒有參與?”
獨野莧搖頭道:“不知道,大先生讓參與就可以參與,大先生不讓,那就不能參與。”
後方那些煉虛修士,大氣都不敢出。
兩劍修,一登樓一合道,誰敢動?
劉景濁冷聲道:“歐鈺說過,九座山頭兒獨獨金鼎宮最為獨特,你是半路出家,不是一開始就是孟休的人,是這樣?”
獨野莧點了點頭,“三百年前,我遭了難,是大先生給了我活下去的希望,又出手助我修煉破境,後來才把歐鈺交給我,讓我養大的。我這煉器手段,全是他給的一本功法所學,後來我才知道,那是脊背山的煉器功法。”
劉景濁灌了一口酒,呢喃道:“其實我該殺你的。”
獨野莧淡然一笑:“那又為何不殺?因為桂祘嗎?”
劉景濁搖頭道:“我要殺你,師姐不會阻攔的。你該好好謝謝你的好徒弟,若非是他,我定斬你。”
頓了頓,劉景濁轉頭看了一眼後方煉虛幕僚,給了曹風一個眼色。
後者笑著說道:“交給我吧。”
獨野莧卻說道:“她看過了,有問題的全斬了,剩下這些根本不知道內情。其餘八座山頭兒也是差不多,除卻幾個最重要的人,剩下的都只當自家是個尋常煉氣士山頭兒罷了。”
曹風已經帶離幾人,劉景濁便問道:“送給左春樹的那柄劍,是誰讓你鑄造的,都經過了誰的手?”
獨野莧輕聲道:“大先生的命令,拿走劍的人也是合道,自稱是讓這天下趨於平衡的人。人家不多說,我也沒多問。”
劉景濁灌了一口酒,冷笑不止。
倒是會給自己臉上貼金,還讓天下趨於平衡的人?不過就是一幫賣出買入,從中賺取暴利的二道販子罷了,說是攪屎棍最為貼切了。
獨野莧又說道:“不過他們還說過,他們不會刻意去針對什麼人,只是誰有打破這份平衡的趨勢,他們就針對誰。”
劉景濁冷不丁抬手按住獨野莧頭顱,沉聲道:“我懶得去做什麼挑撥離間的事情,有我師姐罩著,孟休也不敢動你。我只是想讓你看一看,當年害你的人,是不是這道身影?”
只是被劉景濁投去一道人的畫面而已,獨野莧立時渾身顫抖,額頭處青筋暴起,整個人像是要瘋了似的。
“是他!就是他!他在哪兒?我要去殺了他!”
劉景濁冷聲道:“已經被龍丘棠溪斬殺,且,這人是孟休的人。”
方才傳給獨野莧的畫面中,是個粉衣青年,就是劉景濁在煬谷遇到的那神念替身。是紫衣高道的子嗣。
獨野莧已經凌亂了,她聲音發顫,“他害我,為什麼又要救我?”
劉景濁淡然道:“簡單,你獨野莧煉器天姿無雙,能壓你一頭的只有你那個好徒弟。想要一個人死心塌地,光靠咒術是沒什麼用的,得讓你心懷感激。信不信的在於你自己,金鼎宮只是個棄子,我沒工夫跟你解釋那麼多。只不過我師姐既然選擇收了金鼎宮,我總要好言相勸幾句的嘛!”
獨野莧終於抬手堵住肩頭傷口,冷冷一句:“想殺我殺就行了,不殺的話,劉山主別陰陽怪氣,不是拳頭大了就能逮著人欺負的。”
劉景濁臉色一變,氣笑不止,“我?我逮著人欺負?你們他孃的都是狗腦子吧?怎麼你追殺我,險些炸燬半座飄搖城就沒事,我來說幾句話,就是逮著人欺負了?”
顧衣珏嘆息一聲,輕輕抓起刑寒藻,後退十幾裡。
“真是狗腦子,好好的,非要惹他發火。”
獨野莧面色凝重,因為身邊這傢伙,一身氣息極重,壓得她有些喘不過氣。
突然之間,轟隆一聲巨響,這處斷崖整個往下沉了丈餘,獨野莧已經被劍意拳意壓倒,趴在地上,口吐鮮血。
劉景濁眯著眼睛,低頭看向獨野莧,沉聲道:“不會說話就去學一學,腦子不好就去治一治,以後見著我,別往前湊,知道嗎?我劉景濁殺你獨野莧的理由,簡直不要太多,我這是因為歐鈺辛辛苦苦在兵廬那麼多年,給他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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