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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小子,叫宋元典。三十年前我第一次去拒妖島時,他七八歲,總喜歡蹲在海邊,默唸風平浪靜。後來拒妖島上的修士,只要輪換上場,總要去他手裡求一枚石頭。”
岑良珠點頭道:“我看了拒妖傳,寫得可清楚了。都有人給宋元青起綽號,說是戍己樓下一門神。”
劉景濁神色古怪,現在的人,怎麼給人胡起外號啊?
頓了頓,他說道:“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想告訴你,風平浪靜也好,明兒見也罷,都是一種祈願。常在嘴邊或許沒什麼真正用處,但閒下來一想,總是個盼頭兒。”
話音剛落,姑娘已然眼泛淚花。
她哽咽著開口:“那時候大家都會說明兒見,可能見到的人,總是一天比一天少。”
一群明兒見姑娘,就剩下一個還算正常的岑良珠,與個行屍走肉似的梧丘。
岑良珠猛地朝著劉景濁雙膝跪下,“劉先生,救救梧丘,求你了。”
劉景濁無奈轉身扶起岑良珠,問道:“我連你都能救,就是救不了梧丘嗎?放心吧。只是梧丘與你不同,我不想救回來的還是行屍走肉。”
若是隻救活皮囊,靈魂困居其中甚至乾脆就沒有靈魂,豈不是更痛苦?
站起來後,岑良珠才擦了擦眼淚,說道:“她問我有無把銅鏡給你,我問她是做什麼用的,她說是祭祀。”
祭祀?
劉景濁抿了一口酒。呢喃一句:“祭祀什麼?拿什麼祭祀?”
岑良珠搖頭道:“不知道,但肯定不是什麼好事兒。只是……人都來全了,劉先生還不收網嗎?”
劉景濁笑道:“不著急,再等等。”
也就是遲暮峰擋著,瞧不見渡口坊市,要不然劉景濁一定會轉頭看向坊市。
掃帚林裡的老道,孤身一人去了坊市丹藥鋪子。
今個兒灶山跟羊青辭都在,師父教徒弟怎麼逗姑娘開心,徒弟卻覺得師父不靠譜兒,都不搭理。
氣得羊青辭破口大罵:“你這混賬草包玩意兒,男女之事,哪裡是什麼喜歡不喜歡,你不去耍流氓,事兒咋個成?喜歡一個女子,不就得先是正人君子,後是好色之徒麼?不把你庸俗的一面表現出來,你以為你是儒家聖人呢?”
年輕人黑著臉,搖頭道:“不對,不是這樣的!”喜歡就是喜歡,我不是為了把喜歡的姑娘騙到床上的!”
羊青辭嘁了一聲,問道:“那你是想把她種在地裡?等開花兒了讓別人去摘?”
灶山猛地起身,“你……你不明白!她是青椋山的牒譜修士,渡口管事,從來不擔心錢不夠花。可我……我就是個煉丹學徒,境界低得離譜,丹也煉不出什麼名堂,長得……長得也就這樣。”
羊青辭氣笑道:“那你是怪我沒本事,沒讓你長在錢窩裡了?”
灶山沉默片刻,搖頭道:“師父,我從未想過要你如何,師父養活我、教我,從來就不欠我什麼,是我沒本事。”
說完就邁步出門,氣得羊青辭脫下鞋子甩了出去,“你小子有本事別回來!幾十歲的人,有幾個能跟劉景濁一眼開宗立派的?能活著就不錯了!”
灶山迎面撞上老道盧曲巖,道士哎呦一聲,“這孩子怎麼風風火火的?”
整了整衣裳,老道邁步走入丹藥鋪子,進門就拱手:“羊兄,許久不見了,一向可好?”
羊青辭一隻腳跳著出門,撿回來鞋子,一搖一晃地,同時說道:“呦,盧兄,不扎你那掃帚了?”
盧曲巖嘆道:“羊兄就別拿我打岔了,我是住在掃帚林,不賣掃帚。”
羊青辭笑道:“白小豆掃帚林出掃帚星不?”
明顯是不給老道面子,大盧曲巖卻自顧自扯來一張椅子,微笑道:“羊兄境界高,怎麼說都成,我就是不明白,為何對我敵意這麼大?”
羊青辭呵呵一笑,“慢說是你,劉景濁又怎樣?我沒給房錢嗎?”
穿好鞋子之後,羊青辭走去櫃上,取了一隻白瓷瓶子丟給盧曲巖,淡然道:“這是一味囚火丹,用酥梨煉製,眼明耳聰的人吃了就有大用處。”
盧曲巖嘆道:“求活丹,主藥是速離?”
羊青辭眉頭緩緩皺起,這是給臉不要臉嗎?
哪成想盧曲巖笑盈盈起身,說道:“灶山這孩子的肉身是真不錯,我要是沒看錯,這是梧桐木所煉的絕品傀儡,買原料花了不少代價吧?一座止水塔,一座九和國?”
羊青辭眯起眼睛,冷聲道:“我總算是明白我為何嫌棄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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