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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談起自己所經歷的多種磨難時,並不是想得到她善意的同情,只是覺得有傾訴的物件,把久積的苦悶倒出來,心裡也就舒暢些。當然,我不否認自己的確隨著交往的增加和書信來往的深入,已經暗戀上了葉子,可是,我始終不敢說出。或許她也感覺到我們的感情正悄悄向更深處發展。起初,我們的話題談及我的妻子時,葉子總是用“你愛人”或“你妻子”,後來她改變了這個稱呼而用“她”。葉子每次見到我時,總關心地問“她近來對你怎樣”?“每當我聽到這句問話時,也總有一股溫暖的氣流遍及周身。我真想告訴她,我需要她成為我的生活。
妻子的俗不可耐與葉子的高雅文靜,在我的感覺中形成了強烈的反差,使我陷入煩惱難耐之中。儘管妻子的容貌比葉子稍漂亮些,但是,由於平時生活在一起時她所表現出的低劣的素質,使她的形象在我心目中就像暮秋的枯葉一樣,失去了亮麗的色彩。而葉子卻如初綻的春色,使我春情勃發。在我真正瞭解妻子後,為失敗的婚姻傷感倍至時,葉子朦朧地出現了。或許葉子對我而言是個全新陌生的世界,我才如此移情別戀。而我的痴情也總是在對方深深傷害我後才清醒過來。我明白我的致命弱點就在於此。否則我也不會多愁善感地在感情世界裡歷盡坎坷。
市電視臺舉辦詩歌朗誦比賽的那天,是葉子準備到天津讀書之前的一個夏日。陽光像情人熱戀時節的情緒,水泥路面上滿是激情高漲的灼氣。我已經熟悉了這裡的環境,到了新聞部得知葉子正在演播室。當我走進演播室,才知道這裡正進行一場詩歌比賽。我來到那些躍躍欲試的自命非凡的參賽者中間,找了個空位坐下,周圍的臉都是陌生的。我聽著那些用空洞拼成的所謂詩歌,感到像在欣賞小丑的鬧劇表演。那些已經被蹂躪了數千年的言辭被這些根本不懂詩歌的人們捧為至寶。春天是生命的搖籃,這就是詩。不,春天就是陰暗的死亡。就像上帝創造了毀滅一樣,任何美好的開始都必將以淒涼的結局告終。這些才子們抱著自己創作的無血無肉的虛泛的大作自我陶醉著。他們以良好的感覺朗誦著他們的傑作。聽著他們空泛的作品,假如這就是詩歌藝術,我情願放棄對文學藝術的執著。我看到肢淺的影子盤飛在他們頭頂。一切都在塌陷。尤其當我得知評委會成員是些對文學詩歌一竅不通的粗陋的商人時,簡直想放聲大笑。或許我的觀點過於偏激了,但是我的確不敢恭維,評委會里沒有一個是從事詩歌創作的。
我找到葉子,看到她旁邊有個空位,就來到她身旁坐下。葉子扭頭見是我,目光中立刻流露出驚喜的神情。她忙掏出筆在一張稿紙上寫道:“參賽嗎?”然後把紙推到我面前。我搖搖頭寫道:“靈感大休。”她看後抿嘴笑了笑,然後把紙疊起來挾進一本書中,又遞給我一個眼神,我會意地離開會常在外面的一座花壇旁邊等她。過了片刻,葉子出來帶我上五樓。開啟一間寬敞的宿舍。“有時我就住這裡。”她說。我們走進房中。
任何一種序曲總是讓人聯想起美好的東西。七絃琴上跳動的清純音符。滑翔的遠方模糊的飛鳥。我徜徉在這間充滿女性色彩的房間。菊花香水的氣味飄蕩著,像美妙溫潤的旋律激動著沉靜中的情愫。葉子脫下上衣只穿件米黃色的坎肩,露出白皙豐腴的雙肩。
她問我是不是該放棄眼前工作自費到天津唸書,我支援她抓住機會去學習。她就給天津的朋友寫信。我守在她身旁。那份和諧親切的情景令人回味無窮。
寫完信她抬眸衝我嫣然一笑說:“有你的支援我心裡就踏實很多。”我望著她的笑臉,像上古的一輪清純的月亮。
我從她的眼睛裡看到一種冬眠的情感在輕微地呼吸著。如果春天來了,那情感就會甦醒並且像報春的梅花在寒冷的枝頭,頌揚明亮的春光。然而感情時空中的春天不像輪迴的四季,那春天必須靠彼此的心靈解凍殘冬融化冰雪,才能真正明媚地出現。
中午,我們來到街面上找了一家較冷靜的小飯館共進午餐。她點了四樣小菜和啤酒。而她卻滴酒不沾,說自己身體不爽。我們突然無話可談了。我悶悶地喝著啤酒,她要了一杯茉莉花茶默默地品著。
“出外不比在家,一定要學會自己照顧自己,而且城市的人也比較雜亂,人心叵測,與人交往不可太輕信。”
我有些不放心炮說。葉子點點頭深情地看著我說:“你也要好好照顧自己,別跟她一樣見識,要以自己的前途事業為重。”
葉子又要了兩小碗麵食。當我吃到一半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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