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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出門外。我覺得上班要遲到了。
昨晚對歌廳的光顧,並沒有使我在精神上得到什麼調節,或者說,我更感觸到我的家庭生活的乏味。歌廳使我再一次看到了另一種人的活法,使我竟開始了對以往歲月的反思。我被評上什麼賢內助,不過是一場滑稽劇,那對於我個人,幾乎沒有任何實際意義。我渴望得到的不是什麼榮譽。
什麼掌聲和讚美,而是一個男人對女人沁入心脾的溫情。我太缺乏這種溫情了。我對丈夫付出的一切,換回來的只是淡漠。這樣生活下去有什麼意思?我要改變丈夫。儘管我曾對自己的婚姻滿足過。
我要讓丈夫知道自己不是什麼溫順的奴婢,我必須樹立起對自己的尊重,雖然在學識上。在社會地位上我遜他一籌,但我要在感情所得上與他平等。而要達到這一步,我要讓他也嚐嚐被冷落的滋味!
第二次呂倩突然給我打來了電話。這位市商貿系統的女士要我到她家去。
“一別好多天了,咱們聚一聚吧。我請的多是經理級的。
你見識見識,別忘了,請你那位也來。“呂倩在電話裡說。
我應諾了。但我沒帶他去。
我在呂倩家過了一個非常愉快的夜晚。在那裝飾典雅的大客廳裡,許多男士都向她敬酒。大家還在舒緩的樂曲聲中跳起了華爾茲。我自然也上場了,不再像那天在歌廳那樣悄然離去。我也要像呂倩說的那樣:活得灑脫一些。陪我跳舞的是一位來自廣州的公司經理,叫楊傳,與我丈夫同齡,卻有我丈夫所匱乏的氣質:高貴又不驕矜。
該分手了,他主動提出:開車把我送回家。
可巧的是,我從那乳白色的小車裡鑽出來的時候,我的丈夫正戳在家門口。
“又上哪兒去了,這麼晚才回來。”他突然地問道。
我瞪了他一眼,反身向車內招手:“再見。”
他似乎被我的無視態度激火了:“少交一些狐朋狗友!”他有意識地大聲吼道。他大概看出車內是位男士。
我也怒了:“你怎麼這麼說話?”
但那小車卻不想看下去了,一個轉輪,傲然地駛向了黑暗。
他直愣著眼,不作答了。
我望一眼遠去的小車,一側身,從他身邊擠進屋內,膨地一聲,把門摔上了。
第二天,我給楊傳掛了一個電話。
我說:“實在對不起,我丈夫就是那麼一個人,傷害你了。”
對方回答:“沒什麼。他不瞭解我,也不能怨他。這週六,你還能和我們一起熱鬧熱鬧嗎?”
“上哪兒?”
“我想,我們到歌廳去吧。”
“礙…”我猶豫了,“我不想到那地方去。”
“你經常去嗎?”
“不,不。”
“呂倩也去。是歌廳的朋友邀請我們去的,那天他們要舉辦拉丁舞表演,據說還是一流的表演呢。”
對方的盛情,使我一時間無法拒絕。我隱約地察覺到:這個男人對自己來講,有著一種難以抵禦的魅力。他出人意料的氣度,更使我感到他的超俗。相形之下,我的丈夫卻顯得十分的狼劣。也許,正是出於對丈夫有意識的牴觸,我接受了他的邀請。
那天我們三人一起來到了歌廳。
我們入座時,歌臺主持人正宣佈:“今天是我們的常客達隆先生喜得貴子之日,讓我們請他也上來唱一支。”
被稱作達隆的男士走上去,舉起了麥克風。他喜形於色他說:“我的這支歌就獻給我的夫人和我的兒子。”
他唱的是《讓我一次愛個夠》。
他唱得並不好,有點五音不全,但卻贏得了一陣陣的掌聲。在他唱到半截走了調的時候,一個小夥子跑上去,向他獻上了一捆人民幣。
他收下了它,彷彿他的情緒也由此得到了穩定,歌唱得也順當了——讓我一次愛個夠給你我所有讓我一次有個夠現在和以後我不禁問聽得入神的楊傳:“他給他錢幹嗎?”
楊一笑:“哦,他們都是我的朋友。他們倆打賭,這位說過,達隆的夫人生的要是男孩,他輸5000塊。現在,他真輸了,為了表示不食言,先拿出1000塊墊個底。”
我不禁愕然。我也真不敢想象,在這裡玩的人竟是如此地出手。1000塊對於我;是兩個月的工資。
拉丁舞表演開始了。一個穿著一身黑衣服的男士和一位半裸的女士旋轉著舞進歌臺。他們跳的是倫巴,表現的是纏綿的愛情。他們的舞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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