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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而今書家不也都在探索,如何更具欣賞價值,倒也是種進步,都說有一筆好字,前途也更順遂。我還想求您一副字呢,早知道您是當代大家,書風豪放,氣象萬千。”
長鬚男子哈哈一笑:“遠谷啊,別這麼誇張了。當今書法大家,還是首推譚佑安、莫懷林,尤其譚佑安,竟有相容碑帖之勢,我只能說是個愛好者,平日裡功夫都用在俗務上啦!”
兩人正說著,旁邊那個貧苦學生好像抄寫完了,把鋼筆還給了他們,連連道謝,收拾起東西就急匆匆走了。
“哪個學校的,如此粗心。”長鬚男子很自然地以長者口吻唸叨,原來是看到對方落下一張紙,飄到地上了。
他彎腰撿了起來,掃過紙面,眼神即刻凝滯了一瞬。
“怎麼了?”同行人看他表情不對,問道,“這學生抄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麼?”
“抄寫的不是什麼了不得的東西,但這字……”長鬚男子驚喜地道,“有意思啊!有意思!”
這個貧寒學子多數字跡比較潦草,也有幾處寫得稍微端正一點。奇妙的是,竟像是把傳統筆法融入了進去,風骨天然,甚至,兼具碑帖風格!
華夏人用鋼筆,都是圖便捷,而且這鋼筆創造出來,本也不是為了書寫華夏文字,書寫洋文才更順手。就如他之前所言,一個工具罷了。
可這筆字,卻有法有度,不只是字,能稱得上書法!
尤其楷字,兼有碑帖之風,又不失硬筆獨有的凜然——書界碑學(崇尚碑刻的流派)帖學(推崇卷帛字帖的流派)的高低爭論由來已久,這個年代,正是剛開始探索把碑帖融合,只有極其少數書家,比如譚佑安有所成。
長鬚男子忍不住道:“這學生的字,也許比不上當代大家,但它已得碑帖互補的意味,還是將其用鋼筆寫出來的,別具風骨,簡直獨樹一幟。”
長鬚男子這才發覺,原來鋼筆還可以不止是工具?
他是越看越覺得新鮮獨到,產生好奇心,忍不住抬頭道:“那個學生呢?快把他找來,這字太潦草了,叫他認真寫副字,我要看看他如何運筆!”
可紀霜雨的身影早就不見了,他哪裡意識到這麼多,硬筆書法的迅速發展很多年以後了,但他這個穿越者,從練字起,就習慣了用鋼筆臨摹古人碑帖,還得保留硬筆獨有的性格。
那兩人找了一圈,沒找到紀霜雨,同行者還好,長鬚男子是愛好者,沒達成目的簡直抓心撓肺,滿腹問題不得解決,不禁唉聲嘆氣。
同行人趕緊道:“圖書館借書冊興許有記錄。”
兩人趕緊去翻找案冊,卻發現此人別說學校,連名字都只留了個“紀”,大為傻眼。此人,怎麼跟故意不讓他們找到一樣?
——紀霜雨在現代吃過太多資訊洩露的虧,接了太多推銷電話,這是習慣了不留真實資訊。
長鬚男子長嘆一聲,遺憾地道:“我不日要前往滬上,勞煩遠谷替我上上心,看能否找到這個學生。”
.
紀霜雨毫無所知,他的心思都在長樂戲園這邊,單以為自己帶來的舞美設計超前。
那天雖然丟了一張紙,好在沒太大影響,他趁著記憶猶新,把重點複寫一遍,也就沒去圖書館重新抄寫,而是繼續起了工作。
徐新月小氣,而且戲班的大家都要吃飯,一天不開工,一天沒飯吃。所以他是每天夜裡幹活,著急趕忙地完成了舞臺改動。
紀霜雨改到燈光時,就問徐新月要錢。
徐新月懵道:“不是給了你五十塊嗎?”
紀霜雨:“不夠呢。”
徐新月:“五十塊不夠嗎??”
紀霜雨比他還激動:“五十塊夠嗎???”
徐新月:“………………”
草草草!五十塊當然不夠!
當徐新月提出來,紀霜雨立刻答應時,他自己都覺得神奇。
但是,可是,這……怎麼會這樣……
徐新月的心亂了。
紀霜雨抱臂規勸道:“東家,不加錢,這舞臺做到一半,那五十塊可就完全摺進去了。”
徐新月:“!!!”
他震驚地看著紀霜雨,“你,你……”
原來你打的是這個主意……!
他這才回神,之前紀霜雨答應爽快,是因為根本沒想過遵守。
但是此時已經產生一定沉沒成本了,徐新月哪裡捨得放棄。而且紀霜雨要的第二筆錢,也不算獅子大張口,剛好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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