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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隔兩年,冀州賀蘭氏府邸再次迎來了數量龐大的魔族。

豔陽高照的天氣,院子裡卻是一片沉重的肅殺之氣。頭戴額飾的魔族戰將們將族長院落圍了個嚴嚴實實。院落外,賀蘭氏族人們遠遠地抬首看著,又狀似無事發生一般木著臉走遠。

兩個府上的老人邊走邊咬牙:公子在時,這群魔族連方圓百里都不敢靠近,現在竟直接圍了進來

是啊,若是公子還在府上,他們又豈敢這般猖狂。

說什麼呢?一道身影插進二人中間,伸手攬住二人的肩膀,左顧右盼了一番,才好奇地問道,你們公子是什麼人啊?為何他在,魔族就不敢靠近?

二人同時側過臉,卻看到了一個頭戴額飾的女魔不太服氣的臉。

見那二人嚇了個機靈的模樣,藍雀摸了摸自己頭上的魔角,一臉納悶:怎麼,我看起來很可怕嗎?

不,不可怕。其中一人大著膽子回道。

藍雀滿意地點點頭,又問回了方才的問題:你們公子是誰?為何我們魔族要怕他?

她當上左使親兵的時間短,對於很多事情都一知半解。不過她隱約知道左使大人這十幾年來會時常往人界走動,每次都只會來這一個地方。

這還是她第一次跟著左使一起來人界,一路上倒是聽聞這個賀蘭一族千百年來一直在侍奉魔族,在魔族的扶持下,才有今日風光。

不過,流傳更為廣泛的說法是左使與這賀蘭氏的族長有私,只不過人魔殊途,二人之間關係見不得光,因此行事隱秘。

更加隱秘的是這族長還給左使生了個孩子,好端端的養在府中。左使對這孩子寶貝得緊,派出無數親兵保護在周圍不說,各種奇珍異寶更是源源不斷地往這裡送。閉關兩年,好不容易消停了些,一出關又忙不迭趕了過來。

這二人口中所說的公子,難不成就是那個孩子?

公子公子自小不喜魔族靠得太近,方圓百里之內如若有魔族環伺,他會釋放出威壓驅趕。另一人答道。

無靈根者,自然感受不出那樣的威壓究竟是靈氣還是魔氣,只覺得公子不愧是天生的修道者,也難怪會被蒼梧山櫻招仙子給收作唯一的徒弟。

藍雀倒沒覺得自己受到了冒犯,反正被驅趕的也不是她自己,她只是覺得左使大人的孩子天生魔力強勁的確情有可原,只可惜養在人界,對魔族沒有認同感,到底是非我族類。

你們公子現在何處?她問。

拜入了蒼梧山櫻招座下。

蒼梧山?!

櫻招座下?!

她的瞳孔突然放大,將那日一直跟在櫻招身後的俊俏少年與這家公子聯絡起來。

竟竟然是他!

*

議事堂裡已經屏退了旁人,只餘下賀蘭舒與太簇二人。

屋內一片寂靜,只有手指敲擊著茶杯的聲音,一聲一聲如同催命的喪鐘,細緻又緩慢地傳入耳中。

坐在上首的銀髮魔族,左耳戴著一個精巧的耳墜,眉毛往下壓得很低,嘴角卻漾著堪稱冷麗的笑容。名貴粉青釉茶杯裡的茶水已經完全冷卻,賀蘭舒卻總覺得那裡面裝著一杯沸油,不知什麼時候便會被全數澆在她頭上。

蒼梧山,櫻招座下?太簇低低地重複了一遍,似乎在消化這一訊息,我不過閉關兩年而已,賀蘭舒,你真是給了我好大一份驚喜啊。

迎著即將噴薄的怒火,跪在下方的賀蘭舒不緊不慢地答道:這件事情,左使大人不是早就心知肚明嗎?現如今又何苦做出一副興師問罪的模樣?

懸在頭頂的擊盞聲頓了頓,向來陰晴不定的魔族從喉嚨裡發出一聲輕笑:哦?此話怎講?

宵兒他賀蘭舒剛張嘴,便察覺到自己已經失言,立馬改口道,尊上他,最後一縷神魂仍未聚齊這件事,左使大人不是一直在煩惱嗎?

太簇卻沒有接她的話,而是淡淡提醒道: 賀蘭舒,你可不要真把他當成你兒子了,他可不是從你肚子裡出來的。

是,屬下不敢,被點到名的女人恭恭敬敬地朝他拱了拱手,接著道:自十年前櫻招甦醒的那一刻起,搜魂針便直指蒼梧山方向,一直 到左使大人閉關之前都未曾變過半分位置。當日尊上魂飛魄散之際,只有櫻招一一人在他身邊,尊上的

最後一縷神魂藏在何處,亦是不言而喻。

您雖未明說,但尊上至今無法化魔,想必的確是缺了這縷關鍵神魂。可櫻招一直避世不出 ,蒼梧山又是鐵桶一塊,貿然侵入得不償失不說,或許還會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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