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冀州蒼梧山各據點收到參柳信箋的同時,金陵城中,賀蘭府上正焦頭爛額地處理佃農們的補貼事宜。

幾千頃的良田全被蝗蟲啃光,遭殃的不止是賀蘭氏的族人,更是莊子上靠這些糧食生存的佃農們。

賀蘭舒身姿筆直地立在管家身旁,監督著他一筆一筆地將補貼發到佃農手上,等到全部發放完畢,已經是深夜。

佃農裡混進了幾個挑事之人,為維持秩序,安撫情緒,賀蘭舒扯著嗓子喊了一天,此時聲音早已嘶啞得說不出話來。

幾日的不眠不休導致她體力透支得厲害,強撐著將最後一名佃農送出府,轉身回府時,她身子突然一歪,跟在身後的嬤嬤即使上前一步將她攙扶住,才讓她不至於在眾目睽睽之下暈倒在府門前。

佃農之事,雖繁雜,但只要捨得花銀錢,總有法可解。

難解決的是另一樁事。

顧不得進上一粒米,賀蘭舒給自己灌下滿滿一壺茶水,感覺到喉嚨稍微舒緩了一些,便迫不及待地扯著嬤嬤問道:“母親那邊怎麼樣了?玉器可有全數收回來?”

其實根本無須她開口問,看嬤嬤的臉色也知道,此事異常難辦。

“高價回收玉器的告示已經發布出去了幾日,據玉器店的掌櫃們回報,收回來的玉器不足六成。”嬤嬤說。

賀蘭氏的玉礦石成色極好,雕刻工藝亦是頂尖,出產的玉器遠銷中土各個角落,幾紙告示,根本無法將玉器全數回收。

但這的確是走投無路之下,能想到的最快的辦法了。

自第一起暴斃事件發生以來,如今已是第六起。

六條人命,死時身上皆佩有賀蘭氏的玉佩,一時之間,賀蘭氏聲譽降到最低,人人怕之不及。鬧著要退貨的民眾擠滿了各地的玉器店,母親乾脆順勢而為,用術法將告示貼滿中土,試圖儘量將玉器回收,以避免接下來的慘劇。

只可惜,玉器店散客太多,即使將告示張貼進了深山老林,也無法將賣出之物一一收回。

隨身侍奉族長的老僕出現在前廳,恭敬地朝賀蘭舒施了一禮,“大娘子,族長在祠堂等您。”

暮色沉沉,陰雲垂地,夜空中不見一絲星光,祠堂裡也只點了幾盞燭火。

賀蘭舒看到母親正背對著她,跪在祖宗牌位前,向來筆直的背脊在昏黃的燭光下像是彎曲了一些。

她一言不發地走上前去,在母親身邊跪下。

母親這幾日與她一樣,幾乎沒有合過眼。即使在不甚清晰的光線中,她也能看到母親的眼角又多了幾條皺紋。

事發突然,從良田被啃,到接連出現與玉器相關的暴斃事件,前後不過半月。賀蘭全族安逸了太久,對於接踵而至的麻煩事,實在是有些措手不及。

在短短半月之內像是老了好幾歲的族長轉了轉手上的綠扳指,側過臉看向賀蘭舒,問她:“夕兒還是什麼都不肯說嗎?”

賀蘭舒:“嗯,只是嘴裡不停唸叨‘他怎會騙我’。”

母親難得露了些疲態,沉默了半晌才說道:“你妹妹,不堪大用,被男人所惑,竟將我全族置於如此境地。”

她將手裡的綠扳指取下,遞到賀蘭舒手中:“我卸任之後,你便是族長。夕兒既然瘋了,你便把她當瘋子養著,看好了別叫她再亂跑,免得這條性命也被人騙了去。”

那枚象徵著族長之位的扳指被賀蘭舒慎重接過,她垂著眼睛,沒心思去仔細端詳這好不容易得來之物,只覺得心頭沉甸甸的,喘不過氣來。

“接下來,該怎麼辦呢?母親。”

老族長將目光投向祠堂裡供奉的一張張牌位,捶了捶久跪的雙膝,身軀有些搖晃。

身邊的大女兒伸手欲將她扶起,她卻擺擺手,沉吟道:“千年之前,世道艱難,戰亂不止。賀蘭氏先祖為保護族人,走投無路之下與魔族簽訂了契約,將靈魂賣給了當時的魔王。從那天起,我們賀蘭氏族人,世世代代皆須聽命於魔族,為奴為婢,莫敢不從。”

修仙世家的血液裡竟流淌著臣服於魔族的血液,這般悚然的訊息令賀蘭舒睜大了雙眼,半晌說不出一句話來。

“此事,我從來不知。”她喃喃。

母親笑了笑,那笑容不知怎地透露出一絲苦楚:“你不知是因為,魔族五十年前換了新任魔尊,那新任魔尊許是還未摸清坐上那位置意味著什麼,因此將我們這些人類奴僕忘得一乾二淨,這才給了我們五十年的喘息之機。”

“那母親如今提起這件事情,是想做什麼?”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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