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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禮地向上級說出自己的私人觀點,這也未免太過於逾越了。
“嗯?你說那個嗎?”
羽生燭倒是沒有在意這一點,他沉思了一下,很快開口道:
“因為他太強了,遠端操縱需要輸出更多的咒力,會很累。而且那傢伙如果要殺死星漿體恐怕也會得罪不少人吧,想要殺死天內理子的人有很多,所以我比較傾向於那傢伙被打的快死掉的時候去撿漏。”
織田作之助:……好的。
不愧是饕餮會的BOSS,思路倒是挺清奇。
不過羽生燭說的確實是實話,光是操縱羽生家和地下會場首腦的那幾個傀儡就需要持續不斷輸出大量的咒力了,再加上個伏黑甚爾他估計會瞬間透支吧。
如果有不經過自己的手就能讓那個傢伙吃點苦頭的方式,羽生燭還是很樂意休息一下的。當然——就算沒有能夠敵得過伏黑甚爾的人,在距離足夠近的情況下羽生燭也能夠瞬間用[血傀儡·橫式]放倒他。
前提是不出意外的話。
……
此時,另外一邊。
黑髮的男人百般無奈地坐在賽馬場的附近,他無所事事地將長腿架在前面的椅子上,肌肉均勻的手臂搭在椅子靠背上,向著前方衝著他大吼大叫的人比了箇中指。
真無聊啊——
錢又輸光了,自己也差不多把下個月的預支工資花完了……繼續要工資感覺也不切實際吧。
趁著那個小鬼頭還在忙自己的大業,溜出來打點外快倒也挺不錯。
“還在想你怎麼突然消失不見了,你在這裡幹什麼?”
不久前才出現在羽生燭面前的男人緩步走了過來,他的臉上露出了幾分不懷好意的笑,語氣帶著輕佻的意味。
“看不出來嗎?我在賺錢。”伏黑甚爾聳肩。
“賭馬嗎?我可沒看到你贏過啊。”男人嘆氣。
“你好煩啊,搞得我好像是無業遊民一樣,我可是有正經工作的。”伏黑甚爾的臉上露出了不耐煩的笑。
“行吧,地下□□的打手先生。”男人無奈,
“不過身為中介的我也必須得告訴你[工作]的進展,不是嗎?”
“哦?你說那個啊。我記得這次對手是五條家的小少爺吧?那傢伙我可不敢殺,殺了他我可能會死哦。”伏黑甚爾半開玩笑道,
“不過我倒是挺想借他之手去解決掉一些麻煩,如果那些蠢材能夠削弱他那是再好不過的事情了。”
“這麼說來除了五條悟基本上就沒有什麼阻礙了?”
“不,五條悟倒不算什麼,我比較擔心是我上司……”
……
咔噠。
“已經到了沖繩……我需要他的下一步動作……”
“訊息已傳送,路線最大可能性為……”
與橫濱完全不同的清澈海水在沙灘上拍打著,在波光粼粼的海水旁也傳來了不少女人和小孩的笑聲,空氣中洋溢著快活的氣息,反倒更顯得羽生燭和織田作之助的格格不入了。
“恰好是旅遊旺季……真是的,那傢伙還真會選時間出門。”
羽生燭合上了手機,臉上的表情一時間有些複雜。
“可能只是暫時跟著,不一定會出手吧。”織田作之助問道,
“嗯,我知道那傢伙的性格,他也一定想著到最後一刻再出手的,所以去咒術高專等待才是最為明智的選擇。”羽生燭道,
“不過眼下有一個變數——守護星漿體的是咒術高專的五條悟和夏油傑。以那兩個笨蛋的性格恐怕不會讓星漿體死去。伏黑甚爾要是不小心被打死了倒是沒什麼,要是五條悟出了什麼事就很麻煩了。”
“……”合著原來是擔心保護星漿體的那個嗎?
“因為他們兩個是我的同學。”羽生燭仰起頭,露出了一個輕快的笑容,
“別看我這樣,我還是很關心自己的朋友的。”
“恕我直言,我對一件事情一直感到非常困惑。”
——疑惑的情緒疊加了太多,再加上羽生燭一直以來對待自己的特殊態度,織田作之助還是鼓起勇氣,詢問了自己內心深處最為長久的困惑:
“為什麼您願意信任我?我不過是一位平平無奇的殺手罷了。雖然我們在咖哩店見過幾面,但是您對我的態度還是讓我有些在意……”
那並不是什麼妄自菲薄的話,對方几乎要把這一點貼到他的臉上了,是個人都會發現不對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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