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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對你來說也沒什麼特別嗎?”
顧青遲疑了下,才定定地看著夏油傑道:“如果說加害者中有咒術師呢。”誰都會是強者,誰都會是弱者,強弱傾軋在哪兒都存在,即使是在咒術師中間也不例外。至於為什麼他要遲疑,主要是他在夏油傑那兒的人設看起來還是老樣子啊,叫他的良心都要開始痛了。
夏油傑脫口而出:“是咒術高層中那些爛橘子們嗎?哦,爛橘子其實最開始是悟對他們的代稱,我也覺得這個稱呼很形象就是了。”
顧青:“……”
什麼叫雞同鴨講,這就是。他在這搞統稱,夏油傑卻非要具體到個人。
看來得循序漸進了。
先從咒術高層那些爛橘子這些具體之人,讓夏油傑意識到他們究竟是多腐爛,多排除異己,多恃強凌弱,多想要蟻多咬死象好了。
這兒的“蟻多咬死象”中的“象”,自然是指五條悟。從他出生後到現在,咒術界無時無刻不想抹殺他,如果抹殺不了,那就封印,總之,讓他出局就對了。為了達到這個目的,那些人自然要細細謀劃,而那貫穿到之後劇情的大陰謀背後是一環扣一環,背後之人策劃時間之久,怕是說出來都要叫人感嘆他們可真有耐力。
嘛,原先顧青對這一陰謀沒什麼興趣,就像之前在和福爾摩斯相親時,他對於“犯罪界的拿破崙”莫里亞蒂教授都沒多大感覺一樣,所以都沒有選擇加入福爾摩斯的陣營——說到底,那個世界究竟如何,和自己又有什麼關係呢。
就只是在那之後,顧青也意識到了自己第一次相親失敗的真正原因,那就是對人類對善惡無感的自己,對於福爾摩斯那樣的人來說是真真正正的異常。所以到了這第二次相親,顧青稍微反省了下,但歸根到底,他現在之所以選擇了陣營,也並非是忽然對人類對善惡有感了,只是迄今為止和他建立連線的人,都在那個陣營中罷了。
這算是一種進步嗎?這對自己來說是一件好事嗎?
顧青自己都無法說清。
不過退一步說,去查清盤亙在整個咒術界之中的陰謀這件事,總歸不會無聊就是了。
要從哪兒開始抽絲剝繭好呢。
夏油傑見顧青忽然沉默下來,便以為他是預設了。又想他之前都沒有提到過這件事,恐怕是自己建立獨屬於咒術師樂園這個目標困擾了他,所以夏油傑就抬起手來拍了拍顧青的肩膀,冷聲道:“我厭憎那些爛橘子很久了,所以你不必顧忌我。”
只是如果要對咒術高層們動手,是怎麼都不能繞過悟的。
等等。
夏油傑感覺了下自己手下的觸感,怎麼都不太對吧,他是不是根本就沒有真正拍到他的肩膀,而是被看不見的無形屏障阻攔住了。
因為思考問題而沒有躲開的顧青回過神來:“你要是再往五條身上聯想,我就把你的大腦掏出來,讓你看看它和核桃到底誰更大,我想你也不希望看到是後者更大吧。”
夏油傑:“……用你的理性想想都不可能吧!”他吼完都忍不住嘴角抽搐,為什麼他漸漸朝著吐槽役的方向發展啊,這根本就不是他的人設好嗎。不過在那之後,夏油傑還是忍不住發散了思維,這其中必不可少地聯想到了五條悟、五條家。
顧青:“啊,只有棗核那麼大。”說著他面前還漂浮了一個小小的大腦,看起來又詭異又讓人覺得噁心。
夏油傑就被實實在在地噁心到了,指著門口大喊:“帶著你的棗核滾蛋!我暫時不想看到你。”
等顧青走了,夏油傑還是忍不住摸了摸手腕上起來的雞皮疙瘩,他自己都說不太清楚為什麼看到那個小小的大腦就這麼倒胃口。
再說顧青那邊,他則是將他投影出來的大腦轉了過來,可以看到那上面又多了張嘴巴,這下子就更詭異了,直叫人掉SAN值。在原劇情中,就有像這麼個玩意兒的偽物佔據了死去夏油傑的大腦,進而操縱了他的屍身。
“確實好惡心。”顧青這麼想著,又看了一眼後,同樣嫌棄得不行,揮揮手,那個腦花的投影就消散在了空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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