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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譽這才察覺到不對勁,他動了動身體,一股鑽心的痛從胸口傳來,彷彿心臟每跳動一次,就跟針扎似的疼。
他剛才竟然沒發現!
滕譽眉頭皺了起來,“本殿怎麼了?”
渠總管嘴巴動了動,擠出一個難看的笑容說:“殿下,先喝口水吧。”
滕譽就著他的手喝了一杯水,然後掀開被子看了看自己的胸口,一條白布橫穿前胸,傷口上還滲出一點血跡來。
他被行刺了?還是在睡夢中被行刺的?怎麼會一點感覺都沒有?
就算昨夜喝的再醉也不至於被人一刀插在胸口也醒不過來啊。
等等……“霍天呢?”
他都傷成這樣了,那殷旭呢?是不是也受傷了?
滕譽抓住渠總管追問道:“快說,到底怎麼回事?霍天呢?”
渠總管欲哭無淚,還是將自己昨夜看到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滕譽,至於該如何判斷,就是滕譽的事情了。
“你是說……這個傷是霍天弄的?”滕譽目瞪口呆,用一種不信任的眼神看著渠總管。
就算全天下的人都有嫌疑,也絕對不可能是殷旭。
渠總管“撲通”一下跪下了,“奴才句句屬實,您不信可以問問值夜的侍衛,不過奴才觀霍七爺,他並非有意的。”
“他人呢?把他叫來本殿親自問。”滕譽無論如何也相信不了殷旭會傷害他,昨夜兩人明明好成那樣,他甚至能感受到殷旭對他的愛意。
“霍七爺……離開了……”
“離開了就派人去叫回來,這難道還用本殿交代?”
“不是……奴才派人去找過了,找不到。”
“找不到是什麼意思?昨夜他還在這宮裡,就算出宮了也不可能離開京都,派人出宮找!”
渠總管嘴角動了動,還是答應了下來。
實際上,昨天夜裡殷旭離開的時候,他就讓侍衛跟上了,畢竟是一個疑似兇手,殿下醒來肯定是要找人的。
可是侍衛沒跟多久就把人跟丟了,再去太子府找,也沒找到人。
滕譽也沒把希望寄託在渠總管身上,等他離開後,他讓暗衛集體出動去找。
平日裡,暗衛都不離身,不過像昨夜那種情況,暗衛定然是乖乖退出去的,否則還能問問他們發生了什麼事。
滕譽現在一頭霧水的,摸著胸口的傷無法理解殷旭這一刀是想幹嘛?
從始至終,他也沒想過殷旭要傷害他,如果對方真想要他的命,這一刀再下去一些,他就一命嗚呼了。
何況,對方根本沒有殺他的理由。
滕譽躺在床上想來想去也想不通,只能等找到殷旭親口問他了。
難怪昨夜他那麼反常,也許是真的遇上什麼難題了。
渠總管去安排了人手便返回了,他向滕譽彙報了昨夜養心殿的事。
不過滕譽此時滿腦子都是殷旭,聽到皇帝沒死也就不管了,“沒死就成,讓太醫看著。”
喝了半碗粥,滕譽終於有了些精神,問了早朝的事,渠總管自作主張通知大臣們,太子殿下罷朝一日,只收了一堆奏摺上來。
“他們沒為難你?”
“奴才說,皇上昨夜病重了,殿下您衣不解帶地伺候了一整夜,累壞了。”
昨夜養心殿有太醫進去的訊息肯定很多人都知道,所以用這個理由也很合理。
滕譽覺得這胖太監還是挺有用的,這事如何換成韓森在這,肯定做不到這麼八面玲瓏。
“你做的很好。”滕譽毫不吝嗇地誇讚。
渠總管謙虛了一句,然後問:“殿下,要給您宣太醫麼?昨夜霍七爺只留下了一瓶藥。”
“什麼藥?”滕譽激動起來,伸手把藥瓶要了過去,神色一鬆,笑著問:“還特地留了傷藥,看來不是……他還說什麼了?”
“還說了一句讓您等他回來。”
滕譽更加放心了,“那就等等吧,你去把奏摺搬過來吧,本殿就在這裡批閱。”
“是。”
滕譽想,既然殷旭做了交代,肯定沒走遠,估計最遲傍晚就能回來了吧?
他醒來的時候已經接近午時,等把終於的奏摺批閱完已經是黃昏了,用了晚膳,殷旭還沒回來,他這才覺得事情不對勁。
“出去找的人有訊息了嗎?”
渠總管低著頭站在一旁,“還沒有。”
“你派了多少人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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