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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來了:鄭愛瓊、楊斌、陸聽,然而,沒提到過的人只來了一個南昌的錢恰,加上他們自己和黑子,才7個老同學,比12年前在操場上認真拉過鉤的人數,幾乎少了一半。

席間觥籌交錯,好不熱鬧,笑著鬧著,唱著跳著,大家都有點得意忘形。自然而然,相互之間,就問起了各自家庭、配偶和孩子的情況,大家漸漸又靜下來,凝神細聽,又欲說還休。不到10分鐘,彼此就弄清楚了,聚會者之中,除了張小飛,都是離異之人。楊斌就說:“看起來,沒來的人還沒離婚,沒離婚的人不守信用。為什麼?因為婚姻總是讓人變得越來越虛偽、而不是越來越誠實。”

“那麼,我呢?”張小飛傻乎乎地問。

“蔣金花,你說他是虛偽還是誠實?”楊斌虛晃一槍,惹得眾人嘻嘻哈哈,你一言,我一語,競相擠兌張小飛和蔣金花,彷彿他們是一對新郎新娘似的,要兩人談談曲徑通幽的情感經歷。

“事實上,”張小飛攤攤手說,“我們只是昨天在火車上才偶然重逢的,這12年來,彼此之間沒有任何故事。”

“12年一個輪迴,正好可以從頭再來是不是?”鄭愛瓊這麼一說,得到了大家的附和。已經離婚的人,不管是主動離婚者,還是被動離婚者,也不管其動機如何,多少都有點攛掇別人離婚的傾向。

張小飛瞅了瞅蔣金花,後者正不勝羞赧地低著頭。他像平時打領帶一般,心頭一抻,在大家面前,委婉地表達了自己的意願:“在眼下咱們這個圈子,婚姻已把你我的身心,搞得像一地雞毛。我想我也該打掃打掃自己的生活了。各位老同學,我提議,在這個本來就是為了敘舊而舉行的聚會上,每個人講講自己失敗的婚姻,把心中的那點苦水一吐為快,可供大家玩味,甚至還可供大家將來再婚時參考、借鑑。對嗎?”

眾人齊聲叫好。

黑子是聚會召集人,自然由他帶個頭。

傳銷驚變黑子的老婆叫仝巧雲,長得溜溜的好,嫁給黑子,是給了他一點面子的。

那時,黑子還是一個街頭混混兒,曾因打架鬥毆被判勞教一年半,回到上游街,人人敬而遠之。

母親管不住他,就想給他成個家,拴住那顆玩野了的心,託人四處撮合,城裡沒門,結果在鄉下孃家找到遠房侄女仝巧雲。

結婚後,黑子果然變了,不再出外惹是生非。媳婦水靈靈的,讓黑子疼都疼不過來呢,還哪敢讓她傷心?

他被招工進了一家鑄造廠,當翻砂工,別人都視為畏途,他反而沾沾自喜:不僅因為翻砂車間的獎金比其它車間要高,更主要的是黑子有了解釋自己一身黑糙的理由——整天跟黑乎乎的砂子打交道,你能不黑嗎?

黑子每月拿的獎金,3O%用來給妻子買黃瓜洗面奶、麗花絲寶之類。原先那些瞧不上他的女人一個個眼看成了黃臉婆,而仝巧雲還是那樣光鮮亮麗,就令黑子特自豪。

黑子夫婦很磁實地過了5年甜蜜的日子。女兒周小藍滿4歲時,鑄造廠發不出工資了。黑子無奈,女兒每天喝的牛奶,首先成為“下馬專案”,其後就是黃瓜洗面奶了。

1995年初,黑子服刑期間的一位“牢友”途經R縣,特意來黑子家聊天,見後者家徒四壁的窘態,立馬拉他搞傳銷。

聽“牢友”說得唾沫橫飛、天花亂墜,黑子怦然心動,拿出僅有的2000元積蓄,買了一臺有氧搖擺器,混入傳銷群伍。

從此,黑子整日在親戚朋友處遊說,但無人買帳。原因之一是黑子蹲過大牢,原因之二是小城人孤陋寡聞,還很少有人知道傳銷為何物。

原因之二正是希望所在,R縣這塊傳銷處女地,亟待開墾,大有潛力可挖。然則憑一己之力,一時難以興風作浪,就尋思跟誰聯手出擊才好。

有一天吃中飯,仝巧雲見丈夫神思恍惚,問他哪兒不舒服,把一小碟紅燒肉全倒進他碗裡。黑子眼睛一亮,站起來,把仝巧雲拉到梳妝檯前:“老婆,你看著鏡子,大聲說三遍‘我能成功’!”

“什麼意思,你?”

“如果說三遍還不行,那就說三十遍、三百遍,直到你自己相信為止。”

“周大陽,你是不是瘋了!”

“跟老公一塊搞傳銷吧,老婆。”

“你被別人騙去2000塊錢,難道還要牽著自己的鼻子不放?”

黑子笑了笑,拿出幾本影印資料,耐心解釋傳銷組織形式、利潤提成方法,對事業發展前景,作了幾何級數的設想,打動了妻子的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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