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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錯誤是把答案填錯行了,最後一頁全部都跳了一行,而前面全對,韋清想起了他交卷時的情形,果然是有些古怪,他立刻起身去了大殿。
大殿的閱卷區已經用木板完全封閉,只留幾個交遞孔,而外面則擺了一長排桌子,坐著十幾個人,這裡是登記校檢處,所有不透過的卷子和異常卷都交到這裡作最後的校檢處登入,而且登入後要簽字,還要另一人稽核,防止漏登,十分嚴密,韋清上前對一名生員道:“把異常卷中,乙區四百四十三號考生的卷子調給我。”
生員不敢怠慢,立刻從異常卷中找出了李宣的考卷,韋清翻到最後一頁,果然是全部都跳了一行,似乎是第一行寫了兩遍,結果後面的全部都下錯一行,韋清冷冷地笑了一聲,如果是一兩處錯誤還能理解,或許是他記錯了出典,可最後一頁全部都錯行了,甚至把最簡單地論語填在詩經中,這就說不過去了。
“這份卷子我要細看,先帶走了。”韋清交代一聲,便將卷子帶回了房間。
回到房間,一名從事便迎了上來,“侍郎,你的家人給你送東西來了,就在外面。”
“知道了。”韋清放下卷子便走去外殿,外殿的空地裡,一名家丁正站在那裡等他,旁邊還有幾名士兵,這家裡送東西也有規矩,書籍等紙類物品不準送、被褥等大件的日用品也不準送、只准送一些特殊用品,如藥、飯菜或是帶一些家人平安的口信等等,而且必須有士兵一旁看守,這算是一種人性化的通融,畢竟試已經考完,最後的閱卷之事也不是由他們來做。
家丁手裡拎著一個盒子,見他出來,立刻上前道:“夫人讓我帶一點藥膏來,還有幾樣老爺最喜歡的小菜,夫人說家裡一切都好,太老爺身體也平靜,請老爺放心。”
說著,他將盒子遞了過來,話裡沒有什麼特別,盒子裡也經過仔細檢查,沒有什麼漏洞。但韋清還是微微一怔,他從來不用什麼藥,為什麼要送藥膏給他?心中詫異,但臉上卻不露任何聲色,他接過盒子便囑咐道:“告訴夫人,我還有三天就能返家。讓她好生照顧父親。”
韋清將盒子帶回了房間,小心地將門關上,他立刻將盒子開啟,裡面只有三盤小菜和一個葫蘆狀的瓷瓶,瓷瓶裡裝著一種不知名地藥膏,氣味芬芳,菜裡沒有任何異狀,除此之外,盒子裡再沒有其他物品。這時韋清的目光便落在了葫蘆瓷瓶上,很明顯,家裡把一個自己不知道的藥送來。裡面必然有文章。
他拾起瓷瓶仔細看了一下,瓷瓶十分完整,沒有什麼機關之類,他想了想,便從盒裡取過一根筷子,慢慢地插進了藥膏之中攪動,忽然,他感覺似乎觸到了什麼東西,小小圓圓。如蓮子般大小,韋清心中一動,他幾步走到門前,向外看了看,沒有人過來,他立刻將瓶子在牆上一拍,砰地一聲脆響,瓶子破裂、掉在了地上。
韋清蹲下身用筷子小心地撥開藥膏,最後從藥膏裡夾出了一顆小小黑色蠟丸。他心中更加驚疑,拾起蠟丸輕輕捏碎它,裡面是一個小紙團,這時,韋清的心怦怦地劇烈跳動起來,他慢慢展開紙團,裡面寫著一行字,是父親的親筆:收李宣金一千兩。
韋清一下子跌坐在位子上,剛才的緊張已經轉變成了一種恐懼。父親收了人家一千兩黃金。讓自己捲進考場舞弊,韋清的目光又慢慢轉到考卷之上。李宣果然是作弊,而且很蠢,連作弊都出漏子,韋清呆呆地望著這份卷子,頭腦裡一片茫然,突然,他打了個寒戰,一下子清醒過來,李宣作弊和自己有什麼關係,他必然是另有其人,一千兩黃金,難道就買自己一個沉默嗎?不行!自己決不能捲起這件事之中去,他拿起卷子,快步向外走去,可走到門口他地腳步又慢了下來,這件事恐怕不是那麼簡單,李宣用一千兩黃金買自己的沉默,事情必然涉及重大,而且他是事先知道了答案,在如此嚴密之下居然能事先知道答案,這前一個涉案人至少也要是相國一級,或者就是張煥地後宮,甚至就是張煥本人也有可能。
韋清遲疑了,他不得不考慮這件事情被捅開地後果,而且李宣的試卷已經被墨筆核准,自己只需裝作什麼也不知便過去了,但無論如何,這錢不能收。
制科考試和職官考在秋風中都悄然落幕了,職官考地官員們恢復了正常地上朝,而參見制科考試計程車子們依然在長安苦苦的等候,日子一天天地過去,終於到了要發榜的時間。
二十幾萬士子的考卷足足評閱了近半個月,評閱結束,所有參加閱卷的人就像得了一場大病,這天上午,制科考試的結果終於出來了,吏部尚書韓拿著一份最後的錄取名單匆匆向大明宮內宮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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