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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最近聽說楚家在嚴查長安來人。”
“多謝了!”中年人拱拱手,轉身上了岸。河岸上是江都縣城南的一條小街,也是商鋪密集之地,這裡大多經營各種錦緞,貨物主要都是透過水路運輸,所以這條小河就成了各家商鋪地運輸通道,小街是商鋪的背面,路上行人稀少,只有一些夥計在搬運貨物,宋錦記是這些商鋪中規模屬於中等的一家綢緞店。主要經營蜀錦。儘管規模中等,但每日也有千貫資金進出。若在小縣城,它也算是數一數二的大店了,可惜它是在商業繁盛的揚州,日進出萬貫的大店比比皆是,楚家的楚墨堂日出入資金就高達六萬貫,涉及糧食、布匹、茶葉等大宗物資,還有李承宏的錦繡坊,專營高檔綢緞、高檔瓷器,日進出資金四萬貫;李伸兄弟的吳越堂,做大食貿易,日進出資金三萬五千貫,這一間間官商大店壟斷了廣陵地主要商業,廣大中小商人只能在夾縫中求生。
不過宋錦記還有另一個特殊身份,它是隴右內務司設在廣陵的分支,主管整個淮南地區的情報收集,有成員一百餘人。
中年人上了街道,揹著手不慌不忙地從後門走進了宋錦記,後院裡,十幾個夥計正在忙碌地整理貨物,眾人見他貿然闖進,立刻有一人上前來詢問,“客官若是買貨,請走前門,這裡不接待外人。”
“我既不買貨也不賣貨,我找你們掌櫃。”中年人一口京城口音,頓時讓所有夥計都警惕起來,這時,一名三十歲左右的夥計頭上前將他們引到一間客房,見左右無人便低聲問道:“請問客官貴姓?找我們掌櫃有什麼事?”
中年人負手笑而不語,他身後一名隨從取出一塊銀牌晃了晃,冷然道:“請告訴侯掌櫃,我家主人姓杜。”
那夥計見來人出示的竟是銀牌,心裡大吃一驚,要知道內務司下管轄數千人,令牌分為金銀銅鐵四種,金牌只有都督和內務司正才能持有,而銀牌也只有寥寥十數人,其餘各地地頭子也只持有銅牌,而來人竟拿著銀牌,不容置疑,這必然是一個長安來的高官,夥計頭肅然起敬,立刻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道:“請杜先生稍後,我這就通報掌櫃。”
夥計匆匆去了,那中年人則揹著手打量著牆上的字畫,嘴角始終掛著一絲淡然的笑容,他姓杜,其實他就是張煥心腹幕僚杜梅,目前暫任內務司副司正,這次是奉張煥之令前來廣陵執行特殊使命,目前從河北道南下的王思雨大軍已經抵達彭郡,而部署在浙東一帶的六萬藺九寒軍也從宣城開始向當塗方向挺進,戰爭的陰雲籠罩在淮南上空。
片刻,一名高高瘦瘦大鬍子男人快步走進,他一眼便認出了杜梅,立刻半跪行一軍禮道:“卑職侯明,參見杜判官!”
杜梅回頭詫異地望著他道:“侯掌櫃認識我?”
“卑職原是都督親衛,不止一次見過杜判官。”
聽說對方曾是張煥的親衛,杜梅地臉色立刻變得溫和起來。他擺了擺手笑道:“侯掌櫃請坐!”
“卑職不敢。”候明立刻命人將門關好了,又親自給杜梅倒了一碗茶,這才垂手站立,準備隨時回答上司地問題。
杜梅端起茶碗喝了一口涼茶,沉吟一下便問道:“最近廣陵的官場可有什麼變化?”
“沒有,一切如舊。只是江都縣縣令前日請假回丹陽給父親奔喪,現在由縣丞代管政務。”
“刺史還是趙嚴嗎?”杜梅不緊不慢地又問道。
“是!趙刺史在民眾中威望很高,是個好官,從未聽說他有任何劣跡。”
杜梅點了點頭,將茶碗輕輕擱在桌上道:“李司正交給你地任務可有進展了?”
候明立刻取出厚厚一疊資料放在杜梅面前,“這是屬下用三個月時間收集的淮南、浙東、浙西各地的千頃以上大田莊的資料,以及各大官商地詳細情報。請杜判官過目。”
杜梅接過略略翻了一下,立刻交給一個隨從道:“用最快的速度給都督送去,不得有誤!”
“是!”隨從接過資料貼身放好了,行了一禮正要離開。侯明卻攔住了他急道:“這幾天楚家在各個路口、要津盤查往來路人,這樣出去太過危險,不如隨我們的貨船出去,今晚就走。”
杜梅想了想便道:“好吧!這情報事關重大,不可大意,就今天晚上隨貨船出廣陵。”
此刻,廣陵郡各地已是如臨大敵,楚家的十萬大軍已經全面部署,南面則以三萬水軍封鎖長江。防禦藺九寒的軍隊北上,而北方則部署了六萬大軍在鹽城、淮陰及臨淮一線,另外最精銳的一萬楚家老兵則駐守廣陵城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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