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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痛苦和無奈呢!

張煥沿著河邊快步而行,母親的決然讓他的心飽受刺激,他現在只有一個念頭:去書院讀書,瘋狂地讀書,不惜通宵達旦,此時只有讀書才是一劑良藥,才能讓他發洩心中痛苦。

“去病兄!”張煥剛臺階,忽然聽見後面有人叫他,一回頭,只見胖乎乎的鄭清明正拼著老命向他跑來。

“我們、我們 ”鄭清明滿頭大汗,他跑到張煥面前,扶著膝蓋氣喘吁吁道:“我們在到處找你,你快回去,剛才張府傳來訊息,你們家主要見你,有重要之事。”

‘家主要見自己?’張煥心中略略有些詫異,早上才剛剛見過他,下午怎麼又要見他,他不由想起林二叔的話,嘴角露出一絲苦笑,‘難道自己真的要時來運轉了嗎?’

“多謝你了,改天請你喝酒!”張煥剛跑了幾步,忽然又想起一事,停住腳回頭對鄭清明道:“我想問你借五貫錢,手頭上可有?”

“自己兄弟就別說借字。”鄭清明伸手進衣袋裡摸了摸,裡面只有一把銅錢,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錢都堆在床下,現在身上沒有。”

“不妨事!你把錢給平平就行了。”張煥說完,轉身便跑了。

“平平?”鄭清明撓了撓後腦勺,忽然他猛然反應過來,‘平平不就是平底鍋嗎?’

“去病!十八郎!張煥!我不要見她……”鄭清明拼命追趕,可張煥早已沒有了影兒。

“你長這麼大,我一共才見過你三次,可從昨天到現在,我已經見你四次了。”

在張府的正廳內,家主張若鎬溫和地望著張煥,他微微一笑道:“今天找你來,是有一件大事要交付於你。”

張府的正廳很寬闊,足以容納數百人在此聚會,正對大門是一座巨大的白玉屏風,用名貴的紫檀木做底架,擋住了外面的視線,四角各放置一隻一人多高的越郡青瓷,釉色溫潤細膩,為瓷中極品,而在正廳內整齊地擺放著近百張低矮的坐榻,上面鋪有用蒲草編織的坐墊。

此時廳內坐著數十人,表情各異,家主張若鎬坐在正中,左邊是他的正妻王氏,正端著一杯茶打量張煥;右邊是代理家主張若鋒,他目光陰沉,一聲不語;在他們身後則坐著張煊等一些嫡子,皆表情疑慮;再向後靠牆則坐著幾十個庶出長輩,還有大管家、大帳房等十幾個高階別的下人,他們也眼光復雜,不時附耳竊竊私語。

張煥就彷彿一個求職的應聘者,和他們相對而坐,他目光平靜、神態自若,彷彿來應聘的是他們,而不是自己。

“我想讓你執掌張府的財權半年!”

張若鎬見張煥波瀾不驚,在讚歎之餘也忍不住起了一絲好勝之心,他不信從這個年輕人的眼裡看不到震驚之色,便直截了當地說出了這件大事,隨即他的目光緊緊盯著他,企圖從他眼裡搜尋到自己想見的神情,但他還是失望了,張煥的眼瞳深沉似海,裡面什麼也看不出。

他不知道,張煥無論寒暑病痛,每天四更不到便起床到河裡劈波斬浪,十二年來從未間斷,在一次又一次挑戰體能極限的過程中,他曾無數次與死神擦肩而過,心志早已練得堅韌無比。

‘咣噹!’

茶杯打翻的聲音在寂靜的大廳裡異常刺耳,所有的目光一齊向左邊看去,只見主母王夫人正慌亂地拾起打翻的茶杯,可連撿了三次都沒有拾起,她的手在微微地發抖。

王夫人是天下排名第六、山南王氏的嫡女,身份高貴,作為政治交易,她十六歲時便嫁給了當時張家的嫡長子張若鎬,但張若鎬不肯休去髮妻,她一直委身為平妻,十五年前,張若鎬髮妻死後她便被扶正。

王夫人年紀約四十出頭,臉色雪白,因塗了厚厚的脂粉而看不出本色,不過她眉目倒也秀麗,只是顴骨略高、嘴唇很薄,顯得有些刻薄。

今天她被丈夫叫來,說有事宣佈,不料竟是將張府財權移交給一名庶子,所有的人都震驚了,惟獨她比別人更多地感到了一份恐懼。

在沉寂片刻後,眾人的眼光從她身上移走,不約而同地盯向張煥,嫉妒、憎恨、疑慮、擔憂,各種眼神交織在一起,彷彿織成一張大網,向張煥迎面撲來,可張煥卻無視這一切,他只低頭想了一想,便默默地向張若鎬點了點頭。

誰也沒有注意到,王夫人悄悄地和張若鋒交換了一個眼色。

夜很深了,一輪彎月掛在空中,默默審視著人間的一切,張府中人早已沉沉睡去,王夫人卻在榻上翻來覆去睡不著,她心中異常煩悶,不時朝窗戶望去,窗戶沒有關實,留了一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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