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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狴”雖牽強附會有龍子之意,可在這個時候實不是好字,古人用“狴犴之災”指代牢獄之災。

用這個字來指代“陛下”,淺了說是大不敬,深了說就是“詛咒”,雍正哪裡能受得了?

至於第三件事,是以滿漢之別,攛掇手握重兵的大將軍造反,更是觸了龍之逆鱗。

滿人入關,因人數與漢人比例懸殊,本就對漢人嚴防死守。

你這邊造反的口號意思都擺出來,不誅九族還能跑了?

曹顒摸了摸額頭,不由自嘲的搖搖頭,戶部就戶部吧,到底比刑部強的多。

就是禮部,遇到“文字獄”的時候,也要參詳定罪。可以預見的是,為了討好皇上,眾人議罪都是重罪。

這也是慣例,要是皇上從輕發落,就是“法外開恩”;要是皇上有重罰之意,他們也沒有違了聖意。

戶部平素雖繁瑣些,可管的多是賦稅田畝,倒是不必牽扯其中。

戶部輪職堂官都回衙門,只有曹顒被留在御前,蔣堅與左成都有些擔心。

見曹顒回來,兩人才鬆了一口氣。

兩人雖在戶部掛職,一個文書,一個筆帖式,可實際上主要工作就是協助曹顒處理政務。

蔣堅會將公文標明側重,需要參考的文書檔案,則是由左成負責整理出來。

因此,就不需要曹顒太廢精力與心思。

顧納外放杭州知府之事,過幾日就會出現在朝廷邸報上,並不需要可以隱瞞。可衙署里人多眼雜,實不是說話的地界。

要是因曹顒多嘴一句,引得什麼傳言,傳到御前,倒顯得他肚子淺,藏不住話。

等到落衙後,三人出了衙署,曹顒才對蔣堅與左成說了此事。

實在是顧納與曹家往來的次數有限,顧家與曹家的淵源又埋的太深,兩人聽了只當顧納是曹家尋常遠親,倒是並沒有太放在心上。

他們關注的,是皇上正式點顧納為知府前,先問曹顒其為人,才決定是否用此人。

其中,頗有深意。

說明什麼?

說明皇上對曹顒的看重與信任。

兩人說得滋滋有味,曹顒聽了,只是一笑而過,並不記在心上。

若說雍正的信任,誰能比得上十三阿哥?

可後世歷史上,十三阿哥即便夭折了嫡長子,也沒有立嫡次子為世子,而是選擇還是孩童的嫡幼子為繼承人,為了什麼?

為了消弭他執掌朝政十餘年的影響力,最關鍵是為了安皇帝的心……

過了幾日,在朝廷新一期邸報上,顧納補杭州知府的訊息終於見之於報端。

曹顒便叫初瑜預備了一份禮,讓天佑代自己去顧宅走一遭。

對於“表兄”這個名儒後人,天佑並不像長生那樣感興趣。

即便曉得親曾祖母出自顧氏,並非他本以為的孫家,可是他對顧家人並無親近之意。

與其說他將顧納當成是曾祖母遠親,還不若說是將其視為父親故交。

與曹家關係疏離二十年,還能讓父親稱讚不出惡言,唯一使得天佑好奇的只有這個。

既到了顧家,除了顧納夫婦之外,少不得還見到顧納幾個孩子。

顧伯平的年歲,比天佑小一歲,可輩分卻是侄兒輩,還得依照規矩叩頭請安。

天佑哪個好受這個連忙扶住:“你我年歲相仿,我哪裡好受的這個?雖說長幼有別,可也不必計較這個。”

顧伯平笑著聽了,並未出聲反駁,可還是關注著父親神色,見他微微點頭,便從諫如流不再叩拜,而是口稱“表叔”,作揖到底。

天佑這才受了,並且叫人送上見面禮,連帶著顧伯平兩個弟妹的份也沒落下。

天佑是御前侍衛,又定了個郡主格格為妻,又與顧納平輩。顧伯平以為父親定會像那日對曹顒那樣,如對大賓,激動中帶著幾分敬重。

沒想到,顧納只是慈愛的看著天佑,如同長兄待幼弟般,除了問及的天佑等小一輩安好外,就是詢問曹顒先前得病經過。

連曹顒的食補方子,顧納都沒有忘記過問。

天佑並非心無城府之人,不過在腦子裡轉了一個彎,還是實話實說。

不說別的,就憑父親讓他傳話,邀請顧納闔家去曹府赴宴;還有之前提過的,有意照顧即將留京入國子監的顧伯平,天佑就曉得,父親沒有拿顧納一家當外人。

既是如此,就沒甚隱瞞。

顧納越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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