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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與弘昕阿哥,每月都來上幾次。大家一起練練箭法,耍耍布庫,相處得比前些年還要親近。
曹顒聽小舅子們與弟弟們親近,心裡覺得舒服些。
方才因文繡之事,曹顒也想起自己在山東墜馬那次。按照莊先生推測的,像是有人的幕後操手。
雖說大難不死,只是養了幾個月的腿傷,但是想到有這樣一個惦記自己性命的人在暗中窺探,曹顒心裡怎能自在?
去年,遠在山東,鞭長莫及還好說。如今,既是他回到京中,可沒耐煩整日裡防三防四的。
這有千日做賊,沒有千日防賊的。不是他曹顒小氣,睚眥必報,而是為了保全他自己的性命安危,也要揪了那幕後之人出來。
他曹顒不是孤身一人。這滿府的婦孺老幼,若是對方動了其他壞心,倒是隻能讓人後悔莫及。
曹顒心下拿了主意,不管去年設計自己那人,是臨時起意也好,還是細心籌謀也罷,既是對他動了殺心,那就是他的仇人。
他雖然懶散,卻也不願一味的被算計。與其戰戰兢兢,小心提防,還不若早點解決隱患,自己消停的過太平日子。沒事教導教導兄弟,哄哄孩子們,陪著老婆說說“悄悄話”,這日子才是真正滋潤。
曹頌傻乎乎的,不曉得哥哥在想這些,還惦記他方才所說有人欠債之事,想了片刻,開口建議道:“就算不動拳頭,也不能便宜了他啊,要不使管家往步軍衙門遞帖子,大不了就讓他吃吃官司。咱們家也不是怕事的,欠債還錢。不是天經地義,憑甚要拖著我們?”
曹顒笑著點點頭,道:“二弟說得是,實不行就讓他吃吃官司!”話這樣說著,心下亦是一動,像是隱隱的透過迷霧露出些什麼,不過一時半會兒腦子裡卻梳理不清楚。
曹顒前些日子忙著趕路,昨晚同初瑜親熱說話又沒睡,同曹頌說了幾句後,便回了梧桐苑。
初瑜這邊裝好了食盒,正要打發人給他送去呢,正好曹顒也餓了,便擺出來吃了幾口。
初瑜見他面上露出睏乏之態,很是心疼他,待他吃完,便收拾好鋪蓋,讓他先睡一覺。
曹顒實是有些困得狠了,身子一沾褥子,便闔了眼睛,昏昏睡去。
初瑜怕擾了他,將丫鬟們都打發出來,連著院子裡也使人說了,讓人輕聲行走,她自己則是坐在外屋炕上,將天佑原來的一些小衣裳找出來,要給即將入府的養子準備準備。
天佑原來的衣服,有京城外祖父家、姑姑家送的,有江寧祖父祖母送的,很多衣服都沒沾過身,都是簇新簇新的。
其中,還有初瑜未做完的幾件針線。初瑜從中挑出來,那是個小肚兜,上面繡著兩條鯉魚。她將肚兜拿在手上,想起兒子來。兒子已經一生日了,他們這做父母的卻都不在身邊。不曉得兒子會不會叫人,就算是會叫人,也是叫“祖父”、“祖母”,往後見到父母,都不認識。
初瑜越想越難受,忍不住把手中的肚兜貼在臉上,眼圈已是紅了。真是想抱抱兒子,再摸摸兒子的小臉。也只有在這般無人之時,她才能毫無顧忌的想念曹顒的兒子。
卻說曹顒躺在裡屋炕上,迷迷糊糊的睡去。只覺得眼前影響晃動,不知為何與永慶同行,像是兩人同寧春約好,要同寧春一道喝酒。
兩人騎著馬,手上都提了現成的點心吃食,走了好幾道街,也沒有走到寧春家。途中路過一土山,曹顒瞧著那山上的宅子眼熟,只說是認識的人家,拉著永慶過去拜訪。
進去後卻發現古怪,只是外邊看著像罷了,裡面都是陌生的面孔,一個人都不識得。待尋了個人,問了清楚,曹顒這方曉得是找錯了,便同永慶兩個出來。結果,就聽到方才回話那個人在他們身後,神神叨叨的,像是在說什麼變故、命運云云的話。
兩人鬱悶的出了宅子,便遇到送信的人,說是寧春那邊抽不開身,今兒的飯局要改日。
曹顒與永慶兩個也溜達累了,便隨意尋了個館子坐,開啟手上的點心吃食,要墊吧墊吧肚子。不想,裡面卻滿是蟑螂。開啟一個如此,不僅有蟑螂,而是那蟑螂還在不停的長個兒。
永慶看著心煩,使人拿了火爐子過來,將這些蟑螂都倒進裡面燒了,就聽到“噼裡啪啦”的聲音曝個不停……
西華門外,覺羅府。
塞什圖雖然前幾日便跟著聖駕回京,但是今日才休沐。回到府中,他先到喜塔拉氏房裡請安。
雖然早在家書中,便曉得母親身子已經痊癒,但是現下看到喜塔拉氏,他不免又殷切的問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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