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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碰碰”的磕頭,鼻涕眼淚都出來了。
旁邊看熱鬧的,有看不過去的,有架秧子起鬨的,七嘴八舌的指責起智然來。
“哎呦嘿,小和尚看著面相不錯,怎麼這般歹毒,撞了人,還想要白撞不成,這還沒有王法了沒有。”一人道。
另外有人介面道:“就是,就是,王子犯法,還與庶民同罪,這沒聽說和尚犯法不礙事的。”
“瞧這細皮嫩肉的,看著就使人身上燥,哪兒像個出家人?”有人“嘿嘿”笑了兩聲,說出的話中滿是輕佻。
曹家其他兩個護院聽得火起,張義卻恍若未聞,眼睛直勾勾的望著地上那一動不動的老嫗,神色漸漸凝重起來。
智然也瞧出不對來,繞過這兩個護院,走到那老嫗跟前,俯身察看。
那老嫗的脖頸後都是血跡,臉色已經轉為灰白。
智然伸手去探了探那老嫗的鼻息,已經沒氣了。
他神情肅穆起來,雙手合十,瞅著那地上嚎哭的男子,臉上看不出喜怒。
那男子“娘啊”、“娘啊”的嚎叫著,揚起頭來,剛好與智然的眼神對個正著。他怔了一下,移開目光,又撲到那老嫗的屍首上,嚎啕大哭。
圍觀的路人也覺得不對的,這個道:“娘啊,真真撞死了人!”
那個說:“趕緊報官啊,別跑了這和尚,大家吃掛落。”
說話間,眾人已經將智然團團圍住,望向智然的目光也將他當兇手般。
原本有些老成的,瞧著有些不對,覺得這老嫗母子兩個像是“碰瓷”的,如今卻是迷糊了。
這要是“碰瓷”的,不會舍了性命,況且對方又是個穿著簡樸的出家人,不是什麼商賈富戶那般有油水的?
遠遠的,就見有巡捕營的兵丁過來。
張義的心沉了下去,真出了人命的話,看來是不能避開衙門那邊。
方才的情形,他看得清清楚楚,明明是那老嫗自己撞到智然身上,隨後還在地上呻吟。因圍觀的路人遮住他的視線,過後的情行沒有看到。
不過是半盞茶的功夫,這老嫗怎麼就嚥氣了?
他是奉了莊先生之命,帶人暗中保護智然的,如今卻出了這樣的紕漏。他皺了皺眉,心裡驚疑不定,這是誰下的套,目的何為?
眼下,這巡捕營的兵丁將到,也不是尋思這些的時候。
張義轉身,對隨從中的一人交代道:“老唐,你立時回府,找莊先生,將這邊的詳情仔細說過先生,請先生拿主意。”
那個叫老唐的應聲去了,張義快步往前,站在智然身前,同那幾個巡捕營的兵丁抱了抱拳……
榕院,上房,廊前。
莊先生站在屋簷下,仰起頭看了看天色。
雲重風輕,看來又要下雪了。
想著往張家口趕路的曹顒。莊先生在心裡算了算路程,沙河,南口,今晚該歇在八達嶺吧?
年前就聽過訊息,說是蒙古雪大,死了不少牛羊。
不過是百姓或者蒙古王爺的損失,暫時同朝廷扯不上瓜葛。京中人聽了,也不過是一笑了之。沒有幾個放在心上的。
既是能驚動御前,使得康熙能親下旨意,派人下去察看,那想必朝廷牧場這邊也損失慘重。
滿清入關六十餘年,馬政這邊卻處於萎靡狀態,簡直是一年不如一年。
馬場原本就有不少欺上瞞下的黑幕,馬匹數量很是有些水分。如今又遇到雪災。還不曉得要倒斃多少良駒。
西北不太平,朝廷本就沒有銀子,如今這馬匹要是銳減的話,那朝廷武力這邊越發艱難。萬歲爺最是要強之人,如今還不曉得斃了不少戰馬,才能捅到御前來。
正尋思著,就見院門口疾步行來一人,正是同張義一起護著智然的府裡侍衛長隨唐海。
“先生。不好了,智然法師被巡捕營的給帶走了……”唐海著急,抱了抱拳算是見禮,而後直言道。
莊先生的神色轉為鄭重,道:“到底怎麼回事兒?不是往十三阿哥府了麼,怎麼又成了往衙門去?”
唐海勻了口氣。將方才十字路口的所作所為都對莊先生講述一般。
莊先生皺眉皺起,臉上黑得怕人……
臉色難看的不止莊先生一人,還有順承郡王布穆巴。
順承王府門口,他黑著臉下了馬車,一干長隨侍衛都下馬來。
布穆巴下了馬,也不說進府,黑著臉轉過頭,看著身邊一個管事打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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