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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佑像祖父的話。父親比天佑大不了幾歲,就進宮做了伴讀。如果不是家族的責任,而是走科舉仕途,即便沒有現下顯赫,那也是父親真正想要的人生吧。
活在當下,誰又能隨心所欲。
“幹嗎站在這兒,還沒用晚飯吧?天都要黑了。”李氏見兒子站在小書房門口,問道。
屋子裡的祖孫幾人聽了動靜,往門口望來,才發現曹顒。
天佑與恒生兩個忙站直身子,見過父親。曹寅撂下手中的書,問道:“十六阿哥走了?”
“嗯,原想留他吃飯,要落宮門了,他就先回去了。”曹顒回道。
曹顒這邊,卻是有話要對父親說的。
十六阿哥過來,除了聽了曹顒的“菸草”大計,還告之曹顒一件事,那就是聖駕延遲迴京。
每年十月初一,是頒佈次年年曆的時間,十月初三又是太后的聖壽節。因此,聖駕每年都會在九月末回京。
今上已經年過花甲,這幾年身體又不大好,這一延遲迴京,自然就引起各方揣測。不曉得會不會變天,要不然為什麼皇上今年點了那麼多阿哥隨扈。
留在京城的幾位,雖說成年,也算是小阿哥,手中無權,就算是生出了不得的心思,也沒有那個勢。
再說,有大阿哥、二阿哥、八阿哥的前車之鑑在那裡擺著,有誰敢輕舉妄動。
康熙做了五十多年皇帝,沒有權臣外戚,心裡最防備的,就是自己的兒子們。想來這些皇子心裡也有數,乖覺了許多,不敢在這個時候扎眼。
聽說十三阿哥已經攜眷去湯泉莊子了,十四阿哥也收斂許多,等著熱河的動靜,不敢再肆意拉攏人。
曹顒這邊,不怕康熙出問題,是擔心太后那邊。方種公現下在熱河供職,是太后身邊的御醫。要是太后有個閃失,怕牽連到他身上。
曹顒見過太后幾次,只覺得是個富態雍容的蒙古老太太。但是因她這幾年照拂李氏,同曹家也不能算是沒有干係。別的不說,就說李氏每年為她親手縫製兩套衣服,就是當成了親長孝敬的。
曹顒沒有問過母親,到底曉不曉她的身世。不過高太君性子清冷,待李氏不親是真的。
回梧桐苑用了晚飯,曹顒又來到蘭院,將十六阿哥所說之事講了。
聽提及康熙的健康,曹寅的臉上有些沉重,壓低了音量對曹顒道:“五月裡皇上中風,方種公去熱河,名為太后看病,實是給皇上針灸。”
曹顒聽了,不由愣住。
對於“中風”,他印象中就是口斜眼歪,半身不遂。
康熙在臣子面前,向來是威嚴的很,實想不到他“中風”會是什麼模樣。
“外頭並沒有訊息出來,我原本以為症狀尚輕,沒想到卻是延遲迴京。聖體究竟如何,無人得知,實在令人擔心,卻又不好刺探。”曹寅帶了幾分沉重,繼續說道。
見老父擔心,曹顒心有不忍,道:“父親無須擔心,皇上定平安無事。若說令人擔心,倒是太后那頭,七十七了,已是高壽。”
聽曹顒說得這般篤定,曹寅看了兒子一眼,沉默半晌,道:“莫非……壽元幾何,也在顒兒夢中?”
曹顒遲疑了一下,終是點了點頭,訕訕道:“要是沒有其他意外,當時如此。只是這其中細微,同兒子曉得的有些不同,兒子也不能說就一定如此。”
“不同之處?可是八阿哥之死?”曹寅沉吟片刻,問道。
曹顒聞言,有些無語,這就是古人的智慧麼?
“父親怎會如此說?”他忍不住反問道。
“那些日子,你有些消沉,像是有什麼想不開之事。”曹寅摸了摸鬍子,說道。
雖不能百分百坦白自己是重生來的,但是曹顒也想同父親好生說說話。
曹寅望著兒子的目光,也變得幽深起來。
這些年下來,他也曉得兒子絕非尋常人。只是有些事他一直不敢太追究,怕追究多了,對兒子不是福氣。
如今,父子兩個靜坐,他卻是想要問上幾句。
“顒兒,為父想問上幾句,可否會叫你為難?”曹寅正色道。
曹顒這邊自然點點頭,道:“父親請問,兒子曉得的,自是不敢隱瞞。”
曹寅沒有立時說話,而是喚丫鬟送了個空盆進來。
他拿起毛筆,在紙上寫了一句話,遞給曹顒。
曹顒接過來看了,問題並不意外,就見上書“皇上在位幾何”。
在這個社會,這話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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