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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阿哥聞言,已經笑著解下算盤,給兩人把玩:“是九哥贈的,瞅著也新奇,用著也便宜。九哥出京幾日了,也不曉得路上如何……”
十四阿哥把玩著玉石算盤,心下一動,道:“十六弟在內務府當差多年,想不想到戶部去?要不然給皇阿瑪上個摺子,調十六弟往戶部如何?”
十六阿哥聽了,忙擺擺手,道:“十四哥千萬別的。弟弟幾斤幾兩,自己個兒不曉得?在內務府掛個名,為皇阿瑪料理料理瑣事還好,國家大事就勞煩哥哥們去操心。”
十七阿哥在旁,冷眼旁觀,心裡有數。對於戶部的掌部阿哥四阿哥,十四阿哥心裡始終提防著。他寧願相信異母兄弟,也不願相信同胞兄長。
若是真按照傳言,十四阿哥要領兵出征,那戶部沒有可信的人他心裡也不踏實。
兄弟幾個正坐著閒話,就見趙豐躬身進來,在十六阿哥耳邊稟了幾句。
十六阿哥聞言,不禁變了臉色。
十四阿哥見狀,問道:“是宮裡的訊息?二福晉有什麼不妥當?”
二福晉五月底病重,至今不過是支撐時日。訊息到了熱河,康熙親自下旨命太醫院診治;待曉得藥石無效後,又點名後宮中幾位年長的妃嬪前往探視。
雖說二福晉的太子妃冊寶,在康熙五十一年二廢太子時,就已經跟著銷燬,但是她畢竟是康熙親自挑出來的嫡皇子福晉。又以太子妃的身份,執掌宮務二十餘年。
十六阿哥搖搖頭,道:“不是二福晉,是李光地昨晚沒了,剛才趙豐看到李家子弟出門報喪。”
說話間,十六阿哥不由皺眉。
先前並沒有聽說李光地患病的訊息,看來是天壽到了。李光地年將八旬,算是高壽。只是如此一來,皇父眼前的老臣就凋零殆盡。
不知道訊息傳到熱河,皇父心中做如何想……
兩日後,熱河,避暑山莊。
康熙坐在御案後,看著眼前李光地的遺折,緘默許久。他記得清楚,李光地是康熙九年的進士,至今將近五十年。
平三藩,徵臺灣,好像都是上輩子的事了。
李光地早就乞老,是自己念舊情,每次都將摺子留中,就是為了多留個老臣在身邊。
四月初,聖駕出京前,李光地還顫悠悠的到御前請安。因怕他吃不得旅途勞乏之苦,才允他在京城休養,沒有隨扈熱河。沒想到,如此一來,竟成君臣訣別。
康熙拿起筆來,在禮部官員上的摺子,寫道:“予故文淵閣大學士兼吏部尚書李光地祭葬,諡文貞。”
康熙撂下筆,剛想吩咐人將摺子發下去,就見魏珠進來稟道:“啟稟皇上,康親王求見。”
康熙聞言,心裡咯噔一下,沉聲道:“宣。”
少一時,就見康親王崇安跟著魏珠進來。他是宗人府左宗正,隨扈熱河,回稟的都是宗人府事務。
看著糊了白封的摺子,康熙心裡嘆息一聲,道:“什麼時候沒的,可有遺言?”
崇安跪稟道:“福晉是初二亥時嚥氣,彌留之際,福晉曾向東北方向叩首謝恩。”
康熙只覺得眼睛酸澀,那是他親自挑選的太子妃,足以母儀天下的女子。他這個皇父是失敗的,親手調教的太子不堪用,親自挑選的太子妃鬱鬱而終。
魏珠在旁,看到康熙臉上不正常的潮紅,只覺得膽顫心驚。一日之內,收到兩個喪信,就是尋常人也受不了,更不要說皇上這半年的身子骨始終不好……
京城,紫禁城,鹹安宮。
正堂裡一片素白,二福晉的靈柩兩側,站著兩列穿著孝衣的侍衛。
這是康熙早在二福晉病重後就下的旨意,命得領侍衛內大臣帶著三十侍衛為二福晉穿孝。
按照禮制,親王福晉喪,才二十侍衛穿孝。康熙雖沒有恢復二福晉的太子妃尊號,但是喪儀卻等同於太子妃。
曹頌身為外班侍衛,就在這次的穿孝的人選中。
雖沒有見過棺木裡的那位女子,但是她慈愛仁厚的美名人人稱道,曹頌心裡也是生出幾分敬意。倘若沒有二廢太子風波,那這個女子就是國母。
鹹安宮畢竟是廢太子幽禁之所,就算操辦喪事,前來守喪的不過是二阿哥名下幾個年長的皇孫阿哥。
看著喪事這般冷清,曹頌感觸頗深。
時也,勢也,堂堂的前太子妃,死後連尋常百姓都不如。
除了後宮之中幾位年長的嬪妃,前來弔祭,就是外頭的幾位皇子福晉。不過都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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