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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想起在刑部拘押的覺羅氏,心裡尋思著,看來出去得交代一番,誰也別在太后面前提起董鄂家變故之事,省得太后心裡著惱。
因還有不少摺子要批,所以康熙陪著太后說了一會兒話後,便回了青溪書屋。
兩位刑部尚書已經遞了牌子請見了,康熙翻了牌子,叫人傳他們進來。
少一時,賴都同張廷樞跟著內侍進來,跪著遞了摺子。
康熙坐在御案後,示意魏珠接了摺子。
摺子上從噶禮母叩閽到噶禮等人首服都詳細寫了,最後寫了刑部給出的審斷:噶禮身為大臣,任意貪婪,又謀殺親母,不忠不孝已極,應凌遲處死:妻論絞;弟色爾奇、子幹都、立斬;色爾奇之子幹泰發黑龍江當苦差,家產併入官。
康熙的臉上陰晴不定,他只是讓刑部審噶禮謀殺嫡母覺羅氏一案,並沒有舊話重提,往貪墨上扯。
他拿著摺子,挑了挑眉道:“這最後章程是由你們兩個擬定的,還是有部管阿哥的意思?”
賴都本來就覺得這量刑有些重,凌遲處死,這董鄂家的顏面往哪裡放。聽到康熙過問,他趕緊摘乾淨自己,道:“回萬歲爺的話,這是張廷樞張大人初擬,八貝勒潤色,敲定的審斷,奴才……”他原想說自己只旁聽來著,但是那樣又顯得失職,便改了口道:“奴才聞說此種大逆不道之事,只覺得悲憤萬分。”
張廷樞見賴都這樣說,不禁皺眉。他是漢臣,噶禮是滿卿,又是原任江南江西總督,要是外界誤會這“凌遲處死”是他定了,不曉得要背後要被說成什麼樣。
只是康熙沒有問他,他也不敢插話,將自己也跟著摘出來,便唯有低著頭,在心裡尋思,該想個什麼法子,把八阿哥做主之事抬到臺前。
雖則張廷樞沒有言聲,康熙卻也不大相信這“凌遲處死”的罪名是他定的。
他心裡冷笑不已,這就是所謂的“壯士斷腕”?不過是欲蓋彌彰罷了!
平素裡一副溫良模樣示人,事到如今,為何竟這般手辣?是不是怕噶禮狗急跳牆,攀咬出江南舊事來?
因康熙心裡存了偏見,越是思量,越覺得八阿哥其心可誅。對於噶禮等人,他反而沒有不少怒意了。
他稍作思索,道:“噶禮著自盡,其妻亦令從死。色爾奇、幹都俱改斬監候。秋後處決,餘依議。”
既是康熙聖口親斷,那兩位尚書只有遵命領旨的份。
待從青溪書屋出來,兩位老尚書都長吁了口氣,看來是不用揹負“黑鍋”了……
西城,曹府。
昨兒雖說董鄂族長國公曾壽府裡曾打發兩個婆子來接。但是靜惠卻未同她們過去,仍是留在曹府這邊。
一是因初瑜的身子有些不爽利,飲食上頗多挑剔,靜惠想要儘儘心意;二是覺羅氏在刑部衙門,都是曹顒使人打理,對於董鄂家的族人,靜惠有些信不住。
早在前年噶禮被罷官後,族裡眾人對覺羅氏就頗有微詞。就算覺羅氏吃齋唸佛,鮮少同親戚族人走動,但是仍有些不乾不淨的話傳到老太太耳中。
覺羅氏又羞又怒,還病了一場,所以靜惠對那些親戚也有些不待見。
今日早上起來,等到曹顒去衙門後,靜惠便來梧桐苑這邊請安。見初瑜還沒起身,便同喜雲說了幾句。
因曉得這兩天初瑜沒有胃口,吃東西費勁,靜惠便讓喜煙領著往廚房去了。
待到初瑜起身,梳洗完畢,靜惠已經收拾了幾個小菜,帶著人送上來。
雖然感激她這份好心,但是想起她手上還有傷呢,初瑜不禁皺眉,拉了她到炕邊坐了,看著她手心上破皮的地方,很是心疼,道:“何苦巴巴兒的做這些個?這哪裡是能沾水的,要是手心裡留了疤,豈不是我的罪過!”說著,喚喜雲去娶藥酒同雲南白藥,要給靜惠上藥。
靜惠幫擺手,道:“表嫂,妹妹沒事兒,不用上藥,省得衝了菜味,表嫂還是先用些東西吧!到底是雙身子,飯菜可不能吃得少了!”
少一時,飯菜在炕桌上擺好,初瑜看了,都是她當年懷天佑時喜歡的幾道,不禁胃口大開。
“既是這樣,那我就承妹妹的情了!”初瑜笑著拿起筷子,見只有一雙,對喜雲道:“將平日備用的那雙象牙筷子取來!”
喜雲應聲取了,初瑜親自遞到靜惠手上,道:“一個人吃飯沒味兒,妹妹陪我用兩口吧!這兩日看著你清減了,往後的日子還長,不管怎麼樣,你都要結結實實的,省得讓老夫人惦念。”
靜惠聽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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