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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最後,吧唧吧唧嘴,很是懷念的模樣。
曹顒看了他兩眼,笑問道:“怎麼想起吃的來了,不是說往御前侍宴麼?怎的,十六爺沒吃飽!”
十六阿哥苦笑道:“多是看碟不說,還只能站著,吃得好才怪!加上皇阿瑪召見大學士,問起河工之事,說起去年幾處決口之處,像是有幾分惱!”說到這裡,壓低音量道:“八哥要不好過了,我估摸著,皇阿瑪這是要翻舊賬了!”
八阿哥兼管過工部,原工部尚書與原工部侍郎馬進泰都是“八爺黨”中人,在去年十一月因準備淑惠妃靈前的陳設祭品粗率,被各降二級呼叫。
曹顒心下一動,莫非八阿哥就是今年失勢的。只有八阿哥失勢,十四阿哥才能取而代之,成為“八爺黨”出面奪儲的人物。
十六阿哥見曹顒不應聲,想起年前聽過的那些話,正色對曹顒道:“不管八哥這邊如何,孚若也別抱其他心思,摻和到這些事中去。四阿哥性子嚴厲,要是你同他向來疏遠還好,挑不出什麼不是來;否則要是近前了,想要再退一步,卻是要成仇怨了!”
曹顒見他這般認真的模樣,心裡念他的好,點點頭道:“嗯,這個十六爺放心,我心裡有數。只是十六爺這邊,既是曉得四阿哥的脾氣,平日對他還是要越發恭敬幾分才好。”
十六阿哥不禁失笑,道:“孚若啊孚若,真不曉得四哥到底是哪裡唬住了你。當面的不說,就是私下裡也難見你說他半個不字。”
曹顒笑道:“四爺與我有救命之恩,又曾在戶部做過我的上司,兩下里都算上,我自然也老實許多!”
十六阿哥點點頭,道:“其實不止是你,就四哥整日裡冷著臉的模樣,就是我,心裡也怕他。小十七才好笑,既是怕著四哥,還願意往四哥身邊湊呢。四嫂使人往勤貴人處送過幾次東西,他心裡著實感激著。”說到這裡,對曹顒道:“你的情分,小十七也惦記著。”
十七阿哥不比十六阿哥,王嬪娘娘雖說比不得四妃尊貴。但也是近些年較得寵的宮人了。況且除了生母外,十六阿哥還有同母兄弟可以互相扶持。
京中權貴,最是勢利,對十六阿哥向來奉承,對十七阿哥卻是另外一番應對。雖說到底是皇子身份,不敢當面給沒臉兒,但是心中到底是看輕了。
“十七爺想得也忒多了些兒,何必去理會那些人?自己過得舒心,可不是比什麼都好!”曹顒思量了一回,說道。
十六阿哥道:“呵呵,孚若,你是家中嫡子,家中人口也少,所以體會不到我們的心情。早些年,在上書房裡,師傅們只會提溜我們教訓。就是弘昕他們這些小阿哥,也沒有人將我們放在眼裡。”
因提起舊事,兩人都緘默了。
過了好一會兒,曹顒問道:“京裡沸沸揚揚的,都說弘皙阿哥要上位,宮裡怎麼說?”
十六阿哥低聲道:“想來只是為了安二公主的心罷了。二公主在京城靜養,弘皙同他媳婦兒如今常出入公主府侍疾,依我看算不上什麼。偏生那些哥哥們心虛,各個像被踩了尾巴似的,恨不得跳將起來。”
恨不得跳腳的除了京裡的阿哥,還有剛返回蘇州的李煦。
在碼頭上,看到管家僕人一身重孝的候著,李煦的眼睛一黑,顯得昏厥過去。他的嫡妻韓氏,於三日前病故。
李鼐已是悲痛欲絕,但是見父親如此,卻也顧不得自己個兒傷心,忙攙了父親上馬車。
雖說李煦風流了一輩子,但對這位結髮夫妻感情頗深。兩人結縭四十載,如今卻是生死兩別,連最後一面也沒見上。
香彤攙扶著妙雲下船,還沒上馬車,就見李鼐交代人好好侍候她們回去。交代完畢後,他自己翻身上馬,隨著李煦的馬車先行一步。
香彤也曉得太太韓氏病重之事,見前來迎接的婆子管事都穿了重孝。她隱隱的生出幾分歡喜來,對妙雲低聲道:“怕是太太沒了!”
妙雲聽了,不禁有些慌,帶著幾分祈求道:“那怎麼辦?彤姐姐還需要多教奴……多教我才好!”
香彤看了看近前的婆子,捏了捏妙雲的手沒有說話,而是扶著她先上了馬車。
妙雲瞧她神態,像是有私密話,便也抿了嘴。
直到放下車簾,馬車緩緩前行,妙雲才低聲道:“彤姐姐要同我說什麼?”
香彤道:“你早先也是府裡的家生子,對主子們的事也該聽說過一些吧?二爺,並不是太太生的。”
妙雲聽提到李鼎,使勁抓了抓衣襟,點點頭,小聲應道:“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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