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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六阿哥笑著擺擺手,道:“我是傻子麼,曉得有毒,還去試這個?”
不知不覺,兩人已經辯論了半日的功夫,又到了晚上。
曹顒終於跟人說起後世之事,心裡有些興奮。其實,他也不曉得,自己是不是盼著十六阿哥生疑,問他一句“你怎麼曉得幾十年後的事”。
誰想到十六阿哥全無半點疑心,只當他是在經濟上有獨特見解,才這般憂國憂民。
不說不知道,一說嚇一跳,沒想到鴉片戰爭的序幕已經這般近了。
曹顒心裡也在算時間。鴉片開始在中國傾銷時,是幾十年後,還是百年後,自己還活著麼?
想個法子,扼制住這個,也算是為這個國家與子孫後代做點什麼。
曹顒也不曉得自己怎麼變得愛國,或許他只是不想自己的孫子成大煙鬼罷了……
這晚寺裡卻是太平,到了第三日晚亦是。
轉眼,到了三月十八日,萬壽節。
曹顒與十六阿哥早早起了,沐浴更衣,佛前上香,又向京城的方向叩拜,算是完成了這次齋戒。
待齋菜送上來,聞著米香,曹顒摸了摸乾裂的嘴唇,才曉得吃飽喝足也是幸福的事。
十六阿哥雖說小時候餓的次數多些,卻也是多年前的事了,像這樣三日不吃不喝,也熬得不行。
只是有大煙的論題在,才使得他精神頭足些。
如今看到吃的,他也有些受不住,舉起筷子,風捲殘雲一般。
兩人都不是孩子,也曉得餓得太久不能吃得太飽,將幾個小菜與半盤粥喝光後,就撂了筷子。
出了屋子,看著明媚春光,曹顒頗有脫胎換骨之感。
看來沒事餓一餓也是好的,原來只覺得心累,現在覺得沒有什麼可值得煩的。能吃能睡,家人安康,就是幸福。
十六阿哥那邊,問了曹頌這幾日所獲,曉得只抓到四個,頗為失望。直至此時,曹顒才曉得他們在其他佛堂設定了陷阱。
因寺裡死了僧侶,曹顒與十六阿哥這邊見了主持大喇嘛時,又添了不少香油錢。
智然沒有跟著回府,而是留在寺裡這邊。
寺裡有幾個會漢話的蕃僧,同智然論過佛法,有些交情。智然見十六阿哥在,曹顒那邊沒什麼事,便留在這邊研修佛法。
這些日子,智然有些不像出家人,同世俗有了更多牽絆。
曹顒曉得,這都是因自己的緣故。他看在心裡,尋思是不是挑個合適的機會,勸智然還俗。
智然卻像是看透曹顒所想,道:“門裡門外的,都是小僧,曹施主何必拘泥常情。”
就算是朋友,也有獨立的人生。
曹顒見智然如此,自不會再囉嗦,只是偶爾看向他的時候,心裡也頗為古怪。
智然與他同齡,生辰比他大。
若是真有血緣關係,那豈不是他的手足兄長?
總覺得智然的眼神裡有著一種了悟,還有說不出的沉重,有好幾次曹顒想要將心中疑惑問出來,卻又是說不出口。
因是萬壽節,各衙門的官員都按照品級裝扮,到主官衙門裡,一起往京城的方向磕頭叩拜。
內務府衙門這邊,自然不能免俗。
十六阿哥說是乏了,不耐煩動。曹顒換了官服後,往行宮去了。
在衙門這邊,同眾人一起叩拜磕頭後,曹顒便去探望妻女。
初瑜那邊,卻是正有貴客,是寶雅與一個蒙古格格。
上次見寶雅,是在前年受傷的時候。兩年時間,轉眼而逝,寶雅仍是老樣子。
她坐在炕上,懷裡擺著天慧,眼跟前擺的都是各種吃食,她自己吃一塊餑餑,喂天慧吃一塊。
除了家人,天慧平素不喜與人親近的,卻乖乖的坐在寶雅跟前,任由她抱著餵食。
那個蒙古格格,則是在邊上坐著,笑眯眯的聽初瑜與寶雅說話。
寶雅是姻親,沒有什麼可避諱的,聽說曹顒來了,笑盈盈的起身見過。那個蒙古格格,十八、九歲,看著也大方爽朗得緊,絲毫沒有迴避的意思。
說起來,這個蒙古格格也不是外人,是達爾汗王府的格格,論起輩分來是蘇赫巴魯的堂姑姑。
說話間,曹顒得知,不只寶雅來熱河了,蘇赫巴魯也來了。
“蘇赫巴魯也來了?”曹顒聞言大喜:“在哪兒,才聽說,怎麼也不先給我個信兒?”
“聽說你同十六叔在齋戒,誰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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