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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天爺示警”什麼的,豈不糟糕。
今年立春以來少雨,又是大旱之年,這祈雨自是少不得的。
這替朝廷祈雨,也不是什麼人都有資格,是隻有六部九卿、內閣學士、有職的王公貝勒才在名單之上。
戶部瑣事雖多,但是四阿哥還是按照規定時間,早早來了。
戶部差事最為繁雜,因此戶部尚書趙申喬並未親至,只有兩位侍郎到了,看來他是在衙門那邊理事。
祈雨到底是皇命,四阿哥瞧著那些空缺出來的地方,不由皺眉。
聖駕不在京裡,就敢這般怠慢,可見這些堂官的憊懶與猖獗。
四阿哥正想著,就聽身後有人道:“四哥,給你。”
四阿哥回頭一看,是十四阿哥與訥爾蘇在身後,遞給自己一隻錦袋。
四阿哥疑惑的看了一眼十四阿哥手中的錦袋,十四阿哥湊過頭,笑著說道:“是冰袋。”說著,塞進四阿哥的手中。
雖說隔著錦緞,但是絲絲冷意,讓使得人舒坦不少。
內務府的冰窖每年五月才開啟,四阿哥拿著冰袋,有些好奇。莫非,聖駕不在京,內務府這邊的規矩都變了。
十四阿哥挑了挑嘴角,道:“是外頭的冰,今年閏月,不少人家已經耐不住暑熱了。”
訥爾蘇跟著說道:“是啊,早晚還好,中午已經熱得穿不住大衣服了。”
幾個人正說著話,就聽到“塔拉”、“塔拉”的腳步聲。隨後,就聽有官員陸續道:“見過九貝子,給九貝子請安。”
四阿哥轉過頭望去,剛貞度門進來,是數日未見的九阿哥。
“九哥,您怎麼得空?”十四阿哥迎上兩步,笑著說道。
“怎麼,就你們這些大忙人能過來,爺這個閒人就來不得了?”九阿哥使勁搖著摺扇,面上有些難看。
“瞧九哥說的,不是曉得九哥畏暑麼?”十四阿哥也不惱,神情頗為親近。
九阿哥掃了四阿哥一眼,皮笑肉不笑的道:“弟弟給四哥請安了,有事尋十四弟說話,就暫不相陪了。”
他向來陰陽怪氣的,四阿哥也沒有放在心上,點點頭道:“九弟自便。”
十四阿哥見九阿哥為尋自己而來,看了看祈雨眾人,猶豫了一下,隨九阿哥離開。
訥爾蘇見四阿哥低頭祈雨,站在起身後,也跟著振振有詞起來,卻是東一句,西一句,有些亂不說,還甚是彆扭。
四阿哥聽了幾句,實是聽不下去了,轉過頭皺眉道:“這念得是什麼?”
“禮部的祈雨詞啊。”訥爾蘇看著手中的半張紙條,道:“今年不知是哪位大人撰寫的,侄兒讀著甚是咬口。”
四阿哥伸出手去,從訥爾蘇手中拿過那半張字條,掃了一遍,搖了搖頭。
訥爾蘇見了稀奇,開口問道:“咦?有什麼不對麼?侄兒早上從禮部侍郎王思軾那領的。”
四阿哥從袖子裡掏出一張紙,遞給訥爾蘇。
訥爾蘇接過看了,雖說詞兒是一樣的詞兒,但是因句讀的位置不同,這讀起來的味道完全不一樣。
“這禮部官員也太糊弄人了。”訥爾蘇嘀咕一句,雙手將那張紙遞還四阿哥。
四阿哥擺擺手,道:“你看吧,本王已經記下。”
“那侄兒就謝過四叔了。”訥爾蘇躬身謝過,四阿哥已經轉過身去,又俯首祈禱。
過了半晌,四阿哥的後背已經溼透了,站著的石板上也滴落了不少汗水。
十四阿哥留下的錦袋,四阿哥並沒有抄在手中,而是擱在腳邊。經過烈日暴曬,裡面的冰已經化成水,留下一圈水漬。
訥爾蘇不由乍舌,這祈雨眾人中,要數四阿哥最虔誠。
近日,聽了不少人抱怨,因祈雨的緣故,禁宰牲、禁各府唱戲宴請,眾人都覺得日子乏味得緊。
想來,只有四阿哥這樣隔三差五就吃齋唸佛之人,才不會覺得祈雨有什麼煩的,能如常過日子。
九阿哥沉寂了不少日子,這次來尋十四阿哥何事呢?
訥爾蘇的視線落在手中的祈雨詞上,嘴裡低聲念著,思緒不曉得飛到何處……
出了金水橋,騎馬走了半條街,還不見九阿哥說話,十四阿哥回頭望了望皇城,心裡有些不自在。
祈雨雖不算什麼大差事,到底是皇父欽命,他這當兒子的,乖乖領命,不是顯得心誠麼?
若不是為了討好皇父,其他的王爺貝勒,也不會樂意到日頭底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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