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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小湯山之間,原就有官道,這幾年因為皇家修溫泉莊子,這邊的官道更是修繕得平坦筆直。因此,馬車走起來,甚是平穩,並不比城裡的青石板路差多少。
曹寅原是閉目養神,聽了兩個孫子的對話,睜開眼睛,不禁莞爾。
恒生剛好在看他,乖乖的放下小手,喚了聲“祖父”……
馬車外,曹顒已經來了興致,同任氏兄弟兩個指了指前面的一個路口,策馬奔騰,比試身手。
“駕!駕!”嘹亮的聲音,夾雜著馬蹄聲,在遼闊的原野上,傳出甚遠。
天佑與恒生兩個聽了,想要開門張望,又不敢,急得小猴子似的。
曹寅卻不敢讓他們見風,怕著涼了,了不得,板著臉,咳了一聲,考校兩個孫兒功課。
天佑這邊尚好,恒生那邊,就要抓耳撓腮,也顧不得再看賽馬熱鬧……
皇宮,阿哥所。
十七福晉親自奉藥,十七阿哥接了,看著這黑乎乎的藥湯,直皺眉。
“爺早點喝了,睡著發發汗。”十七福晉說道。
十七阿哥苦笑道:“都發了幾日了,還不見好……”話音未落,就忍不住“咳”了起來,一時沒拿穩藥碗,已是落到地上。
碗摔得粉碎,藥湯濺落,狼藉一片。
十七福晉見狀,顧不得地上,探過身子,伸出手去,拍了拍十七阿哥的後背,好幫他咳得舒服些。
十七阿哥只覺得咳得喘不上氣,咳得嗓子眼腥鹹,才慢慢的止了咳。
他看了一眼地上的藥湯,十七福晉道:“好好的藥,讓我糟蹋了。不用再熬,晚上一起喝吧……”
十七福晉掏出帕子,幫十七阿哥擦了擦嘴角,道:“瞧爺說的,這是藥,怎麼能斷?”
“太醫院裡的方子,少喝一碗、多喝一碗,又能如何?誰還指望真能靠這個治病?”十七阿哥冷哼了一聲。
夏天生病之時,十七阿哥對太醫院本就存了惡感;待八阿哥過世,他對太醫院也就不再指望。
能救不救,同殺人有什麼區別?
就算是皇子,遇到庸醫,也要丟了性命。
只是這其中的彎彎道道太多,十七阿哥雖不平,卻不是他能出頭露面追究之事。
十七福晉聞言,道:“那也不能硬挺,要是爺覺得這個方子不妥當,那咱們再傳個太醫過來瞧瞧?”
十七阿哥搖搖頭,道:“不用了,折騰來折騰去的,沒什麼區別……”
夫妻兩個正說著話,就聽由院子裡穿來倉促的腳步聲,隨後就有內侍隔著門稟道:“爺,福晉,奴婢有急事稟告!”
十七福晉站起身來,看著十七阿哥,等著他示意。十七阿哥點點頭,揚聲道:“進來吧。”
那內侍進了屋子,跪稟道:“爺,福晉,方才公府使人往宮裡傳話,老公爺沒了……”
十七福晉聞言,身子一軟,已是站不穩,強扶了炕沿,才沒有跌倒。十七阿哥將身上的被子揭開,翻身下地……
孫家,鴉兒衚衕,孫家新宅。
曹潁坐在內堂,手裡攥著帕子,臉上難掩憂色。
“大爺奉大老爺與大太太出城了?”曹潁聽了婆子的告稟,已是忍不住,紅了眼圈。
這半個月,她實忙得緊,既要為丈夫延醫問藥,還得操心搬家之事。
因早就存了疑慮,懷疑是堂弟曹顒做的手腳,所以曹潁對家裡“鬼打牆”之事,並沒有什麼懼意。甚至私下裡,也存了幸災樂禍之心,被丈夫欺凌這些年,也樂不得見丈夫多吃些苦頭。
誰會想到,事情發展卻是出乎她的想象。
孫珏的病,比想象中的重,幾乎到了夜不能寐的地步。開始時,他心浮氣躁,有時還忍不住揮揮胳膊,打老婆兩下出出氣,沒想到,只要動手,晚上“捱揍”的更兇。
三番兩次後,孫珏也折騰的怕了,不敢再隨便動手腳,這半夜被“打”得才輕些。
原以為是惹了不乾淨的東西,孫珏就使人請道士到家裡做了兩場法事,卻是丁點兒用都沒有。
孫珏實撐不下去了,就使人高價在廣化寺附近買了新宅子,急匆匆的遷居。
除了剛遷居那兩日太平外,其他時間晚仍是“捱揍”。孫珏到底只是個俗人,對於鬼神之說也存了畏懼之心。
他一邊打發人尋求高僧名道,一邊拿了銀子,使人去附近的寺廟裡捐香火銀子,祈禱平安。
因著急搬家,新宅子就買貴了,加上這大半個月做法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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