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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這骨(這裡)、”、“那骨(那裡)”的,聽的不少人直咧嘴。
曹顒在南邊待了多年,對於淮陽話雖不會說,但是聽起來卻是沒有問題的。
這樣一來,倒是解放了大家。每每李運要說什麼的時候,眾人的眼神便齊刷刷的瞅向曹顒了。
李運的年歲同莊先生差不多,曹顒對這個喜歡較真的小老頭也就生不出惡感,遇到他要說什麼,都仔細的聽了。
一來二去的,李運倒是越發樂意同曹顒說話,這衙門裡淮陽話就“扒拉扒拉”的老能聽到了。
到了最後,連新來的筆貼氏也會來一句“那歪那歪(哪裡哪裡)”。
曹顒並未刻意拉攏,但是因李運的緣故,卻使得不少人覺得這位上官待人和氣。
不管背後的家族如何顯赫,自己帶著多高的爵位,在車駕司的排班中,宗室郎中為首,其次是滿郎中,隨後為漢郎中。
申穆德身上的爵位不過是三品,或許在旁人面前能端起架子,但是在曹顒身邊卻是不能。
不管是和碩額駙,還是曹顒身上帶著的男爵,都比申穆德的爵位高。
申穆德不知是顧忌曹顒的身份,還是估計到訥爾蘇的面子,態度還算是客氣。
雖說上朝時排班宗室郎中在前,但是曹顒所補的這個滿缺是車駕司的掌印郎中,這點他還算是比較滿意,有了這個,想要做什麼,也能名正言順拿主意。
要是兩位郎中真出面干涉他的決定的話,曹顒想要做什麼也難,那就要請上面的堂官裁決。這樣一來,就得需要三人齊心協力的局面。
不管實質關係如何,三位郎中起碼錶面上要“齊心協力”。
李運樂意同曹顒嘮叨,申穆德是武人作風,平素裡嘴巴抿得緊緊的,鮮少主動插手公務。
這樣一來,曹顒行事便宜不少。
就想要核查西北驛道、以保軍情暢達之事,申穆德與李運兩個聽了,都別無二話,點頭贊好。
不過,在問及所派人選時,這兩位都有些躊躇,話裡話外詢問曹顒定下沒有。
曹顒出仕了六、七年,不是毛頭小子,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自然是順水推舟,請兩位郎中各舉薦一人,左右是要派出三路人馬,曹顒也沒有排擠同僚、施恩下屬的私心。
就連這核查驛路的摺子,曹顒也是請了申穆德與李運聯名。
經此一事,申穆德的嘴巴雖說仍抿得緊,但是在曹顒面前,臉色還是好看虛度。李運則是在落衙後,一併出衙門時,對曹顒說句“小夥”,帶著幾分長輩的親切。
這摺子由兵部尚書遞交康熙,康熙批覆後,車駕司這邊四月十八就派出司官往歸化、西安方向去,核查沿途驛道現狀。
京城這些日子,處處是請戰聲。
上到王爺貝勒,下到八旗丁甲,就是車駕司這邊,也有不少滿洲與蒙古筆帖式想要棄筆從戎,披甲殺敵。
曹家雖說是包衣出身,但是早年也是軍功起家。
有人見曹顒紋絲不動,對於軍情大事不怎麼上心,只關注份內的瑣事,不禁也好奇發問,道:“大人,如今去西北總領軍務的富大人早年在御前任侍衛,聽說大人早年也在御前任侍衛,都是侍衛出身,大人好像並不熱衷武事?”
雖說已經是婉轉說辭,但是話中難掩失望之色。
曹顒卻是平靜如昔,道:“打仗打的是什麼?厄魯特人打仗要靠劫掠,因為沒有供給,沒有後路,朝廷的將士卻有國力支援。兵部也好,戶部也好,這個時候,各項供給都是供給。沒有上疆場,不能披甲殺敵又如何?這邊多流汗,前方將士就能少流血。確保驛道迅捷、軍情暢達,是車駕司能做的,也是當做的。做到了,沒有軍功,不遜軍功;做不到,沒有軍法,亦是罪人。”
曹顒不曉得那個年輕人聽懂了沒有,他這邊也沒有再閒著。
接下來,他開始帶人查八旗牧場的賬冊,將其中成年尚未出欄的馬匹數目統計出來,好接下來添補驛道或者是預備軍中之用。
上行下效,曹顒這個主官既然埋首案牘,那下邊的屬官也不好偷懶。
一時之間,車駕司上下的辦公氛圍甚是良好,就是那些習慣了上班時間喝茶嗑瓜子扯閒話的滿員,如今也是昂首挺胸,將賬冊翻得“啪拉”、“啪啦”響。
曹顒說出的幾句話,在車駕司中迅速傳開。
“這邊多流汗,前方少流血”、“驛道迅捷、軍情暢達”,說起這些的時候,大家都不由自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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