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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圍獵結束,大宴來朝的蒙古王公時。康熙已經臥病,鮮少在人前露面。營地中,風聲就有些不對,但是沒有人敢揭開來說,所有的人都在小心翼翼的窺探著。
隨扈皇子阿哥眾多,連著數日宴飲,加上朝廷的例行賞賜,使得這些蒙古王公滿載而去。
看著蒙古各部行營拔營後,十六阿哥低聲咒罵兩聲,問曹顒道:“要到什麼時候朝廷才能不用再飼養這些塞外狼群?”
曹顒曉得,十六阿哥這是犯小心眼,心疼內庫那一百多萬兩銀子了。
行圍雖有練兵之實,但是名義上還是天子狩獵,康熙愛惜名聲,這相關支出,多出自內庫。
偏生這幾年進項少,開支多,又什麼修園子,鋪路什麼啊,銀子跟流水似的往外花,十六阿哥子自然要跳腳。
曹顒沒有接十六阿哥的話,朝廷固然防範蒙古人,但若是蒙古人沒了,怕是他們也不得安心。
如今國家人口數千萬,滿人不到百分之一。對於龐大的漢人人口數,滿清朝廷始終存了畏懼之心。
他們極力推崇禮教孔道,就為了讓百姓更加順從,為了更好的統治這個國家。他們卻忘了,在他們想要更好的統治奴役漢人時,他們也漸漸被同化。
蒙古人始終不安生,時不時的來場小動亂,這也引得朝廷一致對外,轉移了視線。要是四海昇平,還不知道會生什麼事端,說不定朝廷就要將重點放到內部。
十六阿哥不過是抱怨一句,該忙還要去忙。
今日蒙古行營移營,明日聖駕就要啟程回熱河。
曹顒反而清閒下來,公文三日一閱,今日正得閒。
他同十六阿哥別過,漫步往自己帳子去,走到一半,就遇到獨行的十三阿哥。
“十三爺!”曹顒趨行幾步,近前道。
十三阿哥穿著行服,笑吟吟的看著曹顒道:“現下得空不?明兒就拔營了,去跑一圈馬?”
前幾日,每日都有騎馬摔跤比賽,蒙古兵丁對戰滿洲八旗。十三阿哥身份尊貴,又過了少年熱血的年紀,同其他皇子阿哥一樣,端坐於高臺。
他心裡,可是憋得慌?
看著十三阿哥不經意流露出的希翼,曹顒將婉拒的話又咽了下去,點了點頭,道:“好,那臣現下去換衣取馬,稍後再同十三爺匯合。”
十三阿哥應了,兩人約好了匯合地點,各自去準備。
曹顒回了帳子,換下身上的補服,也穿著行卦,牽著自己的棗紅馬,叫了幾個隨從,到了兩人約定之地。
兩人雖都隨扈御前,但是反而沒有說話的機會。
十三阿哥早年被厭棄,就是因交遊廣泛,涉及太子廢立之事。這一下子,就沉寂了十幾年,早已磨平了十三阿哥的銳氣。
因這個緣故,十三阿哥如今行事,不能說戰戰兢兢,也是中規中矩,不敢有半點差池。
在人前,別說是曹顒,就是四阿哥,十三阿哥也鮮少主動招呼。
這樣的十三阿哥說起跑馬,許是有三分興致,另外七分便有不同的意思。
少一時,十三阿哥在侍衛的簇擁下到了。
出了營的,轉過東邊小丘,就是一塊遼闊的操場。
晚秋時節,格外晴朗,瓦藍瓦藍的天空,連天地草原,遠處有河流蜿蜒。這朗闊的景緻,看得人心裡也豁達幾分。
十三阿哥讓侍衛們與曹家的隨從留守,指了指遠處的河流,對曹顒道:“就是那河邊,看誰先到!”
“好!”曹顒翻身上馬,等十三阿哥一聲令下,就舞動馬韁,衝了出去。
因為草原上視野遼闊,那條河流看著不遠,但是一陣疾馳下來,也足有十來裡的距離。
等到曹顒帶著喘息,在河邊勒馬叫停時,就見遠處那留守眾人都成了小黑點。
曹顒輸了,不是他騎術差,或者故意讓十三阿哥,而是十三阿哥得了匹好馬。御苑中精挑細選的馬,又值壯年,速度不錯。
十三阿哥翻身下馬,任由馬匹去吃草喝水。
他長吁了口氣,臉上已經沒有早時的笑模樣,眉頭成了一個“川”字。
“曹顒,皇阿瑪身體怕是不大好。”十三阿哥揉了揉眉心,直言道。
曹顒聞言,心裡跟著一顫。
看來,營地中,並不如表現出的那般太平。康熙健康與否,多少人關注,但是誰也不敢明著露出點什麼,就是十六阿哥所知,也是有限。
十三阿哥對曹顒說這一句,固然是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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