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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四月離家,至今已經五個多月。家中變化最大的,就是曹顒的幼子天寶。原本曹顒想個自己兒子起乳名為“平”,但是與妞妞大名重了,就按照李氏的意思,乳名為“天寶”。
曹顒走時,天寶才出生幾日,臉上的皺紋都沒展平,如今已經是五個多月,白白胖胖的。這小傢伙半點不認生,見到歸家的父兄,眼睛黑亮亮的,“咯咯”直樂。
曹顒只盼著兒女安康,見幼子結結實實的,歡喜不已。
李氏說小孫子長得同曹顒小時候一般無二,曹顒仔細看了兒子幾眼,也瞧不出什麼來。
恒生將熱河帶回來的一串鎏金小鈴鐺掛在天寶的搖籃邊,金燦燦的,引得天寶不停伸出小胳膊抓鈴鐺,使得鈴鐺發生清脆的響聲。
蘭院裡,除了搖籃中的天寶,其他孩子也都來了。
看到天佑與左住兄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總覺得這幾個孩子多了幾分儒雅的味道,曹顒老大欣慰。
這三個孩子,才十一歲,就過了院試,邁出科舉考試第一步。即便最後不能進士及第,但是經過層層考試後,鍛鍊的不僅是孩子們的學問,還有相應的閱歷。競爭與努力,也算是成長中的動力。
只有長生,面色蒼白,鼻頭紅紅的,身上穿著好幾層夾衣,看著沒什麼精神。
不用說,這指定是又病了。他每年秋冬都要病兩場,用了不少方子,雖比小時候結實些,身子還是比照其他人單薄。
因這個緣故,李氏捨不得他多唸書,八歲了還養在蘭院不撒手。就是他要看書,李氏也怕兒子熬神。
回到梧桐苑,曹顒就問起長生之事。
“中秋後病了一場,斷斷續續的用了大半月的藥。前些日子已經大好了,這兩日不知怎麼著涼,又有些不對。”初瑜回道。
曹顒聽了皺眉,道:“既是小弟這樣,為何還要將天寶安置在蘭院?老太太到底上了年紀。一個長生已經讓她糟心,如今又加上天寶,也太勞乏些。再說,天寶還小,小弟又不斷藥,過了病氣兒怎麼辦?”
初瑜聽了,回道:“誰說不是呢。可是老太太說了幾遭,我還能攔著不讓天寶過去不成?”
聽妻子話中有委屈,曹顒瞅了瞅她的胸脯。
早在天寶落的前,夫妻兩個就說起哺乳之事,雖預備了奶孃,但兩人還是覺得初瑜親自哺育好。但是因產後帶下,初瑜這半年一直在用藥,孩子就由奶孃餵養。
“母親好好的,怎麼想起抱天寶過去?”曹顒有些不解。
家裡孩子雖多,但是李氏最寵愛的只有兩人,就是幼子長生與長孫天佑,其他人都要靠後。這次對天寶的態度,卻是有些反常。
“還不是七叔,鬼靈精怪的!”初瑜提及此事,終是忍不住抱怨兩句:“開啟春開始。恒生與左住、左成搬了住處後,七叔就跟老太太央磨了幾遭,也想要個單獨的院子主。老太太不放心七叔,說什麼也不肯鬆口。七叔主意就打到天寶身上,老太太將天寶接過去,就是七叔攛掇的。許是他覺得,老太太守著小孫子久了,就能管束他少些,讓他搬出去住。”
曹顒聽得一愣一愣的,道:“不會吧,多點大的孩子,哪裡會想這麼多?”
初瑜道:“我還能信口胡言不成?是七叔過來說的,還正經八百的給我致歉。說老太太這半年覺少覺輕,對旁的也不上心,連自家人都不愛多說。他又大了,也不能老留在蘭院,將天寶養在蘭院,就能添幾分生氣。”
曹顒聽著,李氏這倒像是更年期症狀,道:“使太醫瞧了麼?母親可安好?”
“太醫只說是腎虛,給開了兩個食療的方子。”初瑜說道。
“趕明兒叫母親身邊侍候的丫鬟問問,是不是母親這兩年停經。”曹顒想了想,道。
李氏今年五十二,算算年紀,也該到更年期的時候。她性子溫婉,從做媳婦到做婆婆,從沒有與人為難之時。
初瑜小聲道:“前些日子,問過繡鶯,老太太從年前就停經了。”
身為媳婦,說起婆婆私事,她很是不自在。
曹顒見妻子如此,道:“按照中醫來說,這是女子上了年歲,腎水不足;要是按照西醫的說法,是更年期綜合症,男女都有的。雖然身上看不出來,但是也不容小覷。要是處理不好,心裡就做下病了。沒想到,長生倒是仔細,他說得也在理。”
聽丈夫這麼說,初瑜曉得,幼子養在蘭院,怕已成定局。
她很是捨不得,臉上有些惆悵之意。
曹顒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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