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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日,便往戶部衙門當差。

他這般勤勉了,兩位尚書自然也就省事,讓曹顒隨意,而後就乘了馬車回城去了。

曹顒等到二宮門外,沒有急著出園。

二宮門外當值的幾個侍衛,是認識曹顒的,微微俯首見過。

智然赴蒙古學佛,曹顒是曉得的。前些年兩人一直有書信往來。只是,總覺得有哪裡不一樣了。

等了有兩刻鐘,才見被僧俗眾人簇擁著的智然緩緩走來。

見曹顒等在前面,他停下來,轉過身來對那些人說了兩句,而後單獨一人走到曹顒面前。

“曹施主!”他的笑容平和,聲音還是那樣清脆,站在那裡,就好像兩人沒有經過這數年別離一般。

曹顒有些晃神,若說少年時的智然容貌有幾分肖曹顒;那經過歲月的沉澱後,智然的容貌更像曹寅。

要說旁人看不出來,曹顒相信;要說康熙看不出,曹顒絕對不信。

“智然,你真轉奉了黃教?”曹顒問道。

智然面上水波不興,微笑道:“中土禪宗也好,西域黃教也罷,萬源不離其宗。曹施主並不是執著之人,如何有了執念?”

曹顒苦笑道:“我原以為,你是受不得束縛的性子。”

外蒙古與內蒙古不同,雖不能完全說政教合一,但是澤卜尊丹巴胡土克圖的地位不可撼動。

喀爾喀的汗王與諸蒙古王公,多是澤卜尊丹巴胡土克圖的孫輩與曾孫輩;在蒙古百姓心中,大喇嘛就是活佛,是最應崇禮之人。在喀爾喀的蒙古包中,十之八九會貼著澤卜尊丹巴胡土克圖的小像。百姓心中,對這位活佛的尊崇程度,絲毫不亞於觀音、如來什麼的。

做澤卜尊丹巴胡土克圖的弟子,絕不會像做清涼寺小和尚那般自在;在享受無上尊榮的時候,也套上了名利的枷鎖。

曹顒與智然少年之交,自是曉得他的性子,絕不是喜歡權勢富貴之人。

這層枷鎖,真的是他自願套上的麼?

北風襲來,曹顒直覺得渾身冰冷。

智然靜靜的看著他,像是了悟他的猜測,道:“萬生皆苦,小僧既塵世走一遭,豈可免俗?嬉笑怒罵,盡是虛幻,曹施主無需介懷!”

見智然有安撫之意,曹顒長吁了口氣,沒有說旁的,同他一道出了園子。

不遠處,那些與智然同行的僧俗站在幾輛馬車前,都望向智然這邊,沒有要走的意思。

曹顒知趣,對智然道:“一別經年,千言萬語竟不知從何處相訴。不知何時有空,以述別情?”

“大喇嘛後日到京,小僧今明兩日要去黃寺,為大喇嘛駐紮做準備。要是曹施主方便,小僧想要明日酉時造訪曹施主?”智然稍加思量,說道。

曹顒點頭,與他別過,看著他帶著眾人乘車遠去。

曹顒在原地沉吟半晌,拿下腰牌,在園門口叫了個內侍,請他傳話給十六阿哥。

少一時,十六阿哥踱步而來。

“孚若找我?”十六阿哥問道。

“十六爺何時回京?”曹顒問道。

“今兒就回去,要不是皇阿瑪下令要南苑行圍,我早就當回去。”十六阿哥說道。

“南苑行圍?”曹顒還是頭一次聽說,有些奇怪,道:“聖駕才從熱河回來幾日,怎麼就又想起行圍來?”

“過幾日,澤卜尊丹巴胡土克圖帶領喀爾喀諸王來朝,總要讓他們見識一番八旗兵馬的神威。”十六阿哥說到這裡,道:“對了,我昨兒進了理藩院的單子,恒生的老爹也在名冊上。”

“十六爺可知靈智上人?”曹顒問道。

“靈智上人?這名字有些熟。”十六阿哥沉吟著,道:“是了,就在昨兒的冊子上見的,布尊丹巴胡圖克圖的大弟子,名字排得很靠前。大喇嘛年將九旬,這大弟子年歲也不能輕了吧。只是早年卻不得聽聞,許是一直在外蒙古的緣故。”

“若是十六爺進城,可否幫個忙?去理藩院查一查,皇上這幾年有沒有冊封‘靈智上人’的旨意。”曹顒說道。

智然從遊方小和尚到大喇嘛名下大弟子,這不能單單用一個“投緣”來解釋。

“咦?孚若怎麼還管起閒事兒來?”十六阿哥有些不解。

“十六爺,靈智就是智然。”曹顒道。

這會兒功夫,已經有侍衛牽了十六阿哥的馬匹過來。十六阿哥擺擺手,卻沒有上馬的意思,而是上了曹顒的馬車。

智然同曹顒關係親厚,在京城滯留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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