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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不算親近。
加上李家家道中落,現下那點薄產還是李氏母子的幫襯,哪裡還顧得上香玉這個出嫁女。
除了密太妃,掛念著香玉出閣之事的,還有李氏。
不為旁的,只為香玉曾陪在高太君身邊十來年。
李氏年歲漸長,終於曉得人越老越怕寂寞。高太君年輕的時候性子冷清,可到老到老因撫養香玉的緣故,使得老人家多了不少人情味兒。
就為這個,也為顧念堂兄,省得堂兄為孫女嫁妝之事犯愁,李氏早早的就使人預備豐厚的添妝之物。
這一點,她倒是同密太妃的想法不謀而合,那就是預備最簡單的金銀首飾,還有可以每年收租的鋪面,就是怕香玉妝裹太寒薄,學士府又是高門,日子過得辛苦。
以李氏與初瑜的輩分,委實沒必要為了晚輩成為妾室去吃酒的,尤其是在家裡的頂樑柱臥床養病的時候。
況且,香玉做妾不是做妻,說起來到底不好聽。
最適宜的情況,就是天佑代長輩們出面。
可現下天佑既是休假“侍疾”,參加白事倒無人會說什麼,參加喜事、喝酒吃席,就不妥當。
若是被人盯上,說不定就要被罩上一頂“不孝”的大帽子。
可曹家人要是不露面,不管是李家也好,還是旁人也好,多會覺得曹家勢利眼,疏遠外家。
李氏思前想後,便同初瑜說了,麻煩曹項代曹顒往李家走一遭。
看到長房這一支無人過來做客,李鼐面色尷尬,李煦麵皮也跟著抖了抖。
曹項不願意李家人誤會堂兄與伯母,忙使從袖子裡摸出禮單道:“舅太爺也曉得,我大哥正病著,嫂子、侄兒也不好出來應酬,便央了侄兒過來代賀。”
李鼐向來厚道,聽了這話,難免自責道:“是我的不是,孚若正病著,姑母她們那裡有心情出來吃酒?”
這話說完,李煦亦帶了關切,望向曹項,道:“你大哥將養了好些日子,身體到底如何?”
他已經是古稀高齡,且家道敗落,可到底是過慣富貴日子,眼下這般清寒委實有些受不住。
他對李家列祖列宗充滿愧疚,無時無刻不盼著孫子們在仕途上有所進益,恢復家門榮光。
非若如此,他又怎麼捨得自己最器重的嫡孫隨著戶部商船漂洋。
可因他這個祖父的拖累,李諾、李語幾兄弟的前程註定曲折。若是沒有曹顒照拂,止步內務府小吏也未嘗沒可能,重振李家更是想也不用想。
不管曹顒是否樂意與李家親近,只要李氏在世,曹顒就不會看著李家落難。
曹顒才是李家唯一能依靠的人。
曹項回道:“先前已經將養得差不多,只這幾日變天,又犯了痰症。”
李煦嘆了一口氣道:“他小時身子就弱,又受了好些罪,說不定就是那時留下的病根。”
曹顒被拐之時,李鼐已經及冠,聽父親提及此事,想起當年隨著姑母到蘇州來的小男孩,不由得怔住。
即便是他們父子,當時也以為曹顒即便是曹家嫡長子,可成就也不會越過父祖,多半會繼續在織造任上。
誰會想到,曹顒進京後青雲直上,而立之年就做到封疆大吏,回京後亦是從一品部堂。
曹項雖曉得堂兄小時被拐之事,可只是影影綽綽,知道的並不詳盡。
曹顒被拐,罪魁禍首是顧家之人。
顧家不僅僅是曹寅生母家,還是曹寅元配顧夫人的孃家,不好細說。
早年在江南也好,還是京中也好,人人都曉得三大織造聯絡有親,有幾個曉得曹寅並非孫太君親生,李氏也並非曹寅原配,只是繼室填房?
不是李氏心存不忿,故意抹殺顧氏先夫人的存在,而是孫老太君聽不得顧家。
如此一來,顧家就成了曹府忌諱,對於曹顒被拐之事,眾人也就知之不詳。
如今孫太君也好、曹寅也罷,都已經故去,也沒有什麼不好再言說的,李煦就對曹項講起當年舊事。
曹項聞言,不由咋舌。
實沒想到打小被親長視若心肝的堂兄在幼時受過那麼大罪,也沒想到皇上與怡親王早在皇子阿哥時還救過堂兄的性命。
更沒想到的是,大伯父生母出自曾掌江南士林牛耳的顧家,親舅舅是已故文壇大家顧景星。
三個沒想到裡,曹項最關注的就是第三個。
大伯書房裡有許多顧氏藏書,曹項本以為是因顧氏敗落藏書外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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