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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頃良田,折成銀子也有貳萬來兩;孫家那處宅子,地方好,院子還算寬敞,加上傢俱擺設,也能值個兩三千兩;孫家城外的小莊,也有將近二十頃地。
他的意思,是想著自己這輩子也沒臉再到京城,還不若將這些產業都推給曹家,多帶些銀錢走。左右這些產業往後還是歸在曹潁、孫禮他們母子名下,難道他沒銀錢花的時候,兒子還能不贍養不成?
他卻是不想想,曹顒何曾是吃過虧的。
小莊不說,按市價折銀,曹家不佔他的便宜,但是要先扣除孫珏從曹家兄弟手中借去的銀子。餘下,還剩下銀錢八千六百兩。
這八千六百兩銀錢,孫珏、曹潁夫婦一人一半,每人四千三百兩。可是曹潁出嫁時,曹寅曾送侄女一處杭州城的鋪面做產業,後來孫珏上京,銀子不夠開銷,變賣了妻子這處陪嫁鋪面,得銀兩千五百兩。
為這個緣故,孫珏那份銀錢中,就要扣下當初這兩千五百兩,算是補上妻子的嫁妝。
孫家的宅子,並不是祖產,而是孫珏進京後置辦的。其中有半數的買房之資是曹潁的嫁妝銀錢。這宅子,就歸到曹潁名下,正好補了她被丈夫當掉的細軟。
孫家在城外的莊子,既是孫家京城產業,“析產”正當歸在孫家長孫名下,做曹潁、梁氏贍養費用同孫禮兄妹三人教養之資。
最終,孫珏只落得一千八百兩銀子。
至於欠李家那四千兩銀子,他沒想著還;李鼐心中有愧,也沒想著催要,倒是含糊過去。
只有李誠,擔驚受怕兩個月,如今回頭算算賬,卻是發現自己虧大發了。
三十頃的莊子,換來五千兩銀子,還有一對雙生子。
若是二房那房斷嗣,這家業都是父親的,至於那個庶出三叔,身子打小不好,能不能站住都是兩說。
如今二房有了傳承,父親的家業就少了一半。
沒人的時候,他咬牙跺腳,說不清後悔不後悔。同時,心中又隱隱後怕。祖父的來信中,已經催著他回蘇州。
想來,是對他失望了,要不然不會輕易改變留他在京的主意……
曹家,東府。
看著孫文千親自送來的孫珏親書、孫文千同李鼐作保、曹家兄弟隨著簽字的“析產別居”文書,曹潁淚如雨下。
這一刻,她仍是孫家婦,卻不再像之前依附於丈夫,而是自掌門戶。
她忙肅身拜下,哽咽著說道:“侄媳不孝,讓四叔操心了。”
孫文千嘆了口氣。對旁邊侍立的孫禮道:“還不快扶你母親起來。”
待曹潁收好了文書,擦了臉,孫文千才道:“已經定了內務府的船,明兒就出京。你婆婆那邊,你好歹過去看一眼。這一別,還不知哪年能見。”
曹潁並不是冷血之人,如今心想事成,也沒想過真的同孫家“一刀兩斷”,畢竟那是她的“夫族”。生前,她是孫家大奶奶;死後,她也會葬入孫家的祖墳。
“應當的,只是沒想到走得這般急。”曹潁說到這裡,吩咐兒子道:“去同你二弟同妹妹說一聲,叫他們換衣裳,一會兒去給你們祖母請安。”
孫禮聞言,仔細看了母親幾眼,見她除了眼圈泛紅,並無其他為難不願之色,就點了點頭,退了出去。
孫文千猶豫了一下,問出心中疑惑:“侄媳婦,往後侄兒不在京中,你一個婦道人家,帶著幾個孩子,也不容易。不知,親家太太是什麼意思,可否繼續住在孃家?”
曹潁搖了搖頭,道:“不會住在孃家,等禮兒身子調理好些,還是回家裡去住。禮兒如今也大了,往後侄媳就指望他了。”
孫文千點了點頭,道:“也是,親戚家再好,也不及自己個兒家。侄兒糊塗,大哥卻不糊塗。他向來疼愛禮兒這個長孫,對你這個長媳也沒說過半個不字。你也寬心些,別因侄兒的緣故,就將孫家人都怨上。即便禮兒他們,往後要靠曹家提挈,最後能倚為臂膀的,還是孫家人。”說到最後,已經帶了幾分鄭重。
曹潁見他如此,也正色道:“四叔放心,侄媳為人女、為人媳,還知‘孝順’二字,不敢對公婆心生怨尤。”
孫文千心中不以為然,倘若這個侄媳婦真曉得“孝順”,那就不會鬧什麼“別居”,將安氏氣個半死……
且不說曹潁帶著孫禮、孫初、孫嫻三人如何隨孫文千去李家拜別安氏,也不說安氏如何不捨長孫,孫珏如何拄了柺杖想要大鬧最後被李鼐等人架了出去。
轉眼,到了次日。
孫家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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