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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是從出身年紀開始說起,一路的官場晉升,都有跡可循。還有一些資料,則是由李維鈞留下的幕僚郭盛元整理出來,奉給曹顒的。
雖說字數不多,可是很有分量。
例如,正定知府蔣國祥,五十六歲,出身包衣,康熙十九年以監生身份捐通判,康熙二十五年透過內務府考試,康熙三十一年捐同知,直到康熙四十二年才得同知實缺。在同知的位上連任四任後,康熙五十四年升為正定知府,如今已經在知府任上十年。
從履歷看,年將六十,出仕四十年,才熬到知府任上,也就差不多止步如此。
可郭盛元的標註,多了兩條,河南巡撫田文鏡姐夫,正定府盜案漸少。
前者是蔣國祥的官場關係,後者則是從治地百姓說明蔣國祥並非像履歷上寫的那樣庸碌。
雖說來直隸之前,曹顒在京中已經做了準備。可畢竟時間短,掌握的也不過是三品以上屬官的關係網,以防有掣肘之處。
像下邊的府縣主官,曹顒瞭解的都是官面文章。
有郭盛元這份注錄,使得曹顒省心不少。
這也是他的運氣,要是他不留下這些人,想要整理出這樣的人事資料,沒有一、兩年的功夫,是整理不出來的。
如此,曹顒在接見屬官時,就不是走走過場,談話也有的放矢。
召見蔣國祥時,曹顒就同他聊治下安定,讓他將防盜制盜的所得整理成冊,過些日子交上來,好將其中可用之處,在省內推廣。
蔣國祥是那種看著極尋常之人,態度恭謹,不諂媚也不清高。
聽曹顒提起制盜之事,他眼中閃過一絲意外,隨即又平靜的應下,並沒有謙虛不足,也沒有拐彎抹角的贊成自己的功績。
這是個性子內斂、言語木訥之人。
這樣的人,並不適合官場,或許這就是他升遷艱難的緣故。
曹顒對他的印象頗佳,也沒有“盡信書”,正定府治下百姓安定與否,還得經過耳聞目睹,才能確定。
還有個二十四歲的知縣,叫楊廷翼,旗人官宦子弟,捐官出身,相貌清秀,看著就是一文弱書生。父已病故,有一叔父在六部做司官,是簡親王府門人,有個姑姑嫁給簡親王府的旁支族人,勉強算是簡親王府的姻親。
曹顒見他時,並沒有直言雅爾江阿,只是問了兩句楊廷翼在國子監求學的情形。從時間看。楊廷翼進入國子監的時間,剛好與曹項在國子監求學的時重疊。
沒想到,楊廷翼還真的認識曹項。他不僅與曹項同窗,還曾與曹項一樣,參加康熙五十七年的會試。只是一個高中探花,一個名落孫山。
提及往事,楊廷翼神色間帶了唏噓。
取得國子監監生身份不難,透過國子監層層考試,取得直接參加會試資格,卻並不容易。這樣的人,無一不是熟讀經書,即便一科不中,也多少再謀下科。
尤其是這楊廷翼,六年前不過才十八歲,再等一科,也才二十一,卻是於落第次年就捐官出仕,今年四月選授隆平知縣。
曹顒見他提及往事,只有遺憾與緬懷,並無落第的尷尬,便稱呼他的字問道:“吉光是否因身體孱弱之故,才止步科舉?”
楊廷翼聽了,卻是一震,點了點頭,苦笑道:“正是如此。下官本想再謀一科,被家中長輩所阻。即便這次出來做官,也是央求再三,家中長輩才肯放人。”
苦讀傷身,不能下場計程車子,曹顒見過好幾個,倒也不覺稀奇。
只是想起隆平算是上縣,公務不會輕鬆,曹顒心裡就暗暗留意。
等楊廷翼退下後,曹顒就使人找了隆平縣衙人事卷宗,檢視縣丞的資料。縣丞是四十來歲的舉人,從主薄位升上來的,已經在隆平待了三年,歷年考評都是中上。
曹顒這才鬆了一口氣,有能幹的屬下,就算楊廷翼這個病秧子處理不了政務,地方也亂不了。
直隸一地,像楊廷翼這樣的官宦子弟,下來混資歷的,不在少數。
即便沒人在曹顒面前,招搖“我爹是誰誰”、“我祖父是誰誰誰”,曹顒也不能將他們等閒視之。不是想著去安撫拉攏他們,而是要防止他們禍害地方。
有能力的還罷,能力不足的就要想著給調過去能幹的輔官。
透過這樣的接見,不僅曹顒對於這些地方官有了直觀與間接的認識,這些文武官員也見識了新總督的手段。
沒有刻意的親切,也沒有傲視屬下的官威,只是與每個人談幾句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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