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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顒聽了,心中無奈,這不是活該累死。
事必躬親,只有乾著急的。
若說用人,雍正還真不如康熙。
就算他現在重用幾個心腹,卻是不肯放權,事事要自己拿主意。
若是掌一部事,如此還好,可以杜絕弊端,瞭然政務。身為一國之君,如此熬神的話,真不是長壽之道。
後世傳言,雍正是吃了太多丹藥,汞中毒而死。
這宮廷裡的彈藥,不是用於床笫之歡的,就是用於提神的。從雍正的后妃數量看,他並不是貪色之君。
處理政務,經營這個國家,對他來說,當比在床笫之間征服女人要重要的多。
見曹顒沉吟不語,十六阿哥道:“想什麼呢?這是?”
曹顒道:“十六爺,今年內務府的洋貨,沒有沒新咖啡豆?若是方便,幫我弄些?”
十六阿哥好奇的看著他道:“你不是嫌那東西又烤又磨又煮的麻煩麼?怎麼又想起這個?”
現下雖說有商人將咖啡販賣到中國,但是並不多見。魏信還在廣州時,曹顒曾讓他留意過這個,淘換到一袋咖啡豆。
只是曹顒又不是專業人士,雖使人將咖啡豆按照焙烤、磨碎、水煮、過慮的程式加工過兩次,但是總覺得味道不對,便也撂下不喝,剩下的咖啡豆也早就不知丟到哪裡去。
“眼見天長了,白日裡在衙門犯困,這咖啡豆喝著雖苦,用來提神卻是最好不過。”曹顒道。
十六阿哥聽了,卻是皺眉道:“若真有此功效,會不會上癮?”
他是被鴉片弄的怕了,對於這些外來的東西就帶了戒備。
曹顒道:“這個同茶葉似的,上癮也不過是一日多喝幾杯,倒是沒什麼壞處。”
十六阿哥這才放心,笑著說道:“孚若,既然是好東西,是不是當多淘換些,讓大家也都跟著嚐嚐鮮?”
曹顒見他眼睛發亮,便笑著他又惦記著生財之道。
曹顒卻是沒有十六阿哥那麼樂觀,物以稀為貴,咖啡現下不知在西方如何,在中國卻是花金子也買不到東西。
這口感又不如茶葉那般醇香溫和,有幾個能跟著改口味的。
他將這個對十六阿哥說了,十六阿哥的興奮勁頭就弱了幾分,不過仍是答應給曹顒弄些……
四月二十三,李煦案從刑部轉交內務府慎刑司,欽命內務府總管大臣議罪,李煦父子也從刑部大牢轉到內務府慎刑司拘押。
任是誰都瞧出,皇上的口風變了,從怒斥李煦辜負先皇恩典當“嚴加治罪”,到現在的“惟伊為皇父有稍盡力之處,且已年邁,將此交內務府總管大臣議罪可也”。
現下掛名內務府總管的,有十六阿哥、領侍衛內大臣馬武、噶達渾、董殿邦四人,其中,以十六阿哥為主。
內務府總管,本就是侍奉天子的近臣。連皇帝都要抬手放過李家,誰還會不識趣的為難李煦,自是以十六阿哥為馬首,不肯多言語。
在經過半日的堂議後,李煦的罪名就定下,替惡棍具奏採人參之事,是“疾病纏身、老弱糊塗、妄聽人言”才犯下“逾越”之罪。
織造衙門虧空錢糧,多是近年來其子、家人趁李煦老邁,插手公務,謊支所致,李煦“失職”、“失察”。
鹽政衙門虧空,李煦任內,自康熙四十五年所得各種商賈餘銀,因俱以急用預支,故以七十兩為百兩,或以八十、九十兩為百兩不等彈兌。李煦替商人賠墊,皆用足銀,如數彈兌。此項裝秤少秤共少給銀三十七萬八千八百兩,商人理應補償,還清國帑。
涉案四人,李煦,當革織造職解任,卸戶部侍郎銜兒,削世職,發遣西寧軍前,房屋、鋪子、土地、家人俱都列冊充公,填補以上所欠錢糧;李煦長子,候補知府李鼐,插手織造府公事,杖一百,革去功名,徒三年;李家家人錢仲璇、相公沈毅士,杖一百,流寧古塔,與披甲人為奴。
李煦的罪,議得不算輕。
發遣軍前,這是重刑罰,僅次於死刑。
幾位總管,都有些吃驚,卻也沒有多言,就在十六阿哥的摺子上聯名。
十六阿哥將摺子遞到御前時,雍正正看蘇州過來的另一個摺子。
摺子是蘇州織造胡鳳翬所奏,提及康熙三十二年二月一筆兩千兩銀子的買米錢,已經報銷訖,所買米石並無存貯在倉。
雍正既已決定放李煦一馬,再看這摺子,就只覺得好笑。三十年前的賬本,都能查得出來,這胡鳳翬不可謂不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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